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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聖誕節,我們去看啞劇,那個地方離我們的住處大約有4英里,媽媽注意到所有參加演出的孩子都來自地方的舞蹈和戲劇學校。第二天,她打電話給我登記1月份開始的課程。他們告訴我們在霍茲頓(還在北邊一點的城鎮)一家名叫“舞蹈用具”的商店可以買到我們需要的任何東西。“舞蹈用具”店就在集市外,媽媽給我買了芭蕾鞋、爵士舞鞋、緊身連衣褲以及腿套。我開始起步了。
在大約6個月後的一次貝瑞·曼尼洛(成人抒情曲之王)音樂會上,我首次向世界宣告(這個世界包括我媽媽、她的朋友潘·戴維斯以及我最好的朋友阿曼達·戴維斯)我要出名。阿曼達和我總是被我們的媽媽拖去看音樂會——阿曼達的媽媽是一個絕對的貝瑞·曼尼洛迷,是貝瑞·曼尼洛歌迷俱樂部的成員。
像往常一樣,我不大想去,但是,這是在布倫海姆宮,我很喜歡去皇宮。結果,這只是一片滿是羊糞的田野,而且,我們在一座巨大的高壓電線塔後陷住了,只得從大約20英里外看這個大鼻子的傢伙。
“有一天,我也要像他一樣,”我說。真奇怪,貝瑞·曼尼洛又不是邁克爾·傑克遜。但我就是喜愛舞臺上的一切。我下一個生日時,阿曼達給我買了一雙貝瑞·曼尼洛鞋帶。鞋帶是灰色的,上面印滿了貝瑞·曼尼洛字樣。我把鞋帶系在我的軟底運動鞋上。真傷心。
其實,我很喜歡貝瑞·曼尼洛,現在還是。不像克利夫·理查德(與美國“貓王”埃爾維斯齊名的英國“貓王”。),那時我就不能忍受這個人。他本應該呆在該死的汽車裡,繼續他的夏日旅行的。但是我們兩個人的媽媽真的喜歡他。我知道我媽媽在碰到爸爸之前曾經把這條老蜥蜴的照片貼在她衣櫃裡頭。1983年10月,我們去溫伯利看了一場他的音樂會,那時他剛推出他的銀唱片。這一張在克利夫·理查德的唱片裡頭可能是最好的。(銀質表明在這一行已有25年了,你不知道吧。)這是一個全新的形象,很具有80年代的風格。他穿著西裝,領帶和襯衫都解開了。我們都坐在那兒,我轉向我媽媽說:“有一天我要站到那兒去。”看著克利夫穿著坎肩、頭髮蓬鬆地跳來跳去,讓一車一車溫伯利的媽媽們如痴如醉,我想,是的,那個我也行。
像我說的那樣,我們在家庭傳統方面做得很出色。每年的聖誕前,我們會去牛津大街看華燈齊放。我只知道有一天站在那兒的會是我,高高地在人群之上。
“總有一天我要那麼做,”那一年無論看誰演出我都會在底下脫口而出。古怪還是怎麼的?
我一定是個討厭的傢伙。
“她得有一個作業計劃,”在我開始上課時,克里絲廷·莎士比亞告訴我媽媽,“跳舞是百分之九十的勤奮加上百分之十的天賦。你得一直跳到你倒下為止,維多利亞。”
她在說什麼呢?作業?作業是閱讀和算術題。跳舞就像甜點、冰淇淋,像爆米花,像草莓奶昔,像海灘。
在初學者班上,我比其他任何一個女孩兒都要大3歲左右。克里絲廷小姐——我們獲准這麼叫她——告訴我媽媽,如果我想演明年的童話劇,一星期一次是不夠的。因此開始時我每星期去兩次——芭蕾舞和爵士舞——後來又加倍了。
芭蕾舞最難。在家我在自己的房間裡一小時一小時地練,用床底部的橫木作扶手。
“你在做家庭作業嗎,維多利亞?”媽媽就會在樓下喊。
“是的,媽媽,”我的聲音蓋過了隨身聽的節拍。
我不懼怕學習的艱辛。在初中,為了能跟上,我一直得努力地學習:我從來不是一個聰明的學生。回顧我的跳舞歷程,我也從來不是跳得最好的。區別在於我從沒感到跳舞是任務,因為我絕對喜愛跳舞的每一分鐘。
當媽媽第一次說她要把我送進賈森舞蹈戲劇學校時,我想像它和電影《榮譽》中的學校差不多:衣帽間、佈告牌、對面的牆上裝了鏡子的大練功房。其實,我們的上課地點很隨意,布羅克斯堡能找到有木地板的任何地方都行:教堂的大廳,甚至童子軍住的棚屋。只有一個地方有扶手和鏡子。
但是我的失望只持續了大約兩分鐘,因為克里絲廷小姐是一個很好的人,她曾經是職業舞蹈演員,但現在她的體形已變成梨形了,雖然她還有著跳舞者的小腳和漂亮的臉蛋。
“預備。”
腳,一位,雙腳保持正確的角度,左臂搭在扶手上,右臂側向伸出,或者像克里絲廷所說“輔以臂膀動作”。
朝著鋼琴前的霍金斯夫人點點頭,然後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