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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辦事才是實際。
當然,這並不是說沈和端這個人有太大的問題,年輕人熱血一點,理想化一點不是錯誤。像樓盛豐的兒子那樣才是不正常。
二十歲的年紀,卻有著三十歲的沉穩,四十歲的算計,五十歲的老辣。還有他媳婦,當真是兩口子,披著一身羊皮,坑人的時候卻能呲出一口狼牙。
“長青?”展夫人推了展長青一下,“你想什麼呢?沈主任和你說話呢。”
“沒什麼。”展長青笑著拍了拍展夫人的手,“沈主任,咱們進去吧。”
“不敢,在下只是副職,展局長先請。“
展長青三人走進大帥府後,又一輛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李三老爺和三夫人從車裡走了下來,卻沒看到李錦書的身影。
原來今天下午,呂茵再一次不請自來,雖然不是一身盛裝,卻也是精心打扮過的。門房讓她進了李府,領路的丫頭卻沒讓她見到李錦書,而是直接把她帶到了三夫人的面前。
“呂小姐,”三夫人端坐在圓凳上,一身錦繡旗袍,腦後的髮髻上斜插一支鳳口銜珠金簪,用一種看戲子般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一番,直看得她臉色漲紅,才緩緩開口說道:“錦書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呂小姐,請你回去吧。”
呂茵咬著嘴唇,盡一切努力掩飾她的怒意,臉上的笑容卻依舊有些扭曲,“李夫人,錦書不適,我更應該去看看她。”
“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嗎?”三夫人的神色愈發鄙夷了,“我見過不少攀龍附鳳藉著梯子爬高枝的。像你這樣沒臉沒皮的,我還是頭回見。”
“李夫人,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我真的……”
“誤會?”三夫人打斷了呂茵的辯解:“你就是端著這麼一副樣子騙了錦書的?”
“我沒騙她!你不能這麼汙衊我們的同學情誼!”
“算了吧。”三夫人收起了臉上的笑,“呂小姐,我實話告訴你,不該想的事情最好別想。夠不著的高枝最好別爬,當心摔得自己粉身碎骨。今後你別來找錦書了,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我女兒身邊,我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你!”呂茵被三夫人一通話數落得羞臊不已,“你怎麼能這樣?!”
“我怎麼不能?”三夫人靠在椅背上,看著指甲上鮮紅的蔻丹,“我侄子得樓家看重,我大哥是南方大總統的心腹,我丈夫好歹也是北六省有頭有臉的人物,錦書是我們李家的嫡女,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攀扯上的,呂小姐,我勸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喜福,送客!”
“是!”喜福走過來對呂茵說道:“呂小姐,這邊請吧,老爺夫人還要出門,您早點走,省得耽擱了老爺夫人的時間。”
呂茵從沒有被這樣羞辱過,直到走出李家大門,她的手腳都是冰冷的。
喜福回到堂屋,三夫人正放下手裡的茶杯。
“送走了?”
“走了。”
“恩。”三夫站起身,“告訴孫媽,好好看著二小姐,我和老爺回來前不許她出房門一步。要是那個姓呂的再來,直接讓門房攆走。”
“是。”
喜福答應著下去了,三夫人整了整衣襬,想起託人查到的呂家情況,以及呂茵母女之前攛掇楊夫人給李謹言添堵的事情,再想到李錦書像是被棉花塞住的腦袋,不由用力攥緊了手指,或許她該和謹言說一聲,這個呂茵絕不能留。
李三老爺和三夫人到的並不算早,大廳裡,不少客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話,穿著西式服裝的男僕手舉托盤從身旁走過,透明的玻璃杯裡盛裝著金黃和深紅色的洋酒。
“三叔,三嬸。”李謹言和身旁的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朝他們走了過來,笑著問道:“怎麼沒見錦書?”
“她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三夫人說著,視線在大廳裡一掃,指向一個靠牆站著的年輕人說道:“老爺,那是不是沈家少爺?”
“可不是他?”
三夫人對李三老爺說道:“你去和沈家少爺說話,我有話和侄子說。”
說完就拉著李謹言走向大廳角落。走到一個稍微僻靜點的地方,三夫人才開口把呂茵的事情告訴了李謹言,“謹言,這姑娘恐怕不會消停,早晚要鬧出什麼么蛾子來。錦書我給關在了家裡,至少得在出嫁前給她扳過來,不能讓她這麼出門。”
“我知道了,三嬸。”李謹言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這事交給我,你別擔心了。至於那個呂茵……”
話說到這裡,突然大廳裡傳來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