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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因就在這裡,但是壓力依舊很大。在此之前的幾個星期,報紙一直在講他的狀態不好,情況變得有點讓人恐懼,尤其是世界盃預選賽對芬蘭的那場關鍵比賽已迫在眉睫了。
我們從來沒想過他會不上場踢球,但是,因為媒體大大挫傷了他的自信心,所以那位新任英格蘭隊主教練,斯文·約蘭·埃裡克森是否會讓他出任隊長還是個未知數。
我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壓力,那種壓力是以前從沒有過的。直到現在我仍然總是想當然地以為他肯定會上場的。事實上,我叫他金蛋。
當大衛聽說他將出任隊長的時候,他非常高興,但是這也讓他面臨很多壓力。這是一場非常重要的比賽,我非常想帶著布魯克林去那兒。但是因為溫布利球場改建——英格蘭隊的國際比賽通常都在那兒舉行——對芬蘭的那場比賽將在安菲爾德球場進行,這是利物浦足球俱樂部的主場,曼聯隊的死對頭。在過去的幾年中,正是利物浦的球迷,還有利茲的球迷,對大衛肆意謾罵,讓他的生活痛苦不堪,所以安菲爾德球場是大衛最不願踢球的地方。
因此大衛說他不想讓我們去,他擔心這會不安。全,而且他認為,如果他無須擔心我們會讓他踢得更好一些。
因為我媽媽患流感,當大衛和英格蘭隊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在倫敦。不幸的是,為了趕到柴郡參加為球員妻子和孩子舉行的晚宴,我沒有時間看完整場比賽。
看重要的比賽我有點迷信,而且我會相當緊張,比賽結束前我從來都無法放鬆。大衛知道我的心總是和他在一起。
因此我帶著布魯克林坐在車上向北駛去,每隔5分鐘我就給大衛的朋友戴夫·加德納打一次電話,瞭解一下大衛踢得怎麼樣。他們0比1落後,但是我並不是太沮喪,因為戴夫說大衛踢得相當好,我真正想聽到的就是這個。
接著是中場休息,比分是1Lkl,戴夫告訴我這粒人球是由大衛助攻的。這時我的一個朋友打來電話,我們正在閒聊,從背景聲音中我能聽出來她家的電視開著。突然,我耳邊的電話像炸雷一樣響起來。她喊著啊、啊、啊!哦,我的上帝,大衛進球了。英格蘭2比1領先。我能聽到電視裡的嘈雜聲,我也能想像他跑向任何一個靠近他的人,我能想像電視攝像鏡頭正對著他的臉,只是在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自己的臉上滿是淚水。
因為大衛需要這個,他太需要了。他已經打了39場英格蘭比賽,以前只進過一個球,那是在世界盃對哥倫比亞的那場比賽中進的,我沒有看。我幾乎不能相信。他進球了。在車的前部,我能聽到司機的電話正在通話,我還聽到有聲音告訴我大衛進球了。
在他去比賽的路上,我最後一次和他講話時,我說只要把那隻球想像成馬克·尼波里特的頭就可以了。他說他要把它踢出那該死的體育場。我們大笑起來。接下來的幾天,那情形簡直令人難以置信。我感覺就好像穿上了一件上面寫著“英雄夫人”的T恤衫。報紙上都是關於這個的報道。一版、一版又一版。1997年,當大衛在世界盃中被罰下場的時候,《每日鏡報》的頭版標題是:十頭雄獅和一個蠢男孩。接下來的星期一早晨,他們又刊登了那幅照片,但是這一回標題不一樣了:蠢男孩是如何變成一個真正的英國英雄的。
“做了父親讓貝克漢姆變成了一個男人。”他們寫道。我又一次哭了。
也許比媒體反應更重要的是主教練。當我到達舉行晚宴的飯店時,大衛剛剛走進我們的房間,我在房間裡點滿了蠟燭,以及我和布魯克林畫的小畫和我們的祝賀詞。我們三人正在擁抱,這時,我看到斯文·約蘭·埃裡克森沿著走廊走過來——大衛看到我們太高興了,他顧不上關門了。
斯文看著我,豎起大拇指,輕輕地說:“他幹得非常漂亮。”那真是太好了。那麼友好的臉,那麼友好的微笑。
這就是另一個促使我繼續努力的原因,直到我證明我自己。大衛在他所從事的領域中的才華是如此的顯而易見,如此的出色,但是我要布魯克林為他媽媽感到自豪,正如他將以他爸爸為驕傲一樣。
大衛屬於那種早晨起來就看起來很棒的人,無論是有鬍子還是沒鬍子。他從來不生粉刺,從來沒有頭髮亂糟糟的時候。但是我對我的模樣非常不自信,出去的時候我有時發覺和人談話很難,因為我感覺他們在評判我,我的穿著,我的髮型,我臉上的表情。因此我出去的時候經常戴著帽子和太陽鏡:人們看到的越少,他們能夠批評的就越少。
每一個女人都知道當你身著盛裝進門時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