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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使然。
“下令各部,固守陣地。”樓少帥站起身,“另派第五十師增援法軍。”
“一個師?”
“再加兩輛坦克,”樓少帥戴上鋼盔,“足夠了。”
德軍的進攻雖然猛烈,卻已經是強弩之末,繼續推進就有被聯軍攔腰截斷的風險。對方正收縮兵力,顯然在為下一波進攻做準備,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和德國人死掐。
宋武領會了樓逍的意思,轉頭對率兵增援的師長說道:“告訴弟兄們,這場仗不必太拼命。”
沒好處可撈,用不著和德國人拼命,就為給法國人擦-屁-股。
同時出發的還有一支美軍部隊,美國牛仔們學乖了,開始“緊跟”華夏兵哥們的步伐,在抵達法軍防線後,見德軍後撤,也沒腦袋發熱的往前衝,倒是讓華夏大兵們看得稀奇。
“這幫美國佬什麼時候學聰明瞭?”
正如樓少帥所預料的那樣,德軍在攻破法軍防線之後,沒有再繼續進攻,而是重新調部署。不過,留給聯軍喘口氣的時間並不長。
六月九日,德軍的第四波進攻開始。
這一次,華夏遠征軍的壓力陡增,德軍的火炮,坦克,飛機,分散開計程車兵衝鋒,讓華夏大兵真正見識到了歐洲一流6軍到底是什麼樣子。
從東線調回的部隊,補充了西線新兵的不足,在同他們作戰時,華夏大兵們時刻不敢掉以輕心,一個不留神,子彈就會招呼過來。
德軍發了狠,不只奪回了在1916年失去的大片防線,還企圖將亞眠和馬恩河的突出點集中起來,以進攻巴黎。
英軍,法軍和少量的比利時軍隊死守馬恩河,華夏遠征軍和美軍則被抽調大部防守亞眠。
成噸的炮彈砸落,大地彷彿都在顫動。
硝煙瀰漫,坦克的內燃機聲,飛機的轟鳴聲,機槍聲交織成一片。
戰場上只有兩種人,活人和死人。
華夏的坦克和飛機出現在戰場上,這是在1917年的康佈雷進攻之後,華夏坦克的第二次集體亮相,第二批的華夏飛機也運送到歐洲,聯合英法支援的六百架戰鬥機,與德國飛行員在空中展開激烈的廝殺。
不斷有飛機在空中爆炸,燃燒,墜落。
地面上,坦克,裝甲車,碰撞在一起,高射機槍被放平,重機槍的噠噠聲不絕於耳,穿著不同軍裝計程車兵,打光槍中的子彈,用刺刀和拳頭繼續戰鬥。
戰場上不存在慈悲和憐憫,無論被殺死的是敵人還是朋友。
鮮血瀰漫了整片土地,亞眠的防線卻一直沒有被突破。
這裡,是一片死亡之地。
在戰鬥最激烈時,旅長師長抓起衝鋒槍,樓少帥也出現在了前線,意外的,美國遠征軍總指揮潘興竟領先他一步,一名美軍師長正在向他報告戰況。
兩人見面,只是禮貌的互相致意,隨後各自專注於眼前的戰局。
華夏遠征軍和美國遠征軍共同防守亞眠,雙方的交流卻並不多,“獨立作戰”四個字,在這裡得到了最徹底的貫徹實施。
只是在作戰過程中,美國大兵和華夏士兵倒是產生了一定的默契,就像一些美國大兵說的那樣:“忘記子彈會避開勇敢者這句蠢話,看看那些華夏人怎麼做,這樣才能活得更久。”
德軍的進攻持續了五天,六月十三日,聯軍終於暫時擋住了德軍的攻勢,但卻失去了大片在1916年奪去的陣地。替代霞飛擔任聯軍總司令的福煦將軍,建議聯軍對德軍反攻,可惜,協約國首腦的意見卻一直沒有得到統一。
從六月中旬到七月上旬,德軍和聯軍都沒有再發動大規模進攻,西線偶爾有槍聲響起,也只是部分陣地的小規模衝突。
第二批華夏遠征軍抵達歐洲,美國遠征軍的數量也增加到了三十萬,同時,裝有大量藥品的卡車開到了亞眠。
這次負責運送物資的不再是馬爾科夫,而是一身男裝的許二姐,烏黑的長髮被編成了一條辮子,婀娜的身資讓前線的大兵們全都眼前一亮。
許二姐跳下卡車,將清單交給樓少帥,用華夏語說明了這批物資的重要性,其中大部分都是藥材。交給馬爾科夫,許二姐並不放心,至於身份是否-暴--露,也不再那麼重要。
她和尼德在歐洲的任務已基本達成,尼德商行與華夏有聯絡早不是秘密。
若沒有特殊渠道,尼德商行的貨源從何解釋?華夏罐頭和藥品在歐洲可是緊俏貨,大批次收購東方古董文物的行為也足夠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