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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標準,令人……費解。”
顧及對方的顏面,韓瑞沒有說得太過分,法琳和尚宣了個佛號,也不惱怒,目光掠過一抹讚賞之意,欣然道:“施主好悟性,佛陀有云,世間萬物,三界生靈,皆有佛性,只要機緣到了,自然能夠頓悟成佛,豈不是有緣……”
所以說,和尚什麼的,最討厭了,繞來繞去,最終還是有理,韓瑞忍不住在心中腹誹,微微搖頭,不打算與之爭辯,直接問道:“大師,我的那位故人,到底是誰?”
在揚州,認識自己,或許自己認識的人,數不勝數,隨便來個說過兩句話的酒館店小二,也能稱之為故人,韓瑞仔細回憶,慢慢排查,忽然想起,知道這首詩的人,好像也沒有幾個,難道會是……
法琳和尚說道:“就在弘福寺之中,恭候施主。”
以前,聽到這事,肯定不用考慮,直接答應前往,現在,望了眼鄭淖約,韓瑞猶豫起來,去還是不去,糾結啊。
鄭淖約善解人意,溫柔說道:“夫君,不必顧慮,既然是故人來訪,豈有拒而不見之理。”
“嗯,反正沒事,你們陪我同去吧。”韓瑞笑道,鄭淖約她們自然不會拒絕,有了決定,那就好辦了。
下了山,韓瑞幾人上車而坐,法琳和尚牽來自己的白馬,踩蹬而上,騎坐馬背,一身素白僧袍迎風飄揚,五官俊逸,嘴角帶著幾分和煦的笑容,風度翩翩,出家為僧真是太可惜了,有才有貌,年紀是大了些,但勝在穩重,還俗的話,肯定是懷春少女夢寐以求的夫婿。
浪費了,韓瑞輕嘆,鄭淖約幾人不解詢問,韓瑞照實說了,自然引得嬌笑連連。
“阿彌陀佛。”車廂內的聲音,豈能瞞過法琳和尚,低聲唸了個佛號,表情掠過幾分不自然,苦笑了下,勒馬緩行,故意落後一段距離,免得又聽到讓自己尷尬的話。
長安作為京城,自然是寺廟眾多,高僧雲集,譯場林立,別看一些大臣道士,總是喊著反佛,但是底層百姓,甚至皇帝的態度,卻很是含糊,朝廷的高官大臣之中,崇信佛教的更是不在少數,有著這樣的背景基礎,佛教哪裡能說滅就滅的。
儘管很少踏足佛寺,但是在京城之中,耳濡目染的,韓瑞也知道,弘福寺是長安名寺,話說當年開國之初,李淵曾親臨其中祈福,立塔造像,行齋弘佛,不過,大家都知道,到了李淵、李世民這樣的高度,看待問題的角度,與普通人的差別很大。
無論是崇佛、反佛,通道、貶道,都有自己的用意,只不過和尚道士們修行久了,腦子容易犯渾,看不清楚天子的用心,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理解皇帝這樣做的目的,往往是吃力不討好。
說白了,帝王打擊佛教,就是覺得佛教發展過盛,對王朝統治構成了威脅,若是那些和尚知情識趣,什麼事情也不要做,逆來順受,風水輪流轉,等到道士們坐大了,出於平衡的考慮,還怕皇帝不大力扶持。
可惜,這些話,韓瑞不好直言,況且,在他的眼中,和尚道士,雙方爭吵得多麼激烈,多少的大義凜然,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利益作祟,無論是哪方,對於朝廷百姓,都沒有益處,要不是兩個教派,已經深入人心,與百姓的生活息息相關,韓瑞覺得,不僅佛教,道教其實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行走在弘福寺中,這裡也是香菸瀰漫,鐘磬齊鳴,信徒如潮的情形,一路向禪房走去,韓瑞心裡,居然多了分緊張,所謂的故人,到底是不是……
女性比較敏感,發現韓瑞似乎有點兒異常,鄭淖約緊握他的手掌,身子倚近幾分。
在前面引路,穿越了殿堂,來到了間僻靜的禪房之中,法琳和尚停步,回身笑道:“就在此處,貧僧告辭,不多加打擾施主與故人敘舊了。”
很是乾脆,法琳和尚走了,沒有絲毫的停滯,卻有幾分出塵灑脫的氣質。
也不等韓瑞敲門,住在禪房之人,似乎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起身走來,房門突開,兩人直接打了個照面,那人微怔,瞬間露出溫和的笑容,韓瑞愣住了,眼睛睜大了幾分,真是出乎意料,怎麼是他,心裡泛起了莫名的失落。
“阿彌陀佛,自從上次一別,至今已過半載,韓施主風采依舊,更勝從前,卻不知是否還記得昔日的故人。”那人是個和尚,相貌堂堂,與以前差不多,沒有什麼變化。
立即收斂了心情,韓瑞左顧右盼,嘖嘖兩聲,輕笑道:“我道是誰在裝神弄鬼,原來是你呀,怎麼,智雲大師終於發現了你不堪造就,而且屢教不改,乾脆咬牙狠心將你驅除出寺,在揚州混不下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