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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寸一寸地親吻著公儀簡,終於在公儀簡意亂情迷之時,她舉身,對著那讓她害怕的物事坐將下去。
撕裂的痛楚傳來之時,柳意之幾乎就要暈過去。她咬著下唇,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公儀簡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的腰上,託著她讓她撐著他的肩頭不住地上下……
紗帳之中,一雙人影抵死糾纏著,急促的喘息在紗帳間此起彼伏。大約因著藥物的關係,公儀簡在錦褥上不復平日裡的溫雅,變得銳不可當……
作者有話要說:
☆、重生
約摸一個時辰之後,二人方才雨散雲收。公儀簡因藥物的緣故已沉沉睡去。柳意之忍著雙腿間的疼痛打著顫兒將自個兒拾掇好,又為公儀簡擦去了一應汙穢、穿上衣物,方才端著木盤帶著美酒出去。
柳意之想得清楚明白:這般一來,公儀簡醒來之後看不到任何痕跡,自然不會把事情當成真的。如此他便不會因為這個事兒愧疚悔恨。她終於還是得到了她的先生。
回到自家房裡的柳意之又拿著公儀簡往日裡贈她的書看了看,便到了晚間。她用的是她所穿裡褲擦的那些汙穢,她洗澡一向是不要人服侍的,故而晚上讓人備好浴桶和花瓣後,就在洗浴之時將那裡褲洗淨,又狠心用髮簪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道口子浸在水中。如此一來,浴湯內會有些許緋色也便不足為奇了。
得知柳意之的手臂被劃傷,劉夫人免不了訓斥了柳意之身邊的丫鬟一番,又讓她身邊的大丫鬟送了好些傷藥來給柳意之。
晚間睡下時,柳意之憶起後來公儀簡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強而有力的頂撞,身下雖還是疼的,心下卻舒坦。她和他的先生終久成了最為親密之人。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因著這幾日劉夫人忙著操持柳意之的成親之事,一個人忙得恨不得劈成幾瓣子來用,故而柳意之也不必去正房陪著劉夫人用膳。
翌日晚間,柳意之將將才用罷晚膳,劉夫人便帶著身邊兒的丫鬟捧著妝盒前來。劉夫人常日裡養尊處優,即便已經是三十好幾的年紀卻仍舊有著明眸皓齒雪膚花貌,更難得的是還有這二十幾許年紀的女子沒有的風韻。
她一進門就笑道:“我的兒,快來讓我瞧瞧。咱們的子持出落成了大姑娘,明兒就要出閣了。”她說到“出閣”二字就一手拿起了手帕子拭起淚來。“往後到了別人家,咱們娘倆兒也不能時常得見了。”
柳意之站起了身低著頭,想起自家的盤算,沒臉見劉夫人,只好拿話先支吾著:“太太這是說的哪裡話。橫豎高家也在京裡,太太若是想子持了,只管叫人來說一聲,我立馬就回來和您說話兒。”
劉夫人聞言撲哧一笑,手絹兒包住的手指點了點柳意之的額頭道:“嫁了過去就成了夫家的人,哪裡就能時常回來?”她的雙眼中滿是憐愛,好似在說柳意之這般大了還不懂事。
柳意之紅著臉一笑,親自去端了把椅子來請劉夫人坐下,又親自奉了茶。想到今日就是她最後能盡孝道的時候,柳意之亦有些傷心。
劉夫人看到柳意之走路的模樣兒,神色頓了頓,仍舊拉著柳意之的手笑道:“我的兒,快來看看,這是我一早就讓奇珍閣給你打的首飾,就當做是為你添妝。”
柳意之謝過劉夫人,劉夫人就和她貼身的大丫鬟說了句話兒,不多時那丫鬟就讓綠玉館裡的丫鬟送來一壺酒。
柳意之知道劉夫人向來疼愛她,看到劉夫人像是要和她飲酒的模樣兒,她心下也有些傷感。劉夫人對她視如己出,從來有什麼好吃的好用的好看的都緊著她,可她卻罔顧父母教養之恩,私自嫁娶不說還打算……
只怕明日她就要成為這京中的笑話兒。只因她,要在花轎裡了結這一生。此生,她只喜歡先生一人,又如何能嫁給別個?
眼下柳意之對劉夫人強笑道:“太太對我好,我一生都記得。”
劉夫人嗔道:“客氣什麼。往後咱們也難有在一處的時候,咱們娘倆兒還沒在一處喝過酒,今日就同飲一杯,說說梯己話兒。”說著又讓房裡的人出去,只說有事過會子再說。
待人出去之後,劉夫人又拉住了柳意之的手含淚道:“我苦命的兒,我曉得讓你嫁進高家是委屈了你,那高澗看上去是好的,只是為人卻不正派。我遣去打聽的人今兒才回來說,那人在床幃間有些要不得的毛病兒,把人作弄死的事都是常有的。往日裡我也勸過老爺莫要急著定下婚事,只是京中適齡、又和柳家門當戶對的男子不是長得不好看相就是人物猥瑣舉止應對去不得沒甚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