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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傳了出去,使鮑爾斯的政敵全很高興,他們錯誤地以為這是總統“透露”給他的專欄作家朋友的。這一來反而推遲了鮑爾斯的壞運。外交機構中的某幾派人、中央情報局的專家、五角大樓的將領和右翼報刊的社論都是出於錯誤的動機在反對鮑爾斯。他們批評鮑爾斯太“軟弱”、太“天真”,或者說他在豬灣事件中力圖推卸失敗的責任。肯尼迪卻沒有被這種批評中的任何一條所打動。與此同時,鮑爾斯在新聞界、黨內和政府中的一些支持者(有些人管他們叫作:“切特集團”①)出於同樣毫不相干的理由,開始向總統施加壓力,要總統留住鮑爾斯。鮑爾斯本人則不理睬各種暗示和機會去要求重新安排其職務,以表示對總統忠誠。
①切特是切斯特的暱稱。——譯者
肯尼迪讓爭吵自動平息下去,但是他開始較多地依賴鮑爾而不是依賴鮑爾斯。雖然鮑爾同樣沒有多少時間或多大願望擔任國務院的行政管理工作,但是在重要間題上他卻能給總統較為及時的幫助。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肯尼迪在讚揚鮑爾斯的同時,說明了他的意圖,即“為了使國務院的機構和人員效率更高些……如果我得出結論,鮑爾斯先生在另一個負責崗位上能發揮更大的作用,那末我將毫不猶豫地要求他這樣做”。
到11月下旬,肯尼迪已經準備採取行動,作出一系列嚴守秘密、速戰速決的人事更動,以便使人員與職務更為相稱。迪克·古德溫在拉美問題上的幹勁和沃爾特·羅斯托在對外政策方面的通盤規劃,全屬於國務院而不屬於白宮的職權範圍,而國務院在這方面也正好是薄弱的環節。弗雷德·達頓在白宮沒有獲得一個一展所長的固定工作,這時接下了國務院內處理同國會的令人遺憾的關係這一工作(他在國務院乾得很出色,儘管那些比較膽小的官僚繼續按照一貫的做法,向控制著財政的議員討好遷就)。總統知道艾夫里爾·哈里曼擔任過的重要職務比約翰·昆西·亞當斯①以後的任何人都多,而他作為無任所大使的成就(等地抑制了傲氣,帶上一個助聽器後)遠遠超出了總統的預料。這時他同意擔任負責遠東事務的助理國務卿,因為遠東的寮國、越南、赤色中國和“福摩薩”②等問題都沒有得到恰當的處理。羅斯托將取代臘斯克派的喬治·麥吉的職位,麥吉去接替鮑爾的職位(後來他由哈里曼所接替),鮑爾接替鮑爾斯的職位,而鮑爾斯則將獲得一個特別大使或巡迴大使的職務。
①約翰·昆西·亞當斯(1767…1848),美國第六任總統。——譯者
②即我國的臺灣省。——譯者
很明顯,這一連串人事變動全是因鮑爾斯的調動引起的。總統擔心鮑爾斯在辭職時會大吵大鬧,於是吩咐我“在臘斯克把這訊息告訴他以後,稍許安撫他一下,就象一個'自由派人士'對待另一個'自由派人士'那樣。”我喜歡切特·鮑爾斯和他對駐外機關事務局及其所需人員的看法。自從1959年以後,我就一直與鮑爾斯保持聯絡。向每個被調動職務的人宣佈調動的訊息是在感恩節後的那個星期日下午。臘斯克由於對鮑爾斯的反應感到很關心,趕到我家裡來找我——我一直在家等待著——他敦促我立即去見副國務卿。
在國務院那座幾乎空蕩蕩的新辦公大樓中,我找到了鮑爾斯,他鬱鬱不樂地獨自坐在辦公室裡。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他對肯尼迪、對臘斯克、對所有的人都感到非常憤怒。他不打算再接受任何職務。他說,他是有自尊心和自信心的。他一直忠心耿耿,而人家卻對他不忠實。他要辭職並把自己的想法全講出來。
我和鮑爾斯進行了談話。我代表總統對切特的心情表示同情。我拒絕了他的種種威脅,分擔了他的痛苦,我對他所作出的貢獻表示欽佩。天越來越黑,但是我們倆誰都沒有站起來去開燈。塞林格預先安排的在海恩尼斯港舉行的記者招待會即將開始。在這次會上,人事變動必須在訊息“走漏出去”之前予以宣佈。我們不停地談了下去。最後,我們終於談出了一個解決辦法。鮑爾斯將成為具有威信的白宮班子的一員,擔任總統的“亞非拉事務特別代表和顧問”,具有大使的級別。他的薪給將予以提高,以反映他的職責的提升。他將有自己的辦公室和工作人員,使用白宮的轎車並可在白宮餐廳用膳。他將直接向總統彙報工作。
這不是一個實職,這一點後來大家全都明白。鮑爾斯還是回到印度去當大使合適得多,在1963年中期駐印大使加爾佈雷思一退休,他馬上就去接任了。他在這個職位上忠於職守、聲譽卓著。但是在1961年11月他就任總統的亞非拉事務特別代表和顧問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