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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石陵子一聽更是喜悅,諸般生意之中,自然是做生意抽傭最厚,要是碰上個對做生意一竅不通的棒槌,他們和本地商人合夥多多敲榨一些,那收入更是豐厚。石陵子立即迫不及待地問道:”那麼,不知二位是要做些甚麼生意呢?“壁宿笑道:”我們兩兄弟,什麼生意賺錢就做什麼,如今什麼獲利最厚,自然是糧食。“石陵子聽說他們做生意沒有固定的門類,什麼生意賺錢就做什麼,便猜到兩人經商怕是還沒有多久,而且本錢也不會太過豐厚,這樣的客人大可狠狠敲他一筆,從此一拍兩散,用不著誠信交結,以為長遠,於是便笑吟吟道:”二位是要買糧還是賣糧?“楊浩插口道:”自然是要買糧,最近糧價飛漲,尤其是我們北邊,那是有價無市啊,我們兄弟琢磨著這是一各生財之路,所以便往這邊趕來。江淮之地,素來魚米豐盛,我們兩兄弟想買些糧米販往北方,賺幾文辛苦錢。“石陵子聽說是買糧而不是賣糧,熱忱就淡了些,懶洋洋道:”不知二位客官要買多少糧啊?咱們這兒如今也缺糧啊,糧紳們全都屯糧不售,恐怕很難找到賣家。“楊浩微笑道:”此地糧價再高,還高得過開封城去?我們知道如今官府雖然禁止提價,黑市裡糧價卻始終不下,呵呵,只要有利可圖,我們還是會買的。
壁宿也不耐煩地道:“你跟我們叫苦做甚麼用?若是這糧食好買,我們直接去米糧鋪子購買就是,還何必找你這中人?
”那……二位要買多少糧?“楊浩伸出一個巴掌,石陵子嘴角微微一撇:”五百石?“楊浩微笑搖頭,石陵子雙眼一亮:”五千石?“楊浩含笑道:”五萬石。“石陵子吃了一驚,失聲道:”五萬石?你“你們吃得下這麼大的數目?實話對你們講,官府可是對販運外地的糧食課以重稅的,糧價本已奇高,再課以重稅,你們縱運到京城,怕也賺不了幾文了。”
壁宿一揚下巴道:“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這店裡不還是照樣有糧可買?”
石陵子嘿嘿笑道:“那不同,這裡的酒樓客棧,俱是糧紳的熟客,所以才買得到糧食,就是這樣,買來的糧食也有限,而且價格同樣奇高,一會兒你們一結帳,就得得如今的酒食至少也翻了三番了。”
楊浩輕哼一聲道:“少說這些沒有用的,實話對你講,這麼大一筆數目,我們不但吃得下,而且自有門路運抵京師,我只問你有沒有門路搞得到糧?”
石陵子眯起眼睛,看看他的談吐氣度,狡黠地試探道:“客官”“在京師有門路?
楊浩不置可否地舉杯喝了口酒,石陵子便摸著下巴便琢磨起來:
”如今糧價高漲,一時間魚龍混雜,各路好漢紛紛出馬,都想從中分一杯羹口看這兩個人談吐語言,可能是京中某個閒散官兒見有利可圖,打了親信家人南來購糧,所以才不著門路、談吐也有些外行,不過“”,也有可能是那知府衙門的巡檢官差喬裝打扮,看看有無非法交易,五萬石,不是個小數目,我得盤清了他們的根底,再去聯絡賣家。“想到這裡,石陵子便道:”不瞞二位,本地的糧紳,小的自然是熟悉的。不過五萬石糧可不是個小數目,不知道二位客官住在何處,小、人得多方籌措,如果有此眉目,才好與你們聯絡。“微服私訪這活兒楊浩還是頭一回幹,哪想得到這幫閒也有幫閒的狡獪和機警,吃他一問登時有些語塞,好在壁宿自打一進城就東瞄西瞄的尋找風流之地,客棧酒樓的招牌也著實看了不少,忙介面道:”我們兄弟住在得月客錢,你若有了訊息,可去那裡尋我們。我叫壁宿,他叫壁浩,乃是一對堂兄弟,最好打聽不過。
石陵子聽了忙記在心中,楊浩羊不放他離開,繼續旁敲側擊問些訊息,石陵子暫時還不知他們根底,要緊的事兒自然是不會說的,不過他也需要賣弄一下,給這兩個北方客人一點信心,所以多多少少也弄露了一些其中內幕,楊浩一一記在心頭,對糧紳們的運營模式多少也有了些瞭解。初次見面,他也曉得這石陵子不可能把更緊要的事情說與他聽,如果急切問起,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所以與生意無關的訊息儘量做出毫不在意的模樣不去打聽。
等到了解了一些必要的訊息,石陵子便起身離開,壁宿把他送到門口,又囑咐幾句,要他儘快聯絡好糧食,抽傭方面斷不會虧待了他,隨即又興致勃勃地道:“泗州街頭所見的女子們都像筆桿兒般纖瘦,壓在身上只怕都要硌得慌,我兩兄弟喜歡豐腴一些、風騷一些、風月功夫高妙一些的女人,可不知本地哪家妓坊符合這樣的條件?”
石陵子笑道:“壁爺這不是騎驢找驢麼?您入住的那家得月客棧旁邊不是有座‘鳳鳴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