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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人已經獲悉了它的存在。
這是否會成為索姆河戰役中的一個變數?
只有當炮聲真正響起的那一刻,一切才會得到證明。
比起硝煙瀰漫的歐洲,華夏卻是另一番景象。
遠東和西南的西南的槍聲都暫時告一段落,是否參展的爭論也在政府接連發表宣告之後沉寂下去,此時的國人,目光再次聚焦到了上海。
過去兩個月的上海金融動盪已經落幕,日本人“心甘情願”的成了華夏人的出氣筒,他們甚至對南六省大兵搬空兩家銀行的行為視而不見,比起這些,英國人的“承諾”才更加重要,也能讓日本得到更多。成功和英國人達成口頭協議的日置益,不僅得到了大本營的電報嘉獎,在他回國之後還會被授爵。
日本人拼命的搖尾巴,英國人滿意了。那兩家日本銀行,則成為了徹頭徹尾的踏腳石和冤大頭。
宋武也是見好就收,對日本銀行動手,為的不是他們金庫裡那點錢,主要是為了探知這幫洋人,尤其是英國人的底線。很顯然,英國人的底線還是很寬的……而且在封了日本銀行之後,其他外國銀行的動作也收斂不少,算是意外收穫。
很快,被逮捕的兩個日本銀行負責人被送上法庭,連同“主動”投案的南六省財政局局長一起接受了審判。南六省官銀號的總辦勉強逃過一劫,在辭職之後,帶著家小隱居鄉下老宅,期間修橋鋪路,興辦實業,留下家訓,不許子孫再涉足政壇。臨終之前,萬貫家財十不存一,全部“奉-獻-社-會”,倒也得了一個善終。
南六省財政局局長被判刑十八年,家產全部沒收。宋舟到底還念著早年的情分,私下裡接濟了他的妻子和子女。
在入獄之後,他給髮妻寫了一封長信,希望家人能登報與他斷絕關係,如此一來,妻子和孩子就不會受他牽累。妻子沒有給他回信,卻也並沒按照他的意思登報,只是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南方,在宋舟的幫助下,登上了前往北方的火車。幾個姨太太在他入獄之後就先後離開了,連他平日最寵愛的一個也沒想著臨走前去見他一面。
對此,他的夫人也只是冷笑一聲,告誡兩子,如若不能好好做人,他們的父親就是前車之鑑。
兩個日本人也被判刑,分別是八年和十年,同時被判處罰金。為他們進行辯護的依舊是化名後的司徒茂。宋武看到法庭上的司徒茂,目光閃動,側頭對副官說了幾句話,當天,幾名身著便衣的兵哥就在司徒茂落腳的旅館下邊轉悠到深夜,司徒茂卻壓根沒回旅館,從法庭出來之後一路奔向火車站,連日本人答謝的晚餐都沒答應。
北六省的情報人員都提醒過他,被宋武盯上了,不跑等著被逮嗎?光看那對招子,就知道姓宋的是個狠人。司徒茂身負重任,並不想和這樣的狠人打交道,一旦露了口除了岔子,可就壞了江湖道義。
司徒茂跑了,沒完成任務的兵哥到宋武面前請罪,宋武沒有為難他們,只是派人去給今井一郎送了訊息。這個人的身份,他必須查清。
五月八日,聯合政府正式給各聯省政府下令,要求各聯省政府選派代表,參與月底在京城舉辦的閱兵。
“每省兵員,自軍官以下擇選兩百至三百人,於十八日前進京。”
北六省軍政府也接到正式命令,李謹言在整理檔案時看到了,覺得這命令下得有限含糊,若是像北六省,集合起來至少一千兩百人,而像山西那樣的老哥一個,最多也就三百,隊伍拉出去,從個頭到數量完全不同,站在一起能好看嗎?
“少帥,這命令是誰下的?”腦袋是被石頭砸了嗎?
“父親。”
“……當我沒問。”
事實上,李謹言的擔心純屬多餘,無論是樓大總統還是聯合政府官員,都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具體情況如何,到了閱兵當天,世人才會知曉。
將所有的檔案都整理歸類好,李謹言走到桌前,樓少帥正伏案批閱公文,“少帥,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
“北六省成立了一個總工會。“
“總工會?”
“恩。”李謹言點頭道:“具體和外國那些工會也不一樣……”
關北罷工事件平息之後,關北的各家工廠都陸續成立了工會。工會的會長由工人選舉,軍政府也制定了一系列的規章條例,一方面保證了工人們的利益,一方面又對工會的權力進行了約束。
一旦勞資雙方發生衝突,解決的方式也不再只是簡單的罷工,而是遵照各項條例,遞交軍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