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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助楊浩攻城?”
隆興翼詭異地笑了笑,緩緩道:“漢國劉繼元能派劉繼業助大人守城。府州折御勳派子弟助楊浩攻城,又有什麼奇怪?”
慶王想了想,釋然道:“不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兵強馬壯者為之!西北亂局,有兵就是草頭王,這些草頭王想維持目前的局面,是不希望我耶律盛在西北攪起血雨腥風來的。雖說讓折御勳拿出自家本錢來幫楊浩攻銀州,他一定肉痛的很。不過只出一員將領來幫楊浩出謀畫策的話,他還是做得出來的。”
隆興翼苦笑道:“大人素來明察秋毫,今天這是怎麼了?屬下已說的這麼許細,大人還不明白麼?”
“怎麼?”
“劉繼業本名楊繼業,楊繼業的夫人是折御勳的胞姐,折楊兩家本是姻親,雖說楊繼業保了漢國,可是人家畢竟是一家人,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如果折家派兵來助楊浩。又從俘兵降將那裡得知大人倚以守城的大將是楊繼業,大人以為,他們會不會私相聯絡,出賣大人呢?”
慶王大吃一驚,失聲道:“劉無敵與府州折家本是姻親?”
他這一問,耶律墨石和隆興翼也嚇了一跳,異口同聲地問道:“大人您不知道?”
慶王這些年身在上京,整日介想的就是如何篡位奪權做皇帝,託庇於契丹之下的小小漢國一侍衛都虞侯有什麼身世八卦他還真懶得去打聽過,以前他只偶爾聽人說起過漢國劉無敵本爪斯場,泣事稍有印象,系千他出身來歷的具體情形,他私拋愕”會。如今聽隆興翼一說,自然大吃一驚,頓時心生疑慮。
羊丹墨等人見了心中不由暗喜,他們本是慶王最為倚重的文武將領。可自打楊繼業一來,便先奪了隆興翼的軍師之位,成了慶王手下第一謀臣,待攻城戰打起來,楊繼業指揮得當,屢屢挫敵銳氣,慶王便連軍權也交給了他,這些驕兵悍將連漢國皇帝都只當做一條走狗,讓他們屈居於楊繼業之下,他們當然不舒服。
他們可不認為自己就守不下這座銀州城,非得依賴楊繼業,再者說。整個銀州城已經按照楊繼業的章法重新部署過了,此人已無大用,他們固然不會設計陷害楊繼業。可是一旦有些不利的憑據對楊繼業不利,他們理所當然地傾向於對他不利。
“劉繼業,,楊繼業折御勳他真的起了反叛之意,與城外之敵私相勾結?”
慶王喃喃自語,想起楊繼業禪精竭慮地把銀州城打造得風雨不透,指揮防禦更是盡心盡力。心中搖擺不定,終是不肯相信。
耶律墨石道:“這兩日,南城楊浩大營攻勢驟然減弱,每天只是虛張聲勢一番就收兵回營,與此同時。這種鬼畫符一般的古怪傳單便在城中傳播開來大人,屬下也不想疑心楊將軍,可是種種跡象,著實令人生疑呀。”
慶王咬了咬牙根,恨聲道:“那本王應該怎麼辦?難道把他抓來一刀殺了?且不說這些證據難以入他之罪,單隻說他一死,他是否真的反了本王,也無人證與漢國對質了,本王殺一個劉繼業不要緊,若因此再與漢國交惡,那這隴西便真的沒有本王立足之地了。再者說,這些時日劉繼業守城有方,威望日隆,驟然殺之,軍心士氣必然受挫。”
隆興翼忙道:“大人,害人之心固不可有,防人之心卻不可無。屬下追隨大人左右,自然要時時維護大人周全,我們並沒有要大人馬上抓捕劉繼業的意思,這些只是我等私下與大人揣測,以此為證據,確也是捕風捉影,作不得數。
屬下的意思是,如今既然起了疑心。不妨派人監視那劉繼業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毫無異樣,果真忠心為大人做事,此事便當不曾發生過,屬下們也不會對他提起。如果他果然存了異心,必然會有所異動,那時抓到真憑實據,再把他拿下,那時”漢國劉繼元也無話可說了。”
這番話說的入情入理,慶王耶律盛終於意動,咬著牙根重重一點 頭。說道:“這樣做才妥當,隆興翼,你挑些機靈能幹的人去,盯緊了劉繼業父子,但有甚麼風吹草動,立即稟報本王!”※
小周後一到“女兒國”立即便有人入內通報,片刻功夫張牛兒便笑吟吟地迎了出來,將她殷勤地引了樓去:“鄭國夫人,您今兒來的可正好,“女兒國。網進了一批衣料,江南天水碧的料子,成色極好。小的帶您去瞧瞧?”
天水碧的衣料正是小周後當年在金陵時親來無時親自試驗洗染出的一種衣料,一時風靡整個,江南,如今從張年兒口中聽到這個詞兒,大有物是人非之感,小周後心中不錫酸楚起來。
她眼圈一紅,強抑悲傷,努力保持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