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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或者說這次為保持經濟繼續發展的大幅度減稅早就放在他的1963年計劃之中,這都是合適的,但是實際情況卻並非這樣有計劃性。
這項法案的起源可以追溯到總統就職前的賦稅研究小組。它是由當選總統委任、由斯坦尼·薩里教授領導的,薩里後來是財政部副部長。那份報告同1961年4月總統關於賦稅的一個全面的諮文一樣,提出了一個簡略的關於徹底和長期的賦稅改革法案,這個法案將用堵塞漏洞的辦法來擴大徵稅的基點,並廢除對少數人有利的不公平條例,從而使所有人都可以享有較低的稅率。這是一個賦稅改革法案,不是一個減稅法案。雖然薩里和狄龍都同意,賦稅改革將使低稅率也可以徵得同樣數額的歲入,而且只有在增加這種“甜頭”的情況下,才有助於使稅收改革法案獲得透過,但是當時卻沒有提到或者打算降低政府的淨收入。事實上,總統還公開強調,鑑於“預算問題那麼棘手……我們不可能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實行減稅。”他打算在1962年1月提出這個法案,使國會在1961年能夠集中力量研究那個“小”的賦稅法案。這個法案目的在於促進經濟發展和國際收支平衡,同時又不使國家收入受到損失。他打算在預算盈餘這種不大可能出現的情況下,既實行減稅又減少債務。
但那個“小”法案直到1962年後期才獲得透過,這使得在第二年1月之前不可能提出一個規模較大、爭議較多的賦稅改革法案來。同時,總統拒絕了沃爾特·赫勒所主張的在1961年春天和1962年夏天實行暫時減稅的辦法。但是總統一面拒絕了這種建議——特別是在他聽取了反對在1961年柏林危機時暫時增稅的議論以後——一面還是考慮了赫勒最愛提出的一個題目,即關於戰時為防止通貨膨脹而制訂的聯邦稅率問題。實行這種稅率,使國家在經濟恢復時期吸收了那麼多的錢,以致使經濟充分增長所必要的私人資金枯竭了。赫勒想以暫時減稅作為長期減稅的先屍。
在1962年春末舉行的兩次關鍵性會議之間——第一次正好在股票市場行情下跌之後,第二次則正好在6月7日總統的記者招待會之前舉行的——道格拉斯·狄龍一方面知道赫勒的論據很有說服力,一方面又想打消暫時減稅計劃,以免妨礙1963年賦稅改革法案的透過,於是,他接受了應該給1963年法案規定一個純減稅額的觀點。在6月4日的一次講話中,他說,那些改革將會“全部或部分”抵消1963年法案中的減稅規定。但是在我們6月6日的會議上,這句話卻變成了“部分”抵消——這並不是因為他仍然主張大幅度地減稅,而是因為他認為一個少量的純減稅將會有助於稅收改革法案的透過。
為了在出現市場行情下跌和經濟呆滯情況之後,試圖提高全國的信心並試圖應付公眾要求在那年夏天減稅的壓力,於是次日總統在記者招待會上回顧經濟情況的同時,提到了一個近乎隱蔽的諾言:
第三,一個全面的賦稅改革法案……將提出來,要求下屆國會透過,並於明年1月1日生效。這是一項對個人和公司所得稅率的全面削減,這個稅率將不會被其他改革完全抵消——換句話說,這就是一次純減稅。
這裡強調的仍然是賦稅改革,但是也已作出了保證。8月間關於經濟問題的“爐邊談話”稍稍突出地談到了減稅問題,但沒有涉及更多的細節:“對公司和個人的所得稅實行全面的徹底的削減……這項創造性的減稅將會提供更多的就業機會和收入,而最終將會為國家提供更多的歲入。”談話還引用了赫勒的理論:“我們現在的賦稅制度對經濟復興和經濟增長是一塊緯腳石,它嚴重地腐蝕著每一個納稅人和消費者的購買力。”
然而,總統對於減稅還是不夠熱情,如果不是對此抱懷疑態度的話。他仍然從1963年改革賦稅的角度而不是從實行減稅的角度來考慮問題。他對數字並沒有作出任何承諾。在中期選舉期間。他幾乎沒有提到減稅。而且,在政府內部和顧問之間,分歧還是很深的。某些經濟學家主張摒棄所有的賦稅改革,因為在這個問題上爭議過多會使減稅拖延不決。某些部門的領導人主張減得少一些,以避免削減他們的各項計劃在預算中的地位。有些人主張把減稅和賦稅改革分成為兩個獨立的法案。副總統認為防止石油枯竭的改革措施會不利於整個法案。還有各種爭議:減稅是否應包括公司在內,是否應除公司外其他都不包括在內,是否應將減稅過程延長到二、三年,還是立即全部實行,是否應集中減輕低收入階層的負擔,還是減輕高收入階層的負擔。
但是當這個法案首先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