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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驚。除了馬克·尼波里特沒有人知道蒂姆這個名字。我誰也沒告訴,包括我爸媽,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甚至連大衛我都沒有說。
我不記得當時有沒有回答,但我肯定是回答了。
“那麼,我們可能遇上大麻煩了,維多利亞。”
我朝大衛看過去,在燈光下他看起來非常酷,他朝我笑笑。我也衝他笑笑,彷彿有兩根線拽住我的嘴角,就像個木偶。
“那他還說了些什麼?”
“他說尼波里特拿到一些屬於你和大衛的檔案。最讓我擔心的是,海耶斯暗示那可能包括他與你籤的保密協議。”
這就像有人在我的肚子上狠狠捶了一下,但同時也開啟了裡面的燈。突然一切變得明朗起來。
“你能明白,維多利亞,不管這些是真是假,你在和他打交道時要極其謹慎,這是明智之舉。順便問一句,你知道他離開你以後去哪兒了嗎?”
這時我才記起馬克·尼波里特在哪兒,和布魯克林在一起。
我無法相信我一直在努力躲避的那個瘋子竟然是一直照看我孩子的人。這就像在電影裡,一部恐怖電影。
我能想到的就是布魯克林。我給大衛的媽媽打電話。
“嗨,桑德拉,我是維多利亞。”保持鎮靜,鎮靜。
背景聲音告訴我她還在車裡。
“布魯克林好嗎?”
他很好,她說。他們剛離開五分鐘。
“桑德拉,現在仔細聽我說,把電話貼近你的耳朵。馬克能聽到你說話嗎?”
“我想他能聽見。”
“好吧,你一到家,就告訴馬克餘下的時間讓他休息。然後鎖上所有的門,關上所有的窗戶。現在如果你聽明白了就說‘是’。你全明白了嗎?”
“是。”
“過後我再打電話給你解釋。”
然後我給我爸爸打電話。他正要去索布里奇沃思的房子那兒,與那兒的建築工人處理一些事。但他立刻掉轉車頭,去了欽福德到桑德拉家接了布魯克林,把他帶回家。
接下來的幾天,律師們繼續和馬克·海耶斯談話。他說馬克·尼波里特錄製了83個小時我們的談話,計劃寫一本書。
寫一本書?
一想到過去九個月裡我可能說過的話,我的神經幾乎要崩潰了。我是說,有時候我會提高嗓門說話,和人們爭辯幾句,所有人都會這樣的。我得感謝上帝我家裡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但我又想到另外一點——他幾乎連一張購物清單都寫不好,為什麼還要擔心馬克·尼波里特會去寫一本書呢?
很難準確地記住接下來的幾天中發生的事。結果證明這個叫馬克·海耶斯的人說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我們一聽說馬克的保密協議的事,露易絲就到我爸爸的司諾克活動室裡檢查了他的檔案,那是我們儲存各種檔案的地方。除了他的個人簡歷之外,什麼都沒有了。然後我們給“辣妹”辦公室打電話,結果存在那兒的副本也不見了。因此我們就沒了保密協議。律師們警告說,要是我們沒有他簽字的保密協議,而馬克·尼波里特真的想寫一本書的話,事情就要複雜許多了。
後來我想了個主意。大衛在參加2叩0年歐錦賽之前還有幾天休息時間。馬克曾問他要一件簽名球衣。因此我們決定讓大衛帶著這件球衣去曼徹斯特,並帶上一張獨立電視臺給大衛錄製的紀錄片的發行協議書——如果記錄片中牽涉到你,你就必須籤一張協議,而某些部分出現了馬克。這些發行協議包括一則保密條款。那麼,正如律師們所說,不管他籤與不籤,這都是對馬克·尼波里特誠信度的一個測試。
那計劃就這樣進行了。開始,馬克說到機場見面,但後來打電話說他得去醫院跟專家談論他父親的病情。他建議在醫院附近見面。因此大衛回家,開上車,到了馬克說的地點。沒有他的影子。他不停地打電話說半個小時後到之類的話。最後,馬克·尼波里特派去了他的一個朋友,名叫約翰·巴格勞,大衛沒有把球衣給那個傢伙,但倒是把發行協議的樣表給了他,當然這張表再也沒有返還給我們。然後大衛飛回倫敦。浪費了一整天,上帝保佑他。
與此同時,馬克·海耶斯說他已經把屬於我們的東西拿回來了,但他只能把它們交給我的一個家人,不能通知警察。事實上,此時警察已完全介入了。
露易絲同意去伯明翰拿我的東西。她受到嚴格的指導,不能碰任何東西,因為警方要取指紋。不管怎麼說,她在一個停車場見到了這個馬克·海耶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