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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來,明日我也不能有所保留了,全力以赴,你們等著看我出彩就成。”
幾個身強力壯的少年拍著胸口,一臉的自信,賀蘭楚石感動之餘,卻搖頭說道:“不是說你們技藝不成,而是平常時候,都是我來領隊的,現在少了我,你們誰來指揮?就算推出人選,匆忙之間,也配合不起來。”
賀蘭楚石言之有理,一幫少年立即沉默下來,卻聽韓瑞說道:“能不能推遲幾日,待賀蘭傷愈之後,再行比賽。”
“大丈夫一諾千金,寧可抱病赴約戰敗,也不屈膝求人乞憐。”賀蘭楚石揚聲道,自然一股傲氣。
見到嗷嗷呼叫的少年們,韓瑞知道他們肯定贊同賀蘭楚石之言,也不再多加勸說,而是皺眉問道:“這般鄭重其事,你們的賭注是什麼?”
“敗了,從此以後,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見到對方的人馬,就自動退避三舍。”賀蘭楚石說道,心中愧疚不安,都怪自己,連累了大家。
自然,在韓瑞看來,這不叫什麼事,但是對於少年們來說,的確是種恥辱。
一個少年叫道:“我們不能輸啊,要是他們跑到我們的盤地來耀武揚威,大家卻要避開,面子往哪擱,以後都不用出來見人了。”
“就是,輸了,白馬堂多半要散了。”
眾人憂心忡忡,議論紛紛,也沒有解決的辦法,未戰而先言敗,看來在他們心中,也清楚少了賀蘭楚石,取勝的機率不大,韓瑞沉默靜思,賀蘭楚石更是羞愧難安,抱壇狂飲,酒水溢流,把衣襟都滲溼透了。
一陣酒香撲面而來,韓瑞抬頭,立即勸說道:“賀蘭,多飲無益,宿醉傷身。”
“醉了更好,不用煩心了。”賀蘭楚石說道,放下了酒罈,晶瑩的酒液滴滑草坪,慢慢的滲透融化消失了。
摸著下巴考慮了片刻,韓瑞若有所思,突然說道:“賀蘭,和你們約戰比試的,都是些什麼人物?”
“都是些豪門子弟,李德獎、程處弼、尉遲寶琳,還有另外幾家子弟,也在旁邊看熱鬧,所以我們不能避戰。”賀蘭楚石握拳說道:“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家世出身雖然沒有他們顯赫高貴,但也不是庸碌之輩。”
公子哥兒也分成很多類,比如賀蘭楚石等人,或沒落貴族出身,或是家境殷實子弟,然而李德獎幾人,父輩是軍中重將,又是國公勳爵,的確當得高貴顯赫的評價。
兩者之間的地位相差懸殊,根本沒有可比性,然而知道李德獎幾人的身份之後,卻更激起了賀蘭楚石等人的不服之心,在長安城中比賽之後,自然是興奮之極,可惜沒過幾日,李德獎幾人捲土重來,卻輪到他們大輸大敗了。
“他們卑鄙,居然找人幫忙。”
有人不憤,賀蘭楚石卻搖頭說道:“戰場之上,沒有勝之不武的說法,況且我們自己也尋求援助,一樣敗下陣來,更是沒有藉口可言。”
眾人無言以對,長長嘆氣,愁眉不展。
“賀蘭,若是你相信我,這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沉吟片刻,韓瑞開口說道:“或許不能讓你們得勝,卻能保證不會讓你們丟臉。”
賀蘭楚石驚喜道:“你有辦法?”
“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是需要你們配合。”韓瑞笑道:“而且還要你們的信任。”
“我們自然相信你。”賀蘭楚石認真道,在剛才見到韓瑞前來的那刻,他就知道,此人可引為知交。
“韓大哥,需要怎麼配合,儘管吩咐就是,我們絕無二話。”
一幫少年誓言旦旦,韓瑞欣然笑了,說道:“暫時保密,明**們就知道了。”
一陣埋怨,儘管不清楚是否可行,但是見到韓瑞自信模樣,少年們也恢復了幾分信心,放下擔憂,舉杯暢飲。
翌日,豔陽明媚,和風流暢,長安城郊五里,一個寬敞平坦的坪間,擠滿了鮮衣怒馬,華蓋香車的貴族子弟,天氣漸涼,一些公子哥兒換上了輕裘襖袍,懸掛香囊,塗脂抹粉,鮮豔奪目,陣陣撲香,似能招蜂引蝶而來。
固然他們自我感覺良好,但是也有人看不過眼,掩袖厭惡而去,口中罵道:“這幫紈絝,學甚不好,偏打扮成孌生模樣,真是礙眼。”
“別抱怨了,那撥人來了,準備對陣,等著看好戲。”
“來了就來了,敗了那麼多次,也不知教訓,真是自取其辱。”
“屢敗屢戰,精神可嘉。”
“事不可為,偏要為之,不知變通,就是愚蠢。”
“哼,如果不是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