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黴頭也和活夠了沒區別。西伯利亞……更是不可能,那裡很快就會成為華夏的地盤。
寺內正毅之所以產生這個想法,成功打入日本“內部”的司徒茂功勞不小。作為一名“律師”,幾次為日本人辯護,進而和日本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日本人從這個只認錢的律師嘴裡得到了不少關於美國,菲律賓和南洋的訊息。
旅美華僑,祖籍華夏,出生在南洋,讓司徒茂不經意間說出的事都有相當大的可信度。
寺內正毅茅塞頓開。只將目光放在大6上,未免太“狹隘”,日本是個島國,海上力量也很強大,完全可以向其他島國下手!最近也是最容易下手的物件,就是菲律賓群島。
那裡有糧食,有木材,不久前還發現了礦產!
即便處於美國的保護下,但駐軍並不多,日本不需要大張旗鼓,只要偷偷的進島,搶一回就跑,得到的好處肯定不少。若是被發現,打死不承認,美國也拿日本沒辦法。
說到底,寺內也沒腦子發抽到去和美國真刀真槍的打仗,他想的不過是撈些好處,就像祖先在華夏沿海做的那樣,那個時候,他們被叫做倭寇。
想法“很好”,可惜,現實之所以被稱為現實,只因其永遠比理想“殘酷”。
當日本軍艦提前二十多年和英美聯合艦隊在海上相遇,當“日本潛艇”莫名其妙的擊沉兩艘英國商船和一艘美國商船,當船上的倖存者言之鑿鑿的證明襲擊他們的是日本人,日本便被扣上“同盟國幫兇”的帽子,進而在巴黎和會上由戰勝國變為戰敗國,由歷史上侵佔華夏山東權益,轉而被各國瓜分,背上幾輩子也還不清的借款,兩種角色的轉變,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日本人再“委屈”,再“無奈”,也只能接受。
只因巴黎和會上不再只是三巨頭,在並排擺出的第四張椅子上,坐著一個滿面笑容,卻是殺氣騰騰的光頭總統。
說到底,透過擊沉商船給日本人扣帽子,還是借鑑了英國人的“做法”和“經驗”。
關北
將樓二少送到關北的隔日,樓夫人便啟程返京。
“娘,不能再多留兩天嗎?”即便早有了準備,李三少還是心中沒底。
“不了。”樓夫人笑著搖頭,“當初逍兒也是這個年紀到父親身邊的,將睿兒交給你,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可他不放心啊……
李謹言握著樓二少軟乎乎的小手,低頭看了一眼即將被親孃“拋棄”的小豹子,小豹子也抬頭看他,黑珍珠似的大眼睛,睫毛扇啊扇,眉毛濃墨一般,依稀間彷彿見到了縮小版的樓少帥,正用一種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他臉上的神情看著自己。
忙擰了大腿一下,李三少疼得一呲牙,卻瞬間回神。
“睿兒,要聽話。娘回京後,外祖父下個月就來了,不聽話,外祖父會罰你背書寫字。”
樓二少慎重點頭,“娘,睿兒聽話。”
“好孩子。”
樓夫人起身,又囑咐李謹言幾句,“我把睿兒的奶孃帶走,香草留下,其他的人你來安排。父親八月上旬就回來,睿兒若是調皮,不用手軟。”
“娘……”
“行了,知道你對這小子下不去手,等父親來了再說吧。”
樓夫人沒再多言,上車後,從視窗向外揮手,等到火車駛出站臺,李謹言彎腰把樓二少抱了起來,裝作沒看見小豹子已經溼漉漉的大眼睛,“睿兒長大了,再過不長時間,言哥就抱不動了。”
樓二少沒說話,伸出胳膊摟住李謹言的脖子,偎在李謹言懷裡,就算再聰明懂事,也不過是剛六歲的孩子。
“言哥,外祖父說,六歲了就不能被抱了。”
“是嗎?言哥不知道啊。”李謹言側過頭,朝樓二少眨眨眼,“要是犯錯了,外祖父會罰寫大字的,睿兒幫言哥保密,好不好?”
樓二少歪了歪腦袋,“好,睿兒保密。”
“乖寶寶!“
“言哥,”樓二少捂著小胖臉,“外祖父說,不能親……”
看著這樣的樓二少,李三少卻不厚道的想笑,不論其他,只是“欺負”縮小版的樓少帥,這感覺,還真是非同一般的好……
“言哥!”
“好了,言哥知道了,不親了,咱們回家。”
將樓二少放到地上,一大一小手拉手走出車站,長衫青年臉上的笑容溫和,被他牽著的孩子卻擰著眉頭。
“言哥……”
“怎麼,難道外祖父連牽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