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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你的臥室。6點鐘電話提醒,做第一個早間節目。電臺播音室、電視演播室,鬧哄哄一陣過後,乘豪華轎車去機場。起飛。降落。豪華轎車去旅館。開啟行囊?有時所有我能做的只是刷牙、洗頭。每天晚上上床前我都要洗頭。我不能冒險睡過頭,帶著髒頭髮或者溼頭髮面對世界——或許更重要的是面對攝像機。
我想這對愛瑪和我來講更糟,因為我們比其他姑娘更戀家,而美國是和家人保持聯絡最困難的地方之一,因為手機在任何地方几乎都接不通。這地方太大了。侍者把我的行李放在房間裡以後,我做的第一件事總是打電話回家。但那時你就得停下來想一想,英國現在是幾點?問題總是我要找一個我在房間裡,而我家人同時也醒著的時間。
3月初,我回到了倫敦。剛回來,我們的雙A主打單曲《你認為你是誰》/《媽媽》躍居榜首。那是連續第四次了。希望《吉尼斯世界記錄大全》正在聽我說話。
我非常疲勞。剛和斯圖亞特一起吃過晚餐,但是,我不停地打瞌睡。他是個非常好的男孩兒,但是,自從我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花送錯了之類的事已經很難激起我的興趣了。
爸爸開了門讓我進去,接著傳來媽媽在廚房的喊聲。
“是你嗎,維多利亞?”
“是的,媽媽。有事嗎?”
“你能打個電話給梅蘭妮·基霍姆嗎?”
媽媽從來不喜歡梅蘭妮的名字被縮短。
如果梅蘭妮和我的感覺有一點點相同,我肯定,她很有可能在睡覺。
她沒有。
“西蒙弄到了星期六的足球票,他那位有季票的朋友想知道我們想不想去,這就是說我們要飛到曼徹斯特去。有興趣嗎,小傢伙?”
“我現在還真的想不出來,梅蘭妮。我早晨再給你打電話。”
我沒有馬上就想這個事情。我的心突然開始急速地跳起來。足球。曼徹斯特。大衛·貝克漢姆。他也許甚至都不在那兒。但他也有可能在那兒。就是這種想法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我想知道為什麼西蒙自己沒有打電話給我。可能因為他不想讓我媽媽接電話。我感覺他不喜歡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有家人。
我踢掉鞋子,用遙控器開啟了電視。恰好趕上新聞。媽媽還在廚房裡忙著。
“媽媽。”
“什麼事,維多利亞?”
“爸爸滑雪什麼時候回來?”
“3月15。星期六早晨大約6點。你為什麼要知道這個?”
“只是好奇。”
爸爸仍然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去滑雪。今年他們去的都是男的,克里斯琴和斯圖亞特跟他們一起去了。
星期六早晨,我和梅蘭妮在希思羅機場登上了飛機。這只是通勤航班,沒有一等艙,但是,西蒙的朋友為我們買了一瓶香檳。梅蘭妮和我為這位朋友起名叫“色情”·皮特,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有一顆痣,活脫脫一個色情影星。他是你可能遇到的最好的小夥子,並且非常有趣。他經常穿牛仔褲、襯衫,但是襯衫不扣釦子以露出他那個漂亮的小金盒——裡面是他在溫伯利草坪上剪下的一葉草。我們到曼徹斯特的時候——只需飛行45分鐘——梅蘭妮·C和我已爛醉如泥。
如果我說我能記得那天發生的很多事情,我是在撒謊。
那姑且把這個看作是“當日比賽”式的精彩剪輯吧。因為我們是聞名遐邇的“辣妹”,他們在賽前安排了和當時的主席馬丁·愛德華茲共進午餐。對我來說他只是一個身穿西裝、髮型糟糕的男人。
再來點香檳,姑娘們?
想到可能再次見到大衛,我非常緊張。
為什麼不呢。
曼聯中場休息時總要搞一次大型慈善彩票抽獎活動,馬丁·愛德華茲問我們是否介意做這個事情。
為什麼不呢。
因此就在上半場結束前,梅蘭妮·C和我被領到了球場上。先是沿著漂亮的公共走廊,再乘電梯下去,再沿著看臺後面走,穿過若干的轉門,最後到了球場上架設電視轉播攝影機的那一邊。
那些日子我幾乎很少穿褲子,但是,那天我穿著迷彩褲,一件緊身襯衫,略微露出了一點乳溝,一件短小緊身皮茄克,豎著衣領,化著濃妝。
接著,陪同我們的那個傢伙衝我們點了一下頭,我們就走到了那片令人驚訝的草坪上。記得我當時想這比我爸爸種的草皮可要好多了。假如我希望得到觀眾的喝彩,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關於“辣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