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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成為你想看的那一個。
數日的排練結束了,該上場了。站在舞臺的後部,背對著觀眾,我們手挽著手,彼此看看,等候著本·埃爾頓的提不。
“是的,我們都想做她們的情人,我們都熱切地想做她們的朋友。那就和她們相聚吧,朋友們。她們當然是‘薑汁’、‘運動’、‘瘋狂’、‘寶貝’和‘高貴’。所向無敵的‘辣妹’。”
接著《想要》的前奏變成了《你認為你是誰》。我們轉過身來,開始。臀和肩像活塞一樣抽動著,我們在火焰般的紫色緞帶間,伴著我以前從未聽到過的口哨和歡呼,踏著快步舞的節奏,闊步走下坡道。牛津大街上的人流十分龐大,但是直到現在,和我們面對面的觀眾,比如在“金曲排行榜”節目中,主要是孩子。儘管很棒、很有趣,但畢竟還是孩子。這裡可都是音樂圈的人,噴著雪茄、大口喝著可樂,雖然缺乏點教養,但卻個個聲名顯赫。這不是埃爾斯特里的錄音棚,而是“伯爵庭院”。後面的人能聽到嗎?讓我大聲地說一遍。
了不起的“伯爵庭院”。在你的一生中有些時刻你會永遠記住。沒有很多時刻能一如它們發生的那一刻永遠顯得那樣重要、生動。而這一刻正是如此。
我爸爸是一個了不起的步行者,他總是帶我們去爬山。
爬到某一點,你認為是山頂了,結果卻發現還有一座該死的山要爬。你永遠到不了山頂,從來不會。但是現在,在這兒,我們處於世界的巔峰,太陽在照耀,太陽昇起的地方沒有一絲雲彩。
西蒙總是反覆對我們講音樂圈是一個非常無情的領域,對你的好評將止步於你的最後一支走紅歌曲。但是,那天晚上,我好像能看到我們的走紅歌曲將成為永恆。
五個獎項的提名,我們捧走了兩個:“最佳影像獎”和“最佳單曲獎”。我們認為我們是誰?我們是“辣妹”。轉彎,啊,轉彎,啊。
正如她經常做的那樣,第二天早上潔芮讓我們上了每張報紙的頭版,無論是街頭小報還是上流社會的報紙,她穿著自做的聯合王國國旗套裝。我們的一個形象設計師曾盡力制止她,說我們會被看作是“民族陣線”(英國的一個政黨)的支持者。在聖誕節前,潔芮曾對《旁觀者》雜誌說瑪格麗特·撒切爾是第一個“辣妹”,為此,政客們已經把我們看作是獲得年青人選票的捷徑。距離勞動節選舉只有幾個月了,任何事好像都和政治沾上了邊。現在,多謝那件衣服,“辣妹”突然又成了“絕妙英倫”(英國首相布萊爾的政治口號)的啦啦隊隊長。政治評論員寫到,我們之於託尼·布萊爾的新英格蘭正如“甲殼蟲”樂隊之於哈洛德·威爾遜(英國工黨1964年執政時的首相)。
第十一章 闖入我心扉
你知道當你在做夢的時候——想中獎,或者,就我而言,想成為流行歌星——你知道是什麼樣子。我幻想我總能出席首發式,見到很多名人。但事實不是這樣。我們知道接到了邀請,但是從來到不了我們這兒。這不公平。辛苦我們並不在乎,但是,享受呢?這倒不是說我們總有時間出席任何活動,我們太忙了。我們乘坐的是沒有停靠站的過山車。
我們遇到其他人的惟一機會就是我們做節目,他們也做節目的時候,比如“流行歌曲排行榜”。
我記得希思羅機場的一名海關人員有一次對我說,他從沒見過什麼人像“辣妹”這樣頻繁地旅行。是的,開始的幾次是有點像乘噴氣客機到處旅遊的超級明星。但是,不久我們便發現情況並非如此。就算我們現在都乘頭等艙,同樣還是累。我們也許周遊世界,但卻沒有將其盡收眼底。飛機、豪華轎車、電臺播音室,電視演播室、旅館房間,全世界都一樣。有時,假如你半夜醒來,你根本弄不清你在哪個國家。我經常這樣。
全英音樂獎頒獎典禮之後的那個星期我們在美國幹什麼?我記不得。也許在宣傳我們的唱片,或者是雙A主打單曲《你認為你是誰》/《媽媽》。要想說清楚很難。連在哪兒我們都得問我們的私人助理卡米拉,更不用說我們在宣傳什麼了。每一次節目我們都得到場,得說出電臺的名字,或者電視臺的名字,加上那檔節目的名稱和那位節目主持人的名字或者採訪者的名字。採訪者有講詞提示機幫忙,你沒有。
這比看上去的還要難,但是,我一直喜歡做宣傳——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笑聲不斷。最糟糕的就是要離開家。幾乎從來不可能在同一張床上睡超過一晚上,因為你總是要換地方,這個城市,那個國家。
取決於在一年的什麼時候出去,你可能從來沒有在白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