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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壞訊息,這個女孩想說明發生了更多的事情。”
立刻我覺得整個胃都翻了過來。我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放聲大哭。這時整個健身房的人都在看著我,我還在該死的跑步機上跑著,完全地歇斯底里了。這時健身房的主人,一個叫做丹尼的傢伙,把我們三個人推進了一間儲藏室,因為那時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著我們,就像發生了交通事故一樣。
我們在儲藏室的時候,大衛又打來了電話。
這一切都與他一個叫蒂姆的朋友有關,蒂姆在曼徹斯特一家商店工作,球隊經常去那兒買服裝。我見過他幾次,他顯得很友善。他非常喜歡和足球名人們交往。蒂姆和大衛一起出去,蒂姆一直和這個姑娘套近乎。這和大衛沒有絲毫關係。
丹尼讓我們離開了更衣室,我妹妹和瑪麗亞�露易絲帶我回了家。我氣瘋了。回家之後,我又開始尖叫、大喊、詛咒、歇斯底里。我媽媽不停地說她不相信大衛會做那樣的事,她從未見過有什麼人對愛人如此忠誠。
事實好像是蒂姆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這個女人,可是當蒂姆的未婚妻發現的時候,他就決定把這件事推到大衛身上。
大衛一刻不停地給我打電話,說他以我們未出生的孩子的性命發誓他從未做過任何事。可是我已經懷孕五個月了,我的荷爾蒙都集中在一個地方,我變得非常情緒化。我就是不知道在想什麼、做什麼。我真想自殺。
大衛乘大巴正在去南安普頓的路上,因為他有一場比賽。而我的情況變得越來越糟。
十點他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在自己的房間裡。為了明天的比賽,整個球隊都像聽話的小男孩一樣被要求回到營地美美地睡一覺。而我卻仍然處於癲狂狀態之中。
“你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
他的心情也很差,發誓說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根本沒有。
“我幾乎已經記不起那個女孩了。維多利亞,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意思是,我還能說什麼呢?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那時大約凌晨兩點半,我只是躺在床上,我的眼睛都哭腫了,既不能閉上也不能張開,我只是躺在黑暗中,把頭埋在枕頭裡抽泣,這時大衛走了進來。
他給科斯塔打了電話——就是當初開車送我們去看電影的那個司機——大衛讓科斯塔在旅館外面接他,給了守門的傢伙五十英鎊,溜了出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阿萊克斯·弗格森。他事先打了電話,告訴我媽媽他要來,叫她不要告訴我,他看上去有點可怕。他只穿了一條短褲和一雙平底人字拖鞋,就像要去海灘或是其他什麼地方。
他想吻我,但我把頭埋在枕頭裡,叫他走開,別煩我。
“我哪兒也不去,維多利亞,我們得談談。”
我們談了,直到曙光從窗簾射進來。我確實相信了他。最後我肯定他絕對是清白無辜的。這不是因為他說的任何話。從他臉上我就能看出來,他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
七點鐘有人按響了門鈴,是科斯塔。大衛得趕回南安普頓的旅館,這樣當球隊吃早飯的時候,他就會到那兒了。
我已經幾乎把整件事情都想清楚了。我知道報紙上會登出一些糟糕的事,但我一定不能看。這都是些謊言。都是謊言。我下去開門讓科斯塔進來。我認識科斯塔有些年了,他住在沿路的巴內特,因此我們說了一會兒話。他對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因此他只說,早上好,維多利亞,夏天快結束了,你不這麼認為嗎?等等,等等。他接著又說:
“噢,我給你帶來了報紙。”
我知道我該把它們扔進垃圾筒。但我沒有那樣做。首先,它出現在《太陽報》的頭版——一張我和大衛的照片——我們微笑著,顯得很高興,還有那個女孩,染成條紋狀的燙髮,看上去很讓人討厭。接著,裡面有兩版的詳細報道以及這個粗俗的女人和她雙胞胎妹妹的照片。報道都是關於他如何捏她的屁股、吻她。而其時我在美國懷著大衛的孩子,嘔吐得內臟都要出來了。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那麼,你要去看比賽嗎,維多利亞?”
我父親。
“不,爸爸,我才不要去看那該死的比賽。”
幸好我沒去看那場比賽。現在那些球迷有了一首新曲子。“沒有蕩婦在身邊,貝克漢姆不進球。”
但我確實出去了,到切斯亨特,布羅克菲爾德購物中心的馬克斯&斯賓塞買了一些蝦。我只想吃點蝦,而且我不想接電話,也不想聽到電話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