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兒,他交給露易絲一個白色手提紙袋,裡面滿是我們的東西。顯然他們誰都沒說話。然後她開車回到戈夫橡樹,我正等在那兒準備檢查所有的東西。
那場景肯定很奇怪。我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檢查著這一大包大衛和我的東西。我穿著黑皮褲,黑色皮上衣,戴著一副粉紅色女儐相戴的手套,上面有一排細小的紐扣,一直到胳膊肘——那是我們家惟一的手套。包裡主要是一些檔案和“撲費”和“史努比”血統記錄相關的檔案、銀行結單、私人照片、散放的快照、“寶麗來”一次成相照片、卡片、還有我寫的一些東西。
還有一些在我那些被偷衣箱裡的檔案的影印件、大衛與阿迪達斯的相關檔案以及大衛的網際網路合約、一張沒有任何標記的金色柯達CD。真奇怪,我沒有柯達CD。我把它放進立體聲播放器,立刻聽出來了:就是出現在希思羅翻斗車或者垃圾堆裡的那張CD的複製品。我把原版擱在樓上——洛杉磯的幾個歌曲作家給我的由試唱歌手演唱的三首歌。
然後我想起馬克那麼堅持要去我的指甲護理師喬那兒拿歌詞本和CD,三四天後,他才把東西還給我,這段時間足夠他去複製了。
與此同時,律師們正盡力把所有事情聯絡起來,每天都發現事情越來越奇怪。比如,馬克·尼波里特12月,透過單條契約更名為詹姆士·馬蒂。
我決定自己給馬克·海耶斯打電話,使用我那種越來越熟練的方法:“你好,我是維多利亞·貝克漢姆。我只想感謝你的幫忙,麻煩你把東西裝在手提袋裡送給我們。我真的很感激。”
我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的回答出人意料。這個馬克·海耶斯說他非常想為我們工作。他自己開了一家保安公司,儘管他本人其實是個理療師。
“那麼既然馬克不為你工作了,我很想負責你的安全。我猜如果我幫了你,你也許會僱我。”
別開玩笑了。但我讓他誤以為那是有可能的,這樣一來,我們的話又多起來了。
我問他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他說有。
“在你公寓臥室的一個抽屜裡有些女用自慰器。”
我大笑起來,因為幾年前的一個聖誕節,梅蘭妮·B給樂隊的所有人都買了一套自慰器。當我們在家人面前開啟時,會尷尬萬分。她只是想開個玩笑。事實上當時的情形十分滑稽,因而我大笑起來。
“如果我是你,我就笑不起來,”他說,“而且你千萬不要用那個自慰器。”
“聽著,夥計,”我說,“我嫁給了大衛·貝克漢姆。我不需要用它們。它們是別人送我的聖誕禮物。”
“維多利亞,”他繼續說道,“你猜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真的不想告訴你,但馬克有你家的鑰匙。”
那就對了。我總希望事情不要太糟糕,但它已經很糟了。那公寓可是我的家呀。某個人——或者某些人——進去了,天知道在那兒做了些什麼。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在倫敦。我放下電話,一想到回到那個家就讓我噁心。這就像一場可怕的噩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如果馬克·海耶斯說的是對的,馬克·尼波里特正要寫一本書,他錄製了我的談話,他翻過我的內衣抽屜。事情越來越糟,越來越糟。他要對我做什麼?我簡直是個可憐蟲。
我盡力去想馬克·尼波里特的生活肯定糟糕透頂,所以才不得不做這樣的事。但這很難讓我不恨他。我盡力去做我小時候做過的事情,閉上眼睛,把他放在一隻小船上,注視著那船遠去,直到天邊。但那還是沒用。我不禁想,我也有部分責任。畢竟,首先是我僱了他。我的直覺怎麼會錯到這種地步?我真無法相信,我居然信任一個如此背叛我的人。為什麼?我到底做了些什麼?
這種事你只有在電影裡才會看到。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會這樣?現實生活中真會發生這樣的事嗎?我一直待他不薄。我做了什麼讓他做出這樣的事?
第二十三章 絕妙的安排
在我一生中睡眠一直不成問題。綁架的威脅開始出現時,情況就變了。現在不論是室內還是室外的一點點聲音都能吵醒我。我只是躺在床上,頭嗡嗡直響,心怦怦直跳。現在我和大衛無論想去哪兒,如果那意味著要和我們不相識的人同乘一輛車的話,我們都不會去。說到布魯克林,我滿懷恐懼地注視著他,好像每一刻我都有可能失去他。我知道我該享受與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鐘。可當你被恐懼所困擾,你還能有什麼享受呢?惟一的解脫方式是全身心地投人工作。
當大衛隨英格蘭隊在法國征戰2000年歐錦賽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