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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我們知道一說到採訪,他會大談特談性方面的事,因為這就是他的工作。但這是為了慈善事業,所以你不必擔心那樣的事。我們都認為我們不能真的和他鬥嘴,因此我們也不做那個嘗試。阿里奇非常非常有趣,所以我們最好以大笑來附和,如果你喜歡,我們就自嘲一番,也讓自己開開心。
那麼多人拿我和大衛開玩笑,我們還不如展示一下我們自己也同樣精於此道。
我們上去之前,大衛相當相當緊張,因此當我們坐在攝像機鏡頭前的時候,我把胳膊放在他的腿上,讓他感覺好一點。
事實上,我非常喜歡這次訪談,我們倆都喜歡,雖然我感到吃驚的是阿里奇的問題都是預先擬好的——它們都在自動提詞機上。
當節目在“紅鼻子日”播出的時候——像其他人一樣我們也看了——我確實非常失望,許多內容被刪掉了——主要是我和大衛反駁阿里奇的部分。在播出的版本中,大衛幾乎什麼都沒說。但是在原始採訪中——我們有一盤複製,所以我知道這不是我的想像——大衛其實說了好多話。有幾次他投其所好地談起阿里奇提出的同性戀問題,你能預料阿里奇猝不及防,他大笑起來。我曾經朝他看了看,我知道他的這一表現和他本人是不相稱的。而且我能看出來他感到侷促不安,也許第一次有兩個人敢和他針鋒相對。
我為大衛感到自豪,因為在實際生活中,他非常靦腆。
我已經學會了有什麼說什麼。我不怕為自己爭辯,說出我想說的話,即使有時我不該說。在電視直播中和人講話我不會多作考慮,說一聲“那麼”就開始了。
但是節目播出後的反響讓人吃驚。每個人都喜歡。大衛很好地為自己作了辯解,我確實希望人們已經看出這一點了。我們在那兒的時候,所有人都圍著我們大肆吹捧,這讓我大吃一驚。那情景遠勝於我和“辣妹”組合在一起時碰上的情形。現在只有我和他。這確實讓我感覺非常奇怪,因為我以前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情形,大衛一個人的時候也沒有碰上過。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在一個人時,我們兩人沒有受到過很多注意,但是那種注意和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時發生的一切簡直無法相比。那近乎瘋狂,人們圍在我們身邊幾乎失去了常態。我們並不是那種需要吹捧的人,我們不需要一百個人圍著我們說我們太出色了。
和“辣妹”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就不是最受歡迎的,我總處於不引人注目的位置。但是自從我和大衛相遇、相愛後,好像我們在一起時發生的變化產生了無人能預料的結果。這就像一個雪球,越滾越大,直到它真的已經無法控制了。
現在我們每到之處必有狗仔隊尾隨而來。我能接受這一點。但是當我靠自己取得成功的時候,我會更加接受這一點。雖然我出名了,因為我曾經是世界上最大的演唱組的一員,但是,人們依然說,她能做什麼?這會讓人很沮喪。
因為穿著高跟鞋晃來晃去,因為穿名牌服裝而出名是不夠的。我不想為了出名而出名,我想靠我最擅長的東西而出名:表演。
小時候我以為榮譽會讓我不再感到內心的空虛,不再感到自己微不足道。但是如果沒有能力支撐起這種榮譽,出名只會使你更容易成為攻擊的目標,因為人們感到你為大眾所共有。
一直以來我真正需要的是得到嚴肅的對待,而不是被嘲笑,因為我的粉刺,因為我胖,或者因為我很富有,和其餘的人不一樣。大衛從一開始就理解我。小的時候他也有過同樣的經歷。假如你周圍的人——老師、其他孩子——把你當牛糞一樣對待,只因為你和他們不同,那麼,哪怕你的父母把你誇成一朵花也是不夠的,你的家人無論怎麼說你可愛都無法治癒你受到的傷害。布魯克林哪怕有三隻頭,我都會說他可愛。因為他是我的。
有時,榮譽對我甚至會變得更困難,因為大衛很顯然確實有能力支撐它。我並不是在嫉妒大衛,我沒有,我從來也沒有——我只是為他自豪。但是我這樣一個缺乏安全保障的人和大衛這樣的人出去就顯得非常困難了。是的,人們也許有時對他也惡語相向,但是至少沒有人能批評他賴以成名的東西。
我時常聽到其他球員的妻子談論丈夫不上場踢球給婚姻帶來的壓力。能在每一場俱樂部聯賽、每一場國際比賽上場踢球的球員不多,但是大衛就是這樣的一個。他幾乎總是不得休息。
所以,2001年3月,當阿萊克斯·弗格森決定讓他休息的時候,這訊息頗讓人震驚。大衛很疲倦,因為聖誕節以後他就患流感,沒有時間真正地恢復。儘管大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