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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我們去了馬廄,我全副武裝——靴子、帽子——我甚至讓馬小跑了起來,我正在想我騎得非常好,他說:“快點,讓我試一試。”
因此我下了馬,把帽子給他,你會相信嗎,他騎著馬慢跑開了,好像他一生下來就在那討厭的馬背上一樣。那是大衛最讓人不舒服的地方——他絕對是個天才。
K俱樂部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除了主建築外,還有一些單獨的小房子,以前也許是用作馬廄的房子,每一幢房子都有一間客廳、一間廚房、一間臥室、一個洗澡間還有你自己的小花園。我們大家為什麼不一起來呢?2月24日我們巡演的第一場就是在都柏林的泊因特,所以這完全有可能。我們要了5間這種小房子,在一排——或者不如說三間在底下、兩間在上面。惟一不好的就是我們排練的地方在都柏林的那一邊,到那兒去要花一個小時。
有一件事我非常想盡快完成——正式定婚,有戒指和一切。我對姑娘們講了,她們都說,是的,太棒了,抓緊努力吧。既然西蒙已成歷史,現在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們了。那麼除了“羅克里大廳”還有什麼地方呢?
我去看“足總盃”對陣沃爾索耳的比賽,機會來了。沃爾索耳不是英超球隊,因此沒有人認為曼聯會輸。當然,他們沒有輸。我們準備好了一切,還是那個房間——只是景色不一樣。夏天的時候一切都是綠色的。而現在是冬天,非常冷。
不幸的是,我們在那兒的訊息不知怎麼走漏了。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的時候發現成群的攝影記者等候在外面。但這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太高興了。
我和家人不在一起的時候,我非常想念他們,以至於和我一起工作的人在某個方面替代了我的家人。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離開西蒙後他們沒和我們在一起讓我很痛心的原因。有幾個確實和我們在一起——比如凱琳和詹妮。麗貝卡·克里普斯,她管理我們的歌迷雜誌,和我們在一起的還有理查德·瓊斯,他曾經是我們巡演經理格雷格·林內的副手。
理查德曾經和我們一起在伊斯坦布林,他回來太好了,這一次是做主管。他大約6英尺高,身材細長但不瘦。說到頭髮,他留著短髮,假如長長了,就很拳曲,但是他把它剪掉了。他戴著一隻耳環和一副圓形鏡片的小眼鏡,一個非常不錯的傢伙,非常關心人,也很擅長他的工作。他總能找點時間和你談談。
另外一個和我們呆在一起的是我們的舞編,普里西拉。
這一次,我們都決定要找一些伴舞,男伴舞。(這可是西蒙決不會同意的事。)
那就是有普里西拉與我們在一起非常好的另一個原因。她認識這個國家所有最好的舞者,而且他們確實都尊敬她,聽她的話。巡演的過程中,你必須非常非常健康。旅館的運動中心恰好就靠著我們的小房子。他們允許我們把健身房圈起來一半,因此我們豎起鏡子,用它們來排練以及和傑裡一起上訓練課。傑裡是一個黑人小夥子,幾年前出了一次車禍,被告知將再也無法行走了。傑裡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健壯,他的腿細長得就像女人的腿。也許他看起來有點怪異,但他訓練起來很認真。大衛喜歡和他一起訓練,因為他的訓練量相當大。上了他的一堂訓練課,我就想,是的,你是個非常不錯的傢伙,傑裡,但是你只是不適合我,因為我是一個非常懶的女人。這個傢伙是我和愛瑪的噩夢。
“再做10個仰臥起坐,懂我的意思吧,懂我的話吧。”他會說。
我們太幸運了,日光浴房間就在健身房後面。
雖然我們工作很辛苦,但是這和“辣妹營”的氣氛完全不同,因為這是我們的選擇。我們被西蒙搞得麻木了,現在5個人又充滿了活力。我們就像電流,相互激發出了火花。
那些男伴舞中第一個到的叫卡明埃·卡奴索。他比其他人先到,為的是讓我們適應一下雙人舞的動作,那些旋轉和舉起,但事實上他是我的伴舞。
我們的想法是我們每個人都將有一個舞伴,他將和我們有同樣的個性,穿上相配的服裝,因此,卡明埃(發音是卡一明一埃)是撅起嘴的那個品牌造型。他是一個非常好看的傢伙,半義大利血統,在瑞士長大。他身著黑色緊身衣,他的頭髮全部往後梳。梅蘭妮·B的舞伴是吉米·古爾扎,她後來嫁給了他(接著又離婚了)。潔芮和她的舞伴克雷斯琴·斯托姆也有關係。
我一看到他就意識到克雷斯琴其實就是克雷斯琴·豪斯福,是雷恩學校最受寵的學生之一,我一度非常喜歡他。
他說他改名字是因為英國演員工會,雖然我好像也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