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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使我平安無事而僕立法司已經下了地獄,他對我的汙衊當然不攻自破,我依然是梵蒂岡的樞機主教,上帝忠誠的僕人。因為上帝給了我更重要的使命,所以我還沒有得到升入天堂的榮幸。”
更重要的使命?
瓦文薩愣頭愣腦的問:“可您已經是樞機主教了呀”
這個白痴維利埃爾很有把腦袋缺根筋的同僚暴打一頓的衝動,忍住發抖的手,他對布雷默鞠躬道:“請允許我享有以您的名義,通知留在羅馬的樞機主教團召開宗教會議的榮譽。”
瓦文薩打了個嗝,就算他再一根筋,此時也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了,不過瑞士長戟兵只忠於梵蒂岡,並不是忠於本尼迪克特或者僕立法司教皇個人,他對此也無話可說。
布雷默用一隻黃金聖盃沾了沾水,手指輕彈把水珠灑向維利埃爾,口中唸唸有詞:“耶和華我的神、我的聖者啊、你不是從亙古而有麼.我們必不至死。耶和華啊、你派定他為要刑罰人。磐石啊、你設立他為要懲治人……”
聖騎士團立刻轉變了方向,站到了布雷默身後,一個個臉色堅毅神情嚴肅作視死如歸狀,然而他們和漢軍站在了同一陣線,假想中的敵人只不過是空氣而已。
瓦文薩和他的瑞士長戟兵也想明白了,從隱士彼得到僕立法司,從僕立法司到本尼迪克特,梵蒂岡教皇寶座上的人走馬燈似的換來換去,反正自個兒只需要忠於梵蒂岡就行了,管它是誰的屁股坐在寶座上呢?上帝自然會選擇最合適的人坐上那個位置。
布雷默三言兩語就說服了人們,前來迎敵的梵蒂岡軍隊反而成了他的追隨者。
楚風正從海上君王號鋪著紅地毯的舷梯走下陸地,梵蒂岡軍隊會有如此表現早在他意料之中,本來就處於絕境、隨時會被漢軍炸成碎片,就算是極其堅定的狂信徒,心頭也不免要打鼓吧,而在這種時候打出布雷默這張牌,就坡下驢也就成了必然的選擇。
就連以堅韌和忠誠著稱的瑞士長戟兵,臉上也露出了真正解脫的欣慰,而貴族子弟組成的聖騎士團呢,騎士們神采飛揚的跟在布雷默身後,一個個活像剛從聖戰戰場上凱旋歸來似的,叫楚風見了也不免莞爾。
對陸猛招了招手,楚風笑道:“走,帶我們的軍隊送布雷默入城,以壯行色。”
羅馬聖。喬凡尼門,人們站在陽臺上、視窗後面,好奇的觀看由遠及近的軍隊。
並沒有炮聲,也沒有喊殺聲,這使得人們對戰爭的擔心降低了許多,也是他們沒有逃走,而待著家中的原因。
出乎意料的是,首先來到城市的竟然是梵蒂岡聖騎士團和瑞士長戟兵
難道他們戰勝了漢軍?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呀
仔細觀察發現這些軍人並沒有一點點戰鬥的痕跡,身體上沒有血跡,更沒有任何一個人受傷,人們不禁生出了各種各樣的猜測:他們是投降了,還是……
當先的大騎長維利埃爾忍不住吼叫著把喜訊報告給羅馬居民:“安全了,和平了偉大的皇帝並沒有把戰爭帶給羅馬,他送回了布雷默樞機主教大人”
人們定睛細看,這才發現層層疊疊的聖騎士簇擁之下,那個騎白色高頭大馬的、一臉慈祥和藹可親的人,不正是樞機主教布雷默嗎?
當初和大漢結盟奪回聖城耶路撒冷,布雷默可是在羅馬城家喻戶曉的,雖然他不像隱士彼得那樣親近民間,但名聲倒還好,比僕立法司和本尼迪克特要強了不少。
和平,人們最喜歡的就是這兩個字了,相對於混亂、燒殺劫掠和戰爭這些聽上去就讓人不寒而慄的詞兒,和平不是最好的事物嗎?
不管是誰,能給羅馬帶來和平,能讓羅馬城從戰爭的陰影中走出來,那就是最大的功臣啊
立刻就有人歡呼起來:“神聖的樞機主教布雷默,上帝的使者,羅馬的救星”
布雷默身穿樞機主教的紅色法袍,騎著白馬,讓聖騎士們散開了些,朝著信徒們頻頻揮手:“仁慈的上帝,在基督徒絕望的時刻總會帶來新的希望,偉大的皇帝並不是滅亡羅馬的蠻族首領,他是基督徒的救星”
羅馬人不傻,他們久在教廷統治之下,對政治和宮廷陰謀耳熟能詳,聽到布雷默的話,差不多也就明白了大半,立刻把歡呼轉移了物件:
“基督之聖矛,光榮的奧古斯都”
此時楚風正率領著數量驚人的漢軍從大路上開入羅馬,一浪一浪的歡呼聲讓他有種難以言表的好笑,要強忍著才不當場笑出來。
而隨駕的大臣們則對他們的皇帝佩服得五體投地,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