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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簡,那也是無人能攔阻的。且不說公儀簡為人正派,就憑定國公柳明源對他的器重,別人也不敢因為柳意之或是其他女眷去見公儀簡而編排些什麼。
當然,柳意之在大婚之前要去見一見公儀簡,別個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說的。是故柳意之一到公儀簡所居的綠卿別苑,一直跟著公儀簡的一個小廝看到柳意之非但不覺著詫異,反倒往裡邊兒讓。
公儀簡原本正在院子裡的那一叢翠竹下撫琴,柳意之進去之後,小廝就出去了。
公儀簡撫琴時心神有些亂,柳意之剛剛進門的時候他就曉得了,但他不曾停下撫琴,只是琴聲卻越來越亂,最終戛然而止。
柳意之站在他的旁邊,揚眉淺笑:“先生。”
公儀簡通身流轉著溫潤的氣質,再加上他的臉本來就生得好看,整個人顯得溫文爾雅又美如冠玉。又因他身長七尺八寸,常常被人誇讚說美如芝蘭玉樹,站乃玉樹臨風。
這樣的先生,她卻對她起了別樣的心思。只是,她這一生所求,也只有她的先生而已。
公儀簡本就心神不定,一時間也沒看出柳意之的笑意和往常有甚麼不同。當然,柳意之的笑意還是和往常一樣的。在她的先生面前,她希望他看到的,永遠只是這樣揚眉淺笑的模樣,無憂無慮。
他動作流暢優雅地起身,將琴拿到屋內掛好。柳意之就跟著他進屋去,亦將酒拿了進去,放在桌上。公儀簡拭了拭手,便坐下看著柳意之淡淡道:“你所為何來?”
為你。只是這句話柳意之卻說不得。
她只是盈盈淺笑地看著公儀簡。先生還是那個先生,美如冠玉玉樹臨風,她也還是那個只要看到公儀簡就很高興的柳意之。可是,她要嫁人了。她最想嫁的,只有公儀簡而已。可是她說不得。
“先生教會子持琴藝和茶道並許多學問和道理,卻還不曾教會子持飲酒。今日子持備下美酒一壺與先生共飲,望先生不要棄嫌。”
子持,是當初公儀簡將將來到柳府時給她取的小字。
公儀簡眸光清澈而溫潤,看向柳意之時還是和往日一般平和而清澈:“坐下罷。子持前來可是有惑未解?”
柳意之心中一痛,卻為公儀簡和自己都斟了一杯酒:“這杯酒敬先生。多謝往日裡先生的悉心教導,子持,感激不盡。”
說完,她和公儀簡碰杯,然後一乾而盡。公儀簡不疑有它,亦一飲而盡。柳意之再次為她和公儀簡各斟了一杯酒:“這杯酒還是敬先生,多謝先生能讓子持伴在左右。往後子持走了,望先生能記得子持。”
語罷,柳意之笑靨如花卻眸中含淚。她仰脖子吞下一乾而盡,微顫的眼瞼一闔,將眼淚逼回。酒杯放下時,她仍舊是笑意盈盈的。
“自然是記得的。”公儀簡還是溫潤如玉的模樣,眼底卻又了些許苦澀。原本千杯不醉的他第二杯酒一下去,整個人便熏熏然了。
柳意之又將酒斟上,將一杯放在公儀簡手裡:“這杯酒,就當是我和先生的交杯酒,可好?”
她終久沒忍住,眼淚簌簌而落。她端著酒杯的手穿過公儀簡的臂彎一飲而盡,又捉住公儀簡的手,在公儀簡渾身沒甚氣力的時候將酒喂入他的口中。
公儀簡雙目凝在柳意之的身上,好似含著一團火一般。柳意之將二人的酒杯放在桌上,又和公儀簡的小廝說她要和先生下棋,讓他守在門外不要讓人打擾。公儀簡一貫的脾氣如此,在他和人弈棋之時,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都是不能去打攪他的。小廝不疑有他,應下後便出去了。
而公儀簡則站起了身子,他看向柳意之,雙眼中似乎有波光在流轉著,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讓柳意之心動又心傷。
她溫柔地看著公儀簡:“先生,我做了對不住先生的事,望先生醒來後不要介懷。”
柳意之扶著公儀簡往拔步床去。公儀簡看到柳意之,本想是將她推開的。但他渾身無力地被柳意之扶著坐在床沿,根本使不出氣力,唯有腰間那甦醒了的物事正劍拔弩張地頂著衣袍。
而柳意之放開公儀簡後,便解開了衣結,衣裳順著她的肩頭滑下,扯開的腰帶帶著裙子落在地上,裡邊兒是一套大紅色的衣褲。她含著笑道:“先生,今日子持要嫁給先生。”
公儀簡雙眼凝視著柳意之,他閉了閉眼,有些困難地說:“子持,穿上。”
柳意之眸光溼潤,她堅定地搖頭,將身上的衣物褪淨,便伏在了公儀簡的身上,按照老嬤嬤所教,吻住了他的唇,而後羞澀確又迅速地拉開了公儀簡的衣袍,褪下他的錦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