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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之際。將軍的風骨和一身本領,都是楊某十分敬仰的。今一番坦誠,將軍可肯為我所用嗎?
張浦身前,就是那做為物證的刀劍,甚至還有兩具上了弦的伏弩,楊浩此時已走下帥案,就站在他面前五尺遠的地方。而堂上除了他們,再沒有其他人了。
如果……如果……,張浦一緊張時掌心就愛出汗,當他心念一動的時候,掌心頓時又沁滿了汗水。
東漢末年,群雄逐鹿,後為光武帝的劉秀當時尚為蕭王,曾大敗一支義軍,將之困於絕地,迫其投降,義軍擔心這只是劉秀的緩兵之計,終究還要與他們清算舊帳,劉秀便一副毫無戒備的樣子,輕騎巡行於降兵的營地,降者見了,相互言道:“蕭王推赤心置人腹中,安得不投死乎!遂死心踏地,效忠於他。此典故遂成推心置腹一語。
楊浩此刻此舉,頗有異曲同工之妙,他的橄欖枝已經道出去了,張浦還給他的,會是一顆忠心,還是一柄利劍呢?
楊浩的掌心,也微微地有些溼潤了……
百花塢中,折御勳、折御卿兩兄弟與小妹摺子渝隔著一條几案對面而坐,案上的茶水已經變淡了顏色。
折御卿沉吟道:“與我折家結親,永締永好。來日若能消滅楊浩,便將蘆州拱手讓與我折家,再以蘆州為線,西讓百里之地,呵呵,這份禮也不算不厚了。李光睿主動向我折家示好,我看……誠意還是有的。百餘年來,我折家與李家時戰時合,一俟受到中原的威脅,又攜起手來,原因只有一個,我們之間雖囚爭奪西域商路、土地和於民而常起紛爭,但是彼此並沒有吃掉對方的野心和能力,而一旦中原出現強大的勢力,對我們而言,卻是一個滅頂之災。如今中原一統,宋國勢力越來越強大,西域若仍是群雄並起的局面,恐怕早晚要被宋國…吃掉。這一點,想必李光睿業已看的明白了。”
摺子渝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板起俏臉道:“李繼筠?哼!他給本姑娘提鞋都不酪,要嫁你嫁,駒扯上我。”
折御卿嘿嘿笑道:“我只是就事論事嘛,弄清李光睿的本意,才好對症下藥,結親之事應不應的,總要看你的意思,不過李家如果確有誠意,也不能讓他們太難堪了。”
折御勳搖了搖頭:“從李光睿向咱們示好來看,與吐蕃、回紇一戰,真的是讓夏州大傷元氣了,否則以李光睿的實力和一向的囂張氣焰,沒有向我折家示好的可能。李光睿此番主動示好,低聲下氣地派人和親,最大的原因,恐怕還是在銀州,在楊浩那裡。”
他一提楊浩,摺子渝立刻扭過臉兒去,裝作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可是耳朵卻悄悄地豎了起來。
拆御勳道:“吐蕃回紇之亂,削弱的是李光睿的實力,卻不會撼動他的根基,而楊浩卻是在直接挑戰他的權威。定難五州,是李光睿的根基,銀州不拿回來,他的根基就要動搖。更何況,楊浩如今是李光岑的義子,有一個李光岑擺在那兒,不但久受夏州壓迫的党項七氏奉了新主,就是夏川拓拔一族內部,也再不是鐵板一塊了,這才是一向倚仗武力的李光睿搞起和親外交的主因。”
折御卿攤手道:“那就是說,至少對我折家,李光睿確是有心示好的了?如今求親使就在前廳,大哥你看,咱們應該怎樣答對?唔……,不如……咱們從旁支偏房選一個女子與他和親如何?反正李繼筠不止一個正妻,他要的也只是咱折家示好的一個因由。畢竟,李家現如今雖然不復往日風光,可逆不是咱們對付得了的,舍一個旁支偏房的女子,與之虛與委蛇也是好的。
摺子渝霍地扭過頭來,還未出言反對,折御勳已搖頭道:“不妥,如果這麼做,楊浩會怎麼看?”
摺子渝見他已然反對,便又抿上了嘴巴,折御勳道:“楊浩如今未必有取勝夏川的實力,但是他崛起如此之快,亦有其過人之能,但凡英雄,總是應運而生,依我看,西北有了這個楊浩,三藩鼎足的格局必將改變,如果楊浩經營得當,有朝一日取李光睿而代之亦不無可能。
我們如今既與楊浩結盟,如果再向李光睿示好,那就是鼠兩端,想耍攀住所有的強者,最後恐怕一個都保不住。
摺子渝瞪了二哥一眼,哼道:“還是大哥有見識。
18樓
折御卿吃了鱉,摸摸鼻子,很無辜地道:“我這也是考慮,擔心西北之亂很難戰決,給了趙光義插手的理由。如果他以平亂之名,在西北諸藩爭得你死我活之際驟然兵,那我們可都成了鷸蚌了。送一個旁支偏房的女子,無礙我折家決斷,如果楊浩有弄事吃得掉李光睿那自然是好,如果吃不掉,這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