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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幫忙,誰勝誰敗也不好說吧。”
“老2,注意身份,長幼有序,大哥說話,別亂插嘴。”一個濃眉大眼,英武粗壯的青年揮舞手臂說道:“免得我不小心把你拍下馬。”
旁邊,有個同樣相貌氣質的青年,鄙視說道:“來呀,我不還手,只是回去告訴老頭子而已,讓你屁股開花。”
“大哥,二哥,就要開賽,你們能不能不要吵了。”程處弼小心翼翼說道。
“老三,這裡你最小,沒有資格說話。”兩人同聲喝道,默契十足。
揉搓額頭,程處弼乖乖退開旁邊,嘆氣說道:“德獎,寶琳,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把他們請來幫忙的。”
“再忍耐一下,今日應該是最後一局了。”尉遲寶琳安慰道,望著仍然叨嘮不停的程處默與程處亮兩人,也隨之長嘆。
李德獎突然說道:“那個賀蘭楚石好像沒來。”
“咦,真是。”尉遲寶琳觀望片刻,微笑道:“難道是怕了,不敢應戰。”
“那小子傲得很,輕易不會放棄的。”程處弼說道,儘管是敵對狀態,倒不至於讓他貶低賀蘭楚石。
“這倒也是,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李德獎猜測道。
“人來了,問一聲便知。”尉遲寶琳說著,縱馬上前,揚聲道:“你們大哥呢,讓他出來答話。”
“直接比賽就行,別諸多廢話。”一個少年揮舞著馬杖,十分不客氣。
碰了一鼻子灰,尉遲寶琳自然無話可說,回到隊伍之中,低聲道:“德獎,你猜測應該沒錯,那小子多半是出事了。”
“無端能出什麼事情?”程處弼沉思道,哪裡還有絲毫粗魯莽撞的跡象。
程處默縱馬而來,斥喝說道:“傻蛋老三,想想小八今日怎麼沒來。”
“受傷了。”程處弼恍然大悟,小聲嘀咕道:“本來聰明的,卻給你們罵傻了。”
“比賽準備開始。”李德獎勒馬前行,拱手說道:“處默大哥,處亮二哥,就拜託你們了。”
“放心,只要記得勝利之後,請我們到春風樓就成。”程處默笑道,表情十分憨厚,如同鄰家的兄長大哥般親和可靠,說出的話卻讓李德獎三人肉痛滴血。
“對了,還要胡姬親自侍酒才行,光看不過癮。”程處亮很誠懇的提出建議,程處默深以為然,相視而笑,兄弟情深。
“喂,別太過分了,當初可沒有這個約定。”程處弼叫嚷道,什麼兄弟情深,分明就是狼狽為奸,連嫡親弟弟都不放過。
“沒錯,大不了一拍兩散。”尉遲寶琳說道,眼睛咕嚕轉動,似乎在打什麼主意。
“兩個小子,當我們兄弟是那種,可以隨意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僕呀。”程處默握拳折指,一陣嗶嘰啪啦響,殺氣騰騰道:“別以為你們的小心思能瞞得過去,無非是見到賀蘭小子沒來,覺得比賽十拿九穩,就想撇開我們,賴賬是吧。”
“老大,沒說的,這事我們佔理,就是老頭子在這裡,也會給我們撐腰的。”程處亮說道,裂嘴一笑,露出兩枚閃爍寒光的虎牙,充滿威脅之意。
尉遲寶琳與程處弼面面相覷,有幾分怯意,就在這時,李德獎揚聲道:“諸位,注意了,準備接球。”
鐺,銅鑼敲響,一陣鼓樂聲傳來,紅旗招展,伴隨著場外眾人的歡呼雀躍聲音,一個渾圓的馬球在裁判手中向天空拋去,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慢慢地掉落下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服了?
馬球,也稱擊鞠,是一種十分刺激劇烈的運動,古文獻記載,擊鞠一詞最早出現於三國時曹植的詩篇,連騎擊鞠壤,巧捷推萬端,盡情地讚揚了擊鞠之人爐火純青的技藝。(…)
球、杖、馬是馬球運動的三樣基本器具,缺一不可,球場大小不一,平整堅硬即可,球門一般設在球場兩端,上有網囊,兩隊對壘時,以規定時間內進球多少算勝負,場外還設有裁判二人,舉小紅旗發令,以彩旗計分。
打馬球,最講究的就是精湛的騎術,以及對於戰機的把握,擊球時候的力道、角度,與團隊之間的配合,顯然,對此,程家三兄弟經驗豐富,在馬球落下的瞬間,幾個少年正在伸脖仰望,老大程處默就策馬而上,踩環站了起來,雙手揮杖,彎月形杖頭正中球心,由毛線纏成,外裹一層皮革的馬球,立即呼呼直飛對方陣地而去。
“注意防衛……”就在場外有人大聲喊叫之時,一匹快馬悄無聲息出現在馬球浮空之處,一杆飛打,啪的一聲,圓球輕鬆落網,一陣歡聲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