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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從那以後,我們就把這首歌叫做大衛的文身歌。屋子裡到處都是煙。大衛趴在裡面裝了豆子的小布袋上,那個傢伙光著上身,身上到處都是文身,蓋滿了。事實上挺嚇人的。一開始這個傢伙用鋼筆寫。幸運的是在他們正式開始做文身之前我進去看了一下:克勞迪奧把布魯克林名字裡的字母“Y”寫成了“I”。大衛當然什麼都看不到,因為他的臉正埋在豆子袋裡。
當然,我們曾經討論過他的文身,而且我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布魯克林18個月時我才也做了一個文身——在脊柱底部文了三顆星。也就是那一次,大衛把我的名字用印地語文在了胳膊上。
“那麼,寶貝兒,”他說,“這能證明我有多愛你嗎?”
“那我該做些什麼?”
他露出了陽光般燦爛的微笑。
“你也文一個。”
儘管我喜歡在胳膊上文一條大龍的主意,但是這會帶來一些限制。而在腰部以下我可以處理好。就這樣我文了三顆星。一顆代表我自己,一顆是大衛,另一顆就是布魯克林。
後來,有人指出,其實那三顆星指的是我能熬過三個月冰窖一樣的生活。
奇怪的是文身一點也不疼,而且那個傢伙很有趣。
“至少‘高貴’沒有毛茸茸的屁股。”他說。
笑聲是擺脫沮喪的最好辦法,大衛就屬於總能看見事情有趣一面的那一類人。當我和大衛在一起的時候就能忘記他不在身邊時的空虛。另一個擺脫沮喪的辦法就是工作——如果你很忙,就沒有時間去想你有多悲慘。
最後讓我擺脫沮喪的是安排我們的婚禮。在美國巡演時,甚至在我懷上布魯克林之前,我們就開始考慮了。我知道自己不善於把事情安排給其他人做,儘管我不斷地聽到爸爸的聲音在說“如果想把事情做好,就得親自動手”,但是,就是我自己也意識到我一個人幹不了這事。我對婚禮安排方面的事一無所知,從在教堂幹什麼到你可以在哪兒租到大帳篷、椅子和桌子。我需要的是一個婚禮協調人。
正是我的巡演主管理查德讓我接觸了佩裡格林·阿姆斯特朗—瓊斯。我回倫敦的時候和他見了面,還有其他幾個人,但我最喜歡的還是佩裡格林。他非常有趣,個子矮矮的,脾氣好極了。他和安東尼·阿姆斯特朗—瓊斯是同父異母兄弟或者其他什麼關係,就是那個娶了瑪格麗特公主的攝影師,現在稱為斯諾登男爵。佩裡格林聽起來比他現在的地位甚至更高貴。但是他一點也不自高自大。他完全不把他的這層皇室關係放在心上。例如我會給他打電話,問他:“你在做什麼?”他就會說:“帶著那條威爾士考傑狗散步。”
在布魯克林出生前,我去看了拉特爾斯城堡。自從巡演結束之後,我一直在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但是我看過的地方沒有一個合適。這個地方離公路不能太近,可是還要讓客人們容易找到。同時,我還希望那兒有為客人們提供的舒適的房間,而拉特爾斯城堡有十四間臥室。我當然希望在英格蘭舉行婚禮,但是看過的地方都不合適,要麼就是他們聽到“高貴”和“小貝”這樣神奇的字眼,立刻就會開出天價。
事實上,這時候錢並不是問題。我們訂婚後不久,大衛的經紀人透過小道訊息得知有人願意出100萬英鎊買那些照片。我很矛盾:這是我們的婚禮,我希望它儘可能地讓我們多一些隱私。而且我也真的不想上《你好!》雜誌。它被戲稱為《你好!再見!》雜誌:所有那些讓他們的婚禮登在該雜誌上的人都以離婚而告終。但是說到底,假如有人走到你面前、給你開出那麼高的價碼,你至少會想一下,否則你不就成傻子了。
最終使得我們做出決定的是,從安全形度考慮,讓雜誌做這件事更保險一些。他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我的肩上好像卸去了一副重擔。現在我不用再擔心擁擠的歌迷。
他們能辦到我力不能及的事。靠我們自己來做這件事將絕對是一場噩夢。要想確保沒有人擅自進入派對現場,付給我們的100萬英鎊只是他們的第一筆開支。在梅蘭妮·B的婚禮上,一群攝影記者躲在一個小島上,穿著偽裝服在那兒躲了好多天才被發現。
我們去看拉特爾斯城堡的時候肯定是一月份,儘管那時天氣很冷,到處都是冬季蕭索的景象,但是我知道這就是我要結婚的地方。像所有小女孩一樣,我也曾想像我的婚禮將會舉辦得像一個童話故事。我是公主,大衛是王子,我們將在城堡裡結婚。大衛和我有一樣的夢想。拉特爾斯城堡和我想像中的城堡完全一樣:有塔,有角樓,上面爬滿了常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