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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想往樓夫身邊湊,好不容易扶著沙發站起身的樓二少卻突然”咿呀”一聲,嗓音那叫一個清脆。樓夫連忙回身去抱他,樓大總統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怎麼瞅怎麼覺得這小子不順眼起來。
大兒子成天噎他老爹,小兒子又這樣,他樓盛豐是不是天生和自己的兒子犯衝?
樓夫卻不管那麼多,樓二少的臉上香了兩口,樓二頓時笑得像朵花一樣,揮著小手咿呀咿呀的,不是一般的招喜歡。
“大總統,瞧睿兒多討喜歡?”
討喜歡個頭!樓大總統哼了一聲,和那個不孝子一樣,都是他老子的剋星!
三個姨太太午後都有些犯懶,正二姨太房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聽丫頭來報說夫請她們去接待客,不由都是一愣。
讓她們去接待客?樓家可沒姨太太待客的規矩啊。
二姨太詫異的問道:“難不成是們家裡來了?”
“不是,是交通部孫次長夫和孫小姐。”
丫頭一說,二姨太還沒反應過來,倒是四姨太一拍手,“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見天上門來煩的如夫啊。”
“什麼如夫?”
“昨天夫不是還提起她了嗎?交通部次長的夫,原來是個妾來著。”
“啊,想起來了。”五姨太介面道:“那個小姨子偷姐夫的……”
“呸,說什麼呢!”二姨太連忙止住五姨太的話頭,甭管這孫夫是怎麼樣的品行,也不是她們該說的,嚼舌頭樓家可是個大忌,“去回夫一聲,稍後就過去。”
“是。”
等到丫頭退出去,二姨太才對五姨太道:“管管這張嘴,讓外聽到了不好。”
“怕什麼。”五姨太豪不意的揮揮手絹,“夫都讓咱們去見客了,壓根就沒想要給她留面子。再說她還有什麼面子?不過上了幾年洋學堂,就嚷嚷什麼新女性,滿口民主自由,自由得去勾搭有婦之夫,還是姐夫!不願意做姨太太,倒願意無媒-媾-合。若不是她家裡有些勢力,她姐姐也是個善心的,她得讓給浸了豬籠!結果現倒好,親姐姐被她氣死了,她就腆著臉充正室夫。可她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三天兩頭的上門,也不怕髒了咱們家的地!”
“這些從哪裡打聽的?”
“還用打聽?京城裡的太太姨太太誰不知道?除了上杆子不要臉捧臭腳的,誰不看孫家的笑話?讓咱們去接待她,都覺得丟份。”
二姨太沉吟了片刻,隨即讓伺候的丫頭取出她那件蘇繡旗袍來換上,這是樓夫做主給幾位姨太太做的,料子和樣式都時新,近些年二姨太已經很少穿這麼新鮮的顏色。
“們也回去換一身,什麼鮮亮穿什麼。”二姨太對兩說道:“夫既然想踩這個孫夫的面子,咱們就得往死裡踩!那個孫小姐……恐怕是打了想進大總統府的主意。”
“什麼?”四姨太驚呼一聲,“不是少帥,是大總統?”
“十有八-九。”
“大總統都能當她爺爺了……”
“可家不乎。有了榮華富貴,誰還乎這些個。”五姨太用手絹擦了擦嘴角,“親孃被氣死了還能和仇這麼熱乎,會是什麼好東西?就不知道大總統是怎麼想的,一樹梨花壓海棠,可是美事啊。”
“行了,別說風涼話。”二姨太推著五姨太出門,“快去,省得讓等急了。”
“行,就去,去給那兩個不要臉的好看!”
孫夫和孫小姐不是第一次登樓家的門,卻是第一次被晾得這麼久。杯裡的茶水已經有些涼了,才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位姨太太走出來。
二姨太走到沙發前坐下,未語先笑:“們姐妹幾個玩牌呢,剛好走不開,讓夫久等了。”
玩牌,走不開?孫夫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卻還是壓著火氣問道:“樓夫不嗎?”
“啊。”四姨太介面道:“可夫還要照看二少爺,沒空啊。要是旁,咱們倒幫不上忙,也不敢出來,可兩位卻不一樣。”說到到這裡,四姨太刻意掩著紅唇輕笑一聲,“咱們姐妹一合計,兩位上門一趟不容易,也不能讓兩位乾坐的,乾脆就撤了牌局,有請示了夫,來陪客了。”
四姨太一邊說,一邊看向坐一旁的孫小姐,“這位就是孫小姐?長得可真好。”
“可不是。”五姨太坐得離孫小姐近些,伸出染著大紅蔻丹的手擦了一下孫小姐的臉側,“嘖嘖,這長得可真好。”
孫小姐哪見過這場面,平時孫夫帶她出去見,就算家再不待見她們,也是正室夫陪著的,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