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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御勳連忙搖頭道:“哪裡哪裡,這是你自家的氣運使然,可不是旁人幫得了的。”
二人說笑一陣,並轡入城,折御勳又道:“老三吶,你如今有什麼打算,是一鼓作氣再伐靜胄接三州,還是歇養生息,維固根本?大哥需要知道你的打算,才好做出相應的準備。”
楊浩搖頭道:“一鼓作氣?攻城之戰,哪有三天五天,十天半月打得下來的?何況連番大戰之下,咱們的兵也不是鐵打的,哪有不累不乏的。再者說,剛剛招納了這麼多的降兵,擴張了這麼大的地盤,這麼大的一塊肥肉吞下去,總得等它穩穩妥妥地化作自己腹中的食物才好,想要一口吃成個胖子,還不被撐死?”
“嗯,三弟這一樁大冒險固然是成功了,可是其中兇險,實在難以盡述。我還怕你大勝之後得意忘形,想著頃刻之間,便能平定整個西域呢,你能如此慎重,我也就放心了。”
“嗯,我打算,蘆州贈經大會的時候,去見見各路活佛,然後再趕往夏州。嗯邀請大哥二可同去的,咱們三人站在一塊兒,那比說什麼都有用。可是二哥那裡,因為驂恥嶺一戰有了心病,而且他的傷勢,也不知到底有多嚴重。
我打算和大哥一塊去探望探望二哥的病情,如果可能,就請二哥同去。如果真的病情嚴重,我們自家兄弟,也該去探望一番。”
折御勳苦笑道:“算了,你不用去了,我剛從他那兒吃了閉門羹回來。”
楊浩吃了一驚,失聲道:“大哥已經去過了?”
折御勳嘿然道:“是啊,去過了。結果到了楊家城,居然是四門緊閉,楊仲聞那老混蛋不露面,只叫他兒子在城頭向我叩頭請罪。”
原來折御勳趕來銀州前,光去了一趟麟州城,到了城下令人傳報上去,本以為就算楊崇訓真的病情嚴重,也該遣子侄出迎,不想等了許久,城頭才出現一員小將,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楊崇訓唯一的愛子楊光展。
楊光展在城頭向折御勳遙遙跪拜,高聲說道:“侄兒見過折伯父。”
折御勳奇道:“臭小子,老子又不是來攻打你楊家城的,你爹用不著閉門不納吧?那老傢伙怎麼不來見我,真的病重不起了?”
楊光展哀聲道:“伯父,家父左眼中箭,箭毒入體,怕是……”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折御勳先前還以為是楊崇訓沒臉見人故尋遁詞,可是楊崇亦可以說自己病重不起,他的兒子萬萬沒有咒自己老爹命不長久的道理,如此說來楊崇訓的傷情真的是十分嚴重了,折御勳不由大驚道:“傷勢竟然真的這般嚴重?你……”你這小混蛋哭個什麼勁兒?跟你爹一樣的沒出息,快快開啟城門,帶我進去看他。”
楊光展泣聲道:“伯父,家父說,三藩朕手起兵,共拒強敵。我楊家獨退,且又不知知會友軍,險些葬送了伯父與叔父的身家性命,家父羞慚不已,特令侄兒在此代他向伯父叩頭謝罪。家父此生,是無顏再見伯父與叔父了。”
折御勳聽的又驚又怒,喝道:“這叫甚麼屁話?難道他從此縮在楊家城,再也不出來了麼?”
楊光展道:“伯父,家父有言,待他身故之後,自會讓侄兒去聆聽伯父、叔父教誨,如今是實實地無顏再見故人了。折伯父,家父病重,侄兒須得侍候身前,還請伯父回去吧。”
楊光展在城頭又拜了三拜,便大哭而去,任憑摺御勳如何叫門,竟是再也不見迴轉。折御勳無可奈何,這才怏怏轉來銀州。
楊浩聽了不禁默然:“我本想與大哥同去,如今大哥吃了閉門羹,我去……”恐怕也是沒用了。”
他忽地想起一個人來,便對摺御勳道:“大哥不必為此煩惱了,我想起一個人來,一定叫得開麟州城門。”
折御勳奇道:“是誰?比你我還有面子?”
楊浩微微一笑,說道:“這件事小弟正想說與大哥知道,走,咱們先回府去,酒宴之上,咱們再慢慢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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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州楊府,楊崇訓的一眾妻妾都圍攏身旁,默默垂淚。
楊崇訓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出去,都出去。展兒,你過來,到為父身邊來。”
楊崇訓和乃兄楊繼業不同,楊繼業兒子生了一堆,就是不生女兒,楊崇訓卻是生了許多千金,兒子只有一個。所以把他從小寵若珍寶,折御勳的幾個兒子小小年紀就隨著父親南征北戰,經歷過許多戰陣了,可是楊崇訓這獨生子楊光展雖然也是從小習文練武,悉心傳授兵法,卻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