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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緊接著又傳來玉白的低呼,我循聲望去,他們果然是受傷了,手臂和身上都染上了鮮紅的血漬。我的心裡一緊,強烈的擔心和不忍立即湧了上來,他倆都還只是十四歲左右的孩子啊……
一股莫名的勇氣突地從心頭冒起,我飛快地拾起一把掉落在腳邊的大刀舉在身前不停地亂揮亂砍,我不能幫他們殺敵,總可以稍微保護一下自己吧,雖然我這樣做並不一定管用,但做了總比不做好。
就在這時,海叔從後面的畫舫趕過來了,讓我紛亂惶恐的心稍稍平靜了一點。只見他手裡提著一把還在滴血的大刀,招招狠厲地砍向了黑衣人,他可不象霓緋那麼心軟,大刀揮舞,攻擊的盡是黑衣人的要害。
那名領頭的黑衣人見久攻不下又來了後援,似乎十分惱怒憤恨,兇狠的眸子裡好象要冒出火來,不要命地更加瘋狂地殺向了霓緋,看上去和霓緋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突然,他的眼光一閃,舉刀向我砍來,我慌亂地舉起手裡的大刀,卻被他一刀砍落在地,白晃晃的刀尖眼看就要刺入我的胸口,旁邊橫來一道青影擋在我的身前。這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黑衣人嘴角逸出了得意的笑容,只見他手腕翻轉,刀尖上揚,似乎早預料好一般,準確地刺進了霓緋的左胸。
我頓時明白了,他並不是想真正的殺我,他的目的是霓緋,他算準了霓緋會在那種情況下擋在我的身前,他砍出的大刀早已預備好了刺殺霓緋的招式。
海叔斜斜的一刀逼退了黑衣人,幽冷的大刀從霓緋的胸膛裡抽出,帶起一片血霧,紛紛揚揚地飄灑在空中。
我的心被那一片血紅揪得生生髮顫發疼,巨大的愧疚和不安強烈地充斥在心頭,如果不是我,霓緋就不會受傷了,而且傷在那麼重要的左胸口,隨時會危及生命……
回到客棧後,海叔立即找來了城裡的大夫。
玉白玉淨和四名侍衛都是些皮外傷,霓緋的傷勢卻不容樂觀,大夫說那把大刀雖然沒有刺中心臟卻劃破了肺葉,造成了胸腔和肺部大量積血,如果不及時排除積血就會有生命危險,而且傷在肺部會讓霓緋呼吸困難,若是感染了風寒更是雪上加霜。
大夫走後不久,霓緋就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原本紅潤如桃花含笑的臉龐此刻一片慘白,雙唇也毫無血色,只有那對黑黑的眸子還是一如往昔地清亮明淨。
“緋,我……”
“只要你沒事就好。”他虛弱地打斷了我的話。
“唉,我倒寧願受傷的是我。”我輕嘆,心裡縈繞著濃濃的愧疚。
“你若受傷了,南下的事怎麼辦?”他有些喘息地說道,“何況,蘭朝還有一人‘千里念行客’,正日夜期盼著你早日回去。”
“緋,謝謝你。”我的眼睛裡有些溼潤,也許,霓緋並不願聽我原本想說的那句“對不起”。
他閉上了眼睛沒再說話,似乎是累了。
霓緋那麼重的傷勢本來是不適合移動的,無奈他要回麗陽的態度十分堅決,我們一眾人在客棧裡停留了三天後終於起程了,本來姑蘇到麗陽坐馬車只有兩天的路程被我們走了五天。
進入麗陽後,我們並沒有心思打量城裡的景緻,只是徑直地朝著霓緋所說的長平街而去,他說他的家就在長平街的盡頭。
到了長平街的盡頭卻讓我大吃一驚,眼前巍峨雄偉、莊嚴肅穆的城牆和城門口舉著長槍、滿身鎧甲計程車兵似乎都在暗示我這裡是鳳國的皇宮門口。
我挑了挑眉,對著海叔無聲地說出了“皇宮”兩個字,他對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突然想起了黑衣人在畫舫上稱霓緋為“鳳非離”,而鳳是鳳國的國姓,只有皇室族親才能冠以鳳姓,而能住在皇宮裡的鳳姓男子就只有鳳國的皇上和皇子,可鳳國就一位皇子也就是那位傳言體弱多病的太子,那霓緋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這個謎底在我進入了鳳國的皇宮後不久,就由霓緋親口告訴我了。
原來鳳國的皇上和皇后在二十一年前中年得子,卻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皇子,這在平民百姓的家中可是一件喜事,但在皇宮裡就是一件悲傷的事了,因為皇后自那以後不能再生育,鳳國將來的皇帝只能從雙生子中選一個,也註定得殺死另一個沒被選上的孩子,因為鳳國將來的皇帝不能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分身。
霓緋本名鳳非合,是雙生子中那個沒被選上的孩子,因為他比另一個孩子晚出生了幾分鐘。可皇后不忍自己的親生骨肉被活活地犧牲掉,於是便“狸貓換太子”,把霓緋抱給了鳳國一位隱世高人撫養,那位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