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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的事就是和著喬治·邁克爾的快歌跳舞,吃了幾碗米飯。要麼是龍舌蘭酒,要麼是米飯——我個人認為是米飯的緣故——我不久就和抽水馬桶交上了朋友。真是魅力無窮啊。
讓情況變得這麼艱難的就是那個可恨的“境外免稅年”。如果我們在英國——哪怕有一個專門的基地——事情可能會容易得多。可是我們沒有。
我們也沒有一間辦公室給託莉。實際上,她只有一部手機,然後坐在車子裡。她是怎麼過來的,我從來都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讓我們擺脫了許多困境。但是這工作讓一個人來做讓人難以忍受。說到難以忍受,12月,我們的單曲《難以忍受》躍居榜首——連續第六首。“辣妹”仍在運轉。
託莉建議我們見一見南希·菲利普斯,她曾經和她一起在我們的電視宣傳機構“璀璨”工作過,託莉在加入西蒙之前一直在那兒幹。自從離開西蒙之後,南希一直在V2工作,這是理查德·布蘭森把維京賣給百代時創下的品牌。南希先前是一家策劃公司的合夥人,經他們策劃的人裡有“低音小調”演唱組和托馬斯·道爾貝。
我們在巴黎的布里斯托爾旅館見到了她。這是12月中旬,我們解僱西蒙剛剛過了一個月。我們和她交談,告訴她我們要找的不是一個經紀人,而是一個願意為我們工作的人,為我們管理辦公室。突然,她打斷了我們當中一個人的話,拿起一個很大的玻璃菸灰缸遞過來廣用這個,“她說。
因為她先看到我們當中的一個把嚼過的口香糖黏在一隻漂亮的瓷碟上了。片刻,你能聽到倒吸一口氣的聲音。但是從那裡我們瞭解到了很重要的一點。南希並不是以此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她怎麼想就怎麼說,沒有廢話。在唱片業,吹牛吹出來的熱氣多得足以讓你飛越大西洋。我們需要一個完全直來直去的人,完全腳踏實地的人。而南希當然就是理想的人選。
從一開始,她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她年紀在三十大幾、四十出頭的樣子,很自然,談吐文雅而且很得體,但並不古板。因此我們給她提供了一個我們認為她不可能拒絕的報酬,一個月以後,她接管了為“辣妹”運作的所有事務,從V2帶來了她的私人助理,朱莉。她在1998年1月加入了我們,4月,我們在瑪麗勒龐的辦公室開始受理業務。
如果我們沒有南希,我不知道我們會怎麼辦。她就像一個神奇的教母,促成事情的發生,平息一切怨恨,她的耐心好得就像一尊雕像。南希在工作方面無可挑剔,讓人難以置信。如果你晚上10點鐘打電話到辦公室,她很可能還在那兒。
第一次和南希見面的那天,我得到了另外一個特別好的訊息。露易絲懷孕了。這讓我的媽媽、爸爸有點震驚,因為雖然他們一直都不是十分嚴厲,但是,舉個例子來說,他們從來不讓我們在家裡和男朋友睡覺。直到我們定婚以後馬克才睡在我的臥室裡。告訴他們這件事,露易絲非常緊張,但是他們真是太好了。我從來不懷疑他們會做得很好,但是,對整件事情,他們做得甚至比我想像的還要好,我爸爸得知將要做外公了,興奮得不得了。
我們在巴黎是為了《辣妹世界》的首發式,這在英國和美國已經公開發行了。這部電影在商業上是個巨大的成功,但是在評論界卻頗有微詞。問題是有些寫評論的勢利的混蛋徹底搭錯了神經,他們看不出來這從頭到尾完全是一部宣傳片,他們說我們開始拍娛樂片了,趣味低階,矯揉造作還有浪蕩的笑聲。坦率地說,我認為我們確實如此。
從一開始談論“境外免稅年”的可能性問題時,我們就說我們想有一個基地,愛爾蘭會是理想的地方。我們也許無法探視在英國的家人,但是至少他們過去看我們會很容易。
但是西蒙說不。正如我所說,他不喜歡我們家庭的影響,他最高興的就是我們都沒有家人。
一群犀牛也不可能把我們拖回到裡維埃拉—古拉格集中營,但是隨著環球巡演的迫近,我們必須有地方排練,因此就選定了愛爾蘭。
那年聖誕節,我和愛瑪呆在K俱樂部,這是克爾代爾郡一家相當不錯的有農舍風格的旅館,離機場大約45分鐘的路程。從曼徹斯特乘飛機到都柏林只要半小時,大衛和我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個半小時,門靠門。
克爾代爾郡以馬而聞名,因為我一直想騎馬,我決定試一試。所以大衛不在的時候,我就開始學習。我已經練了好幾天了。終於有一些我能做而大衛不能做的事了。我知道他從來沒有騎過馬,因為,和騎摩托車一樣,教練不準。
所以他回來的第一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