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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通知在倫敦的“19策劃”。但是接著他們得告訴西蒙——這給了我們4個小時,除非他們在紐約還是半夜的時候把西蒙叫醒。但是這只是個時間問題,西蒙總會打電話告訴我們的私人助理所發生的事情。他可能會告訴她們,看好你們的內褲,姑娘們,還有你們的日記、手機,以及任何其他人能拿到的東西。
我們得懲罰她一下,潔芮有這個膽量。她已經拿了卡米拉的手機,把它藏在她總是隨身帶的紅白毛氈手提包裡。不僅西蒙無法打卡米拉的電話,而且卡米拉的手機也儲存了我們可能需要的每一個電話。
我們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將近中午了。現在西蒙肯定知道了。我們正在臺上排練,潔芮隨意地跳著舞,緊緊地抓著她的毛氈手提包,好像包裡裝著她世間所有的財產。
她就像一個難民。
“潔芮,”一個聲音從控制室裡透過擴音器傳了過來,“排練要認真,你得把那個包放下。”
她沒有。
“有人看到我的手機了嗎?”卡米拉問道。
那時不像現在手機有不同的鈴聲,所以,每次卡米拉的手機響的時候,在潔芮設法關掉它之前,我們當中有一個人就會說,哦,那是我的手機——懶得接了。
儘管緊張得不得了,那情形真的非常非常滑稽。
當我們看到平素鎮定自若的兩個私人助理都流下了眼淚的時候,我們知道炸彈已經落下來了。她們已經被通知走人。立刻。還有保安。誰需要他們,寶貝兒?
在化妝室,詹妮和凱琳正在納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把西蒙解僱了,”梅蘭妮說,她說話從來不轉彎抹角。
她們兩個眼睛裡都含著淚,擁抱了我們。
“我們太為你們高興了。”
這是我們第一次瞭解到她們也有那種感覺。
上飛機前幾分鐘,我們被告知我們獲得了MTV“最佳組合獎”。通常,在這些活動中,你很清楚你會得什麼獎,但是,這一次我們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我們只是站成一圈,伸出胳膊相互摟著,我們太激動了。感覺這就像一個新的開端。它來得正是時候。因為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媒體會像禿鷹一樣圍著你盤旋。沒有“斯文加利辣哥”,“辣妹”完了。死了。他們這麼說。
這是最糟糕的噩夢,但是這也是最好的時刻。因為我們拿回了從我們身邊偷走的東西。西蒙·福勒總是說一個男人將會毀了這個組合——指的是來自外部的我們男朋友當中的一個。但是,開始讓“辣妹”相互疏遠的那個男人正是他。
因為我們在英國的日子非常有限,我們飛自鹿特丹的航班午夜以後降落在盧頓。公平地說,保安幫我們到了機場——畢竟,他們也坐那架飛機。但是我們到了盧頓以後,他們就走了。大衛正在等我,還有一個司機在那兒接其他人。其他沒有一個人露面,他們像蒼蠅一樣飛走了。事實上,他們受僱於“辣妹有限公司”,但是他們也相信那個神話,西蒙·福勒創造了我們,沒有他我們什麼都不是。
因為我們的錄音合同是直接和維京籤的,他們同意幫我們渡過難關——“辣妹”砸了鍋是他們最不希望的事。至少我們有這樣的優勢,即這是我們的決定,我們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維京處於風雨飄搖之中。最近我們發現“辣妹”在美國的成功實際上挽救了維京。
就這樣,我們到了倫敦,在我們聲譽的顛峰時期,重新開起我們自己的車,尋找停車計費器和1英鎊硬幣以及其他東西。這完全像做夢一樣。當這個訊息最終傳出去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按計劃繼續我們的日程,以讓每一個人,從贊助者到歌迷,相信一切都像往常一樣沒有變。
我們遇到的第一個較大的障礙是“相約‘辣妹’”,這是“倫敦週末電視”的一檔電視節目。幸運的是,該節目正由安迪·彼得斯製作,那時,他更像是我們整個集體的朋友——一個相當不錯的傢伙,他完全支援我們,盡他所能來幫助我們。上帝知道我們需要這個。我們喜出望外。
當我們到那兒排練的時候,有兩張熟悉的面孔在外面等著。凡爾納和JP,我們的保安。
“我們以為你們是不準這麼做吧?”
“在我自己的時間裡,沒有人告訴我做什麼,”凡爾納說著,笑得像一隻檸檬。
但是,凡爾納和JP只是那些人中的兩個。多數那些自從“辣妹”起步就和我們一起工作的人都只是擁抱一下我們,說他們感覺太糟了,希望我們有好運,然後就走了。在排練時來看我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