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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就當是給錦琴添妝的。這幾塊大洋你拿著喝酒吧。”
李東瞅著李謹言的臉色,一句話沒敢多說,接過大洋攥在手裡,點頭哈腰的行禮,心中暗道,三少爺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這一出手就是五塊大洋!
眼珠子轉了轉,探手從懷裡掏出了另一份喜帖,開口道:“三少爺,我這還有一封喜帖是給二夫人的,您看?”
李謹言看著大紅的喜帖,半晌沒說話,眼神愈發的冰冷。李東的額頭開始冒汗,低著頭,背後一陣一陣的冒涼氣。又過了一會,頭頂才傳來李謹言的聲音:“放下吧,去和老太爺說,我娘最近也沒空。”
“是。”
李謹言的聲音彷彿帶著冰碴,李東腿肚子都有些打顫,再不敢多留,捏著李謹言給他的五個大洋後退著出了房門。不想迎面遇上了剛從軍營回來的樓少帥,被那雙彷彿帶著刀子一般的眼睛掃過,李東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樓少帥的大名早就傳遍了北六省,都說這是個殺神,砍洋人腦袋就跟砍瓜切菜一樣!可不能惹!
樓逍沒理他,直接越過他走進了屋內,李東停住腳,聽到室內隱約傳出的說話聲音,心想,三少爺當真不是一般人!看來,他當初投靠了老太太,還真是走對了棋!
屋內,李謹言正打算把那兩封喜帖收起來,就見到樓少帥走了進來,詫異道:“少帥,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恩。”樓逍的視線掃過李謹言捏在手中的大紅喜帖,“怎麼回事?”
“李家辦喜事,請我回去喝杯喜酒。我沒空,給推了。”李謹言三言兩語把李錦琴的婚事說了,特地提了邢長庚一句,“說是大伯去世前給定下的,家裡人之前都不知道。”
“邢長庚?”樓少帥端起茶杯的手頓了一下,“他那個小兒子?”
“是啊,有什麼不對?”
“沒什麼不對。”樓少帥搖搖頭,手指擦過李謹言的眼角,能清楚看到他眼中的血絲和眼底的青色,蹙了一下眉,突然站起身,把李謹言騰空抱了起來。
“少帥?”李謹言本能的摟住了樓少帥的肩膀,不出意外的被肩章又紮了一下,“你做什麼?”
“睡覺。”
樓少帥幾步走到床邊,把李謹言放在床上,自己脫掉了軍裝外套,也躺了上來。
李謹言以為他又要來一出餓虎撲食,下意識的往裡面躲,他這幾天忙得整個人都找不著北了,再被樓少帥沒輕沒重的折騰,他小命就要沒了。
奈何床靠著牆,就這麼大的地方,再躲又能躲到哪裡去?李三少只撲騰了幾下就被樓少帥給抓了回來,摟在懷裡,一條長腿壓住了他的兩條腿,“別鬧了,睡覺。”
說著,把李謹言的頭往胸前一按。
李三少眨眨眼,樓少帥的意思,當真就只是“睡覺?”
再眨眨眼,頭頂已經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在樓少帥抱起李謹言的時候,房裡伺候的丫頭已經知趣的退了出去,順便帶上了房門。屋子裡只剩下了李謹言和樓逍兩人,一下子靜得彷彿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掰不開樓逍環在他身上的手,李謹言只能儘量挪了挪,給自己找了個舒服些的姿勢,頭靠在樓逍的胸前,聽著一下下有力且規律的心跳聲,就像是被催眠一樣,漸漸的睏意湧上,眼皮越來越沉,終於抵不住睡意,迷迷糊糊的沉入了夢鄉。
等到李謹言睡著,樓少帥才睜開眼,靜靜看了他一會,唇落在他的額前,滑過眼角,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可惜李謹言睡得太沉,什麼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