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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相關部門仲裁解決。實在解決不了,也有告上法庭的。去年十月就有這麼一樁案件,最後判決工人勝訴。
自那之後,工人提出的合理要求都會得到重視,針對胡攪蠻纏之輩也有處理辦法,案例和條例都擺在那裡,想鑽空子也要想想清楚。
舉例來說,同樣的工作強度和時間,同業內的平均工資是十八塊大洋,非要提高到五十塊大洋,還要縮短工時,就算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糾結一群人罷工,也不會有人理會。
罷工?隨你。
就像李謹言當初說的一樣,飯碗擺在這裡,你嫌棄碗裡只有肉沒有魚,多少人想吃這塊肉還吃不到!
這樣的事情多了,或多或少還是在社會上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好壞暫且不論,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在關北也鬧出幾起事件之後,李謹言乾脆召集起北六省總商會的會員,大家坐下來商量一個主意。
這場會議,就是一個大資本家大地主,糾集了其他資本家和地主的一場“反-動“會議。這群大資本家和大地主,在會上各抒己見,踴躍發言,最後舉手表決,透過了成立北六省總工會的提議。與其事到臨頭再想辦法解決,不如提前預防,在六省內成立一個總工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眾人心裡也都有個數。
按理來說,這件事根本不該由這些人來商討和透過。可事實卻是,有李三少橫-插-一槓子,沒什麼不可能。
成立北六省總商會的提議新鮮出爐,情報局一處,二處和三處人員傾巢而出,四處人員在啞叔的英明領導下,偶爾走個過場,打一下醬油,六省內要求成立總工會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
又經過一番運作,北六省總工會正式成立,並於三個月前舉行了第一次會議,會議上選舉出工會主要負責人,並制定了《工會章程》。
張建成作為教師代表參與了會議,被選舉為工會秘書長,工會會長由一名退伍兵哥擔任,副會長則是一名樓氏商業集團旗下一家工廠裡的老師傅。之前在鳳城假死設計日本人的佟漢,也成了總工會里的一名幹事。鳳城早已收回,日本乾瞪眼也沒辦法,在農場裡隱姓埋名一段時間之後,和佟漢一起來關北的李東生報名參軍,佟漢進了關北新開辦的農業講習所,除了一身的打獵本領,佟漢種田的本事也相當不錯,正好給所裡一些學習農事的娃娃們講上幾句。剛開始還不習慣,後來見農講所裡不只有穿著長衫的先生,還有和他一樣的老農和獵人,佟漢也就放開了。
只是和旁人說話時,也不免感嘆幾句,早幾年,是壓根不敢想日子會過成今天這個樣的。
“不說老弟你,誰不是這樣?”一個滿頭白髮,臉上也遍佈皺紋的老農,抽--出別在腰間的旱菸袋,在嘴上吧嗒兩下,卻沒有點燃,在農講所裡不能抽-煙,這是規矩,也就只能過過嘴癮,“要我說,這是咱們這地的風水好,引來了真龍和財神,咱們才能過上好日子。我家四個兒子,老大老二每人都有十畝地,老三進了工廠,老四在學校裡唸書,我大字不識一個,還被娃娃們叫先生,聽著都臉紅。到了年底,我和老伴就能抱上孫子,這樣的日子不就和做夢一樣?”
“我老伴如今天天家裡唸叨,只盼著大總統長命百歲,少帥兩口子長長久久。等少帥將來成了大總統,這日子只會比現在更好。”
幾個人的談話被一名路過的先生聽到了,他停下腳步,開口問道:“諸位的話有理,但諸位是否想過,父傳子,家天下,可是封建王朝的作風。”
聽到他的話,幾個人都回過頭,看著身後這個身著長衫,不過二十出頭的後生,其中一人笑了,”這些什麼家天下的,咱們都不清楚,咱們只知道,大總統和少帥能讓咱們過好日子。“
恰好鈴聲響了,眾人也三三兩兩的離開。年輕的先生沒有繼續和眾人爭辯,回到宿舍後,揮筆寫下一篇在後來引起極大爭論的文章。
“父傳子,家天下,是為千年封建王朝作風,一家一姓掌天下之權,上位者英明,天下則安,不智,華夏則亂……獨--裁,乃民主之對立,社會之倒退……觀今之華夏,雖言之民主,而實如何……樓氏,為國之棟樑,然父子相承,是為華夏之福耶?”
一片文章,洋洋灑灑一千餘字,寫出了這個年輕人的想法,也寫出了他的擔憂。
文章被送到報社,編輯猶豫是否刊登,雖然政府不限政治言論,但這篇文章涉及到的問題有些太過“敏感”。若是刊登在西文報紙,或是國內任何一家報紙上,都沒問題,但是,這個寫文章的人怎麼就偏偏投給了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