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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州縱向一線。已利用原來的訊息點設定了卻驛。由四州至石州、至夏州、鹽州、靈州橫向一線剛剛鋪設完畢,縱向,沿黃河和賀蘭山,自水陸兩道,從兀刺海、順化渡、委博貝、省危城、定州、靜州到靈州一線的郵驛正在鋪設,從靈州、沙陀、濟桑到涼州尚未開始鋪設,沿途,我們已察看了路況和各地地形,等涼州到手,馬上著手進行。”
楊浩讚許地道:“甚好,利用原有的水陸交通要道,儘快鋪設郵驛。暢通交通,不止有利於工商的興旺,也有利於我們真正對整個西北進行掌控。我和种放、張浦、蕭儼、徐銷幾位大人商議過,自古以來。控制疆域的手段,不外乎是駐兵、屯墾、設官、納稅、編戶、兵役搖役、科舉教學,同文通兌這些事情。
此番西征,我之所以必須親自前來。就是因為這些事全都需要我來決定,如果傳達請示,公文往復,實在曠日持久,我不止要一路用兵打到玉門關去,還要一路把我們的觸角鋪到玉門關去,如此方能一勞永逸,真正統治這些地方。”
唐焰焰微微欠身道:“官人但有吩咐,妾身安敢不從?這些道理。倒不必說與妾身知道。”
黃土臺旁,高高的古松上面。狗兒彈了彈耳朵,微微側身,託著粉腮向臺上望去,看著楊浩大叔和焰夫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雙眼便彎成了月牙兒,她從懷裡摸出一隻沙洲水晶梨子,一邊在衣襟上蹭著,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
楊浩加重了語氣道:“我不是說給你聽,是要你記住了,把這些道理說給主持其事的人聽。治政之要。不管是駐軍屯墾、移民實邊、編戶齊民、納稅搖役,官府一向知其利害。執行起來也不遺餘力,唯有這郵遞傳驛,卻向來不被人重視,如果他們不曉其利害,又怎麼會認真去做呢?
郵驛不通,則政令不達,軍令延滯,通商受阻,百姓之間不相往來。便是中原,如此這般,也將在不同地方的百姓心中豎起一堵堅牆,何況這西北地方,地廣人稀,交通本不便利呢?想要懷柔撫遠,你的恩威。便得時時能展現在他們面前,他們才會時時警醒,在他們頭上,還有一個隨時可以降臨的管理高皇帝遠,這句古話,難道你還不明白它的意思麼?”
唐焰焰道:“是,妾身明白了,妾身一定將官人的意思傳達下去,叫他們認真做事,絕不敷衍。”
楊浩展顏道:“這就對了。”
唐焰焰起身道:“官人如果沒有別的吩咐,那,妾身就告辭了。”
楊浩眼中的笑意更加明顯:“公事談罷,兩夫妻見面,難道就沒有私房話說了麼?”
唐焰焰硬著嗓音道:“折姑娘”一直下落不明。官人和焰焰還有話說麼?”
“她的錯,她負責。你的錯,你負責。你現在才是我的娘子,我不責備你,難道反去責備外人?我管的了人家麼?你給我坐下說話。”
楊浩拍了拍身邊的席子,唐焰焰回頭看了看,楊浩又往旁邊挪了挪。唐焰焰咬了咬嘴唇,離著楊浩兩尺多遠,重又坐回席上。
古松上,狗兒笑眯眯地看著,將梨子湊到嘴邊,張開小嘴,“嚓”地咬了一口,汁水四溢,甜到了心裡。
好甜,好有趣耳,,
“知不知道你錯在哪兒?” 唐焰焰抿著嘴唇不說話。
楊浩吁了口氣,說道:“子渝是客人,是我的盟友府州折家很有影響力的一個人。我前能在蘆州立足、今能在銀州一戰中全殲李光睿大軍。府州折家出力甚巨,如此慢待客人,尤其是對我楊家十分重要的客人。這是不是輕重不分,公私不
唐焰焰搶白道:“我沒有,我好心請她喝茶,熱情款待,就算比武較技,也是她提出來的,我從始至終”
楊浩雙眼微微一眯,截斷了她的話道:“你從始至終,沒有慢待客人。沒有說過一句重話。就算小源和杏兒沒有偏袒主母,也拿不出一點你慢待客人的理由來,是麼?”
楊浩頜首道:“我相信你沒有,你雖然性情衝動,但是十分聰明,怎麼會遺下那麼明顯的把柄給人家抓?不過 ”我從房無三間、無無一壟的一介布衣,熬到今日,擁地萬里,揮兵十萬,難道還不明白,一個輕蔑的眼神、一個。倨傲的動作、一個不屑的語氣、一句明知對方不喜歡聽的話題,偏要不斷說個。沒完。足以耗盡別人的耐性,激得他怒氣勃然麼?尤其是”在明知對方秉性脾氣的情況下!”
唐焰焰又抿住嘴唇不說話了。
楊浩道:“再往私裡說,我和子渝的情怨糾葛,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她真肯下嫁於我的話,以後與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