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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繼祖又是一驚忙道:“小野族長何故與程大人扭打不休?”
小野可兒怒容滿面大喝道:“少要跟我裝糊塗諶沫兒已來擊鼓鳴冤就在堂上你還不知其中緣由?”
“她?” 張繼祖苦笑一聲:“謀沫兒姑娘是來擊鼓鳴冤了可是本府聽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要告些什麼。”
諶沫兒翻個白眼道:“你若不是一再打岔本姑娘早就說完了。”她吸了口氣突然飛快地說道:“我與小野可兒在山野中玩耍繞到一處僻靜山坡恰見程判官在那裡練劍。
他練他的劍我躲我的貓貓本來互不相干。可他看見了我只道我是孤身一人色心大起想要來欺負我要不是小野可兒及時趕到我的清白就要葬送在他手上了這人為官不正我要告他見色起意圖謀不軌……”
“放屁!”程德玄氣的直哆嗦他這人除了貪慕權力還真沒有什麼旁的嗜好女色?他一向不大放在眼裡不要說謀沫兒這樣還帶著青澀不夠成熟的女子當初在開封府做押司掌管教坊妓館時不知多少嬌娃慾女向他自薦枕蓆他也不屑一顧怎麼可能急色到在山中雪地上意圖**一個異族少女?
他怒不可遏地道:“大人這女子盡是一派胡言。如今大雪封山衙中無事下官正在山坡上練劍這個女子突然跑來瘋瘋顛顛說些不知羞恥的話兒下官一向不好女色只道她是州中流鶯暗娼便厲顏喝退她去不想她卻拿佯作勢說是下官意圖對她不軌隨後這個小野可兒便衝了出來這分明是他們有意陷害請大人明察。”
“你才放屁。我小野可兒是野離氏部少族長會讓自己的女人被你欺辱有意設計陷害你嗎?陷害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哼!你不好女色?天下有誰自認好女色的?張府尊我知道他是你蘆州的官兒還望你秉公而斷。我羌人男兒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殺父之仇、辱妻之恨可謂不共戴天。如果你官官相護我立即趕回野離氏部率五千精騎號召諸部好友殺上蘆嶺州來…………”
“慢慢慢小野族長審案斷案當有憑有據總不能憑你一面之辭就讓本官定程大人的罪吧至於包庇維護犯案之人本官明鏡高懸執法嚴明那是絕對不會的只是此案還需詳加斟察……”
張繼祖一面穩住小野可兒一面在心中思量他雖是一副愚鈍儒弱的模樣但那只是一種他慣用的保護色罷了能在官場上廝混十餘年的官吏若無強硬後臺照顧哪有一個毒笨如牛的呆子?他早看出其中必有蹊蹺小野可兒和謀沫兒十分八九是真的在陷害程德玄。
可是如今有原告、有證人要找物證恐也不以難至於旁人佐證程德玄在蘆嶺州的名聲是臭到家了能有人說他好話嗎?張繼祖陡想起唐焰焰撥來侍候他起居的那幾個丫頭心中忽地一驚:他知道程德玄是南衙趙光義的人所以和程德玄走動近一些。
程德玄一到他府中來常聽那四個丫頭說程德玄趁大人不在時對她們動手動腳言語調戲這事張揚了多天了連他從開封帶來的家人都盡皆知道口這四個丫頭乖巧伶俐能說會道很是討人喜歡還是侄兒張安在他面前為這四個丫頭打抱不平說那程德玄好色無恥他才知曉。
他與程德玄以前並無交往並不知程德玄私行如何好不好色當時聽了這些只是一笑了之以為理所當然口此刻想來莫非……也是為今日之案做個註腳?畢竟程德玄再如何好色也沒理由趁上他府中密談辦事的些許功夫調戲他府上的使女侍婢吧。
如果真是為了與今日一案做個註腳那這事可就複雜了。唐焰焰與小野可兒也是一路人?他們處心積慮陷害程德玄倒底意欲何在?還有哪些人參與其中?
張繼祖初來乍到又是自始至終打著置身事外的主意一侯起了警覺之意不是想著怎樣為程德玄昭雪冤恃而是考慮起怎樣不要讓自己沾了魚腥。
如今軍卒有譁變跡象這才是大事謀沫兒受辱一案他又沒有想好如何處理的圓滿張繼祖安慰了小野可兒之後便道:“事有輕重緩急本府先處理一樁急事小野少族長不要著急來啊看座看茶且請小野少族長與謀沫兒姑娘稍坐。程大人本府問你我蘆州軍車的糧餉可曾撥下去?”
程德玄網和小野可兒這個野蠻人動過拳腳被人扣了一個暴盆子在腦袋頂上如今又聽他問起這樁鬧心事強壓著火氣訴苦道:“大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下官這才剛剛掌管財務府庫並不寬裕。大人也知道蘆州新立財賦短缺現有的錢款呢大人又千叮萬囑分咐的叫下官撥去先行購買野離氏部落的大挑皮毛產物那些銀錢撥於野離氏府庫一空這軍枷便只好挪後了不然一時之間下
官又上哪裡去籌措?”
張繼祖聽他一說緊鎖雙眉道:“府庫這般緊張麼這……大雪寒冬可也不能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