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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什麼,譚小影只得點頭承認。
“林曉月。”鄭川嘆息似的叫道。
19
《雲》雜誌社位於文化大廈9樓。下午3點,走廊上空無一人,一間間辦公室房門緊鎖。如果不是“《雲》雜誌社”的標誌在樓口引人注目,鄭川一定會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這就是林曉月生前工作的地方。鄭川下決心到這裡來登門拜訪,是想弄清楚那些神秘電子郵件的來由。譚小影替他分析過,一定是有人在替林曉月發這些郵件。當然,這個設想現在越來越受到懷疑,林曉月的影子游蕩在鄭川的周圍,他必須認真對待了。到《雲》雜誌社來至少可以瞭解到不少與林曉月有關的情況。
在走廊中段,鄭川終於看見一扇虛掩的房門,他推開門,是一間很大的屋子,擺放著七八張辦公桌,但沒見一個人影。奇怪,這家雜誌社在上演空城計嗎?他走進去,在一張靠窗的辦公桌邊停下,看見桌上擺著一封已拆開的讀者來信,信封上寫著“《雲》雜誌社林曉月老師收”。
鄭川無比震驚地看著這個信封,林曉月,她還坐在這裡工作嗎?鄭川環視了一遍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心裡有點發緊。他坐下來,拿起壓在信封下面的讀者來信讀起來。
林曉月老師:我非常喜歡你主持的“曉月信箱”欄目。我是一個20多歲的女孩,在方城大廈上班。前些時候,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死了一個女孩,是被人勒死的。當時,我在議論紛紛的人堆裡看了一眼那屍體,並沒看清她的臉。結果,當晚我就開始做噩夢。第二天上班,我將車開進停車場後也害怕得手心冰涼。這停車場很大,光線又暗,我好幾次看見一個女孩站在柱子旁邊,走近後卻沒有人。進電梯時,如果裡面沒人我也很害怕,因為死去的女孩就是在這大樓裡工作的,我總覺得會在電梯裡遇見她……林曉月老師,我現在每天都充滿恐懼,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我並不是一個十分膽小的女孩,可這次僅僅是看了一眼屍體,怎麼會久久不能消除恐懼情緒呢?我希望得到你的指導,或者,我是不是該去看心理醫生?總之,只有你的幫助才能讓我克服恐懼,謝謝!
你的忠實讀者?搖晶晶
在這裡看見方城大廈的職工寫來的信,鄭川備感蹊蹺。大樓裡住著大大小小20多家公司,這個叫“晶晶”的女孩是哪家公司的不得而知。看來,她和鄭川一樣正在受著死者身影的纏繞,並且,她正在向同樣已經死去的林曉月求助……鄭川感到頭腦一片迷糊。整個雜誌社空無一人,這間寬敞的辦公室在他眼中也變得不真實起來。
鄭川坐在辦公桌前,他望著窗外,從這裡可以看見繁華的大街,這使他相信自己處在真實的環境中。
“你來了嗎?”一聲輕柔的女人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鄭川猛地轉過頭來,一個長髮女孩站在他的面前。她大約25歲左右,手上拿著一把梳子,頭髮溼漉漉地披在肩上,像是剛洗了頭的樣子。
女孩也吃了一驚,後退半步問道:“你找誰?”
“我,我找林曉月。”鄭川衝口而出答道。這女孩進來時他怎沒聽見聲音呢?他盯著她手上的梳子,一下子難以猜測她是何人。
“林曉月?”女孩又往後退了半步,“你是誰?她已死去一年多了,你還不知道?”
鄭川趕緊遞上自己的名片說:“我是林曉月的中學同學,一起下鄉當過知青的,許多年沒有聯絡了。”
女孩看了看他的名片,臉上的緊張表情消失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我差點認錯人了。我是這裡的編輯,叫鄢紅。”
“怎麼就你一個人上班?”鄭川不解地問。
鄢紅說,雜誌社實行半天坐班制,編輯們下午都在家處理稿件,今天下午輪到她值班,剛去淋浴間洗了個頭。因為有作者說要送稿件過來,她回到辦公室時差點將鄭川認成了作者。她接著介紹了林曉月去年去世的情況,與鄭川已經知道的情況差不多。
“林曉月真是我們的好大姐。”鄢紅最後說,“她主持的‘曉月信箱’欄目很受讀者喜歡,她去世後,這個欄目我們也沒有改變名稱,只是具體工作由我在做了。對了,我這裡正有一封讀者來信,是你們方城大廈裡的人寫來的。那真是一座很氣派的寫字樓,可是地下停車場確實陰森了一點。我去現場看過,太大,照明不夠,尤其是那裡死了人後,進入那裡有點冷颼颼的感覺。我們準備在刊物上呼籲一下,改變一下那裡的環境,增加照明燈和巡邏人員,你以為怎樣?”
鄭川說這建議不錯。地下停車場確實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