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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服裝、伴舞、很棒的影像。作為“高貴辣妹”,我以前幾乎只需要穿著走路都困難的高跟鞋晃來晃去。多數人可能都不知道在跳舞方面我受過訓練。
這就是那天晚上我走進廚房時很累的原因,這是大衛從比利時回來後的第二天。那個星期每天早上我七點鐘離開家,和伴舞一起排練三個小時,然後到位於倫敦另一邊的巴恩斯奧林匹克錄音棚和安德魯·弗蘭普頓以及史帝夫·基樸納一同工作,他們專程從洛杉磯來和我共同製作新唱片。
因此我到家的時候仍然特別興奮,當大衛繼續擺開傑米·奧立弗(英國2000年4月12日開播的烹飪專欄《裸體廚師》的主持人)的架勢擺弄著一條大比目魚和一些分類切好的蔬菜時,我播放著《心神迷亂》的錄音帶,開始走那些舞步,布魯克林圍著我的腳跟轉悠,邊轉邊唱“心神、心神”——才十八個月就準備跳搖擺舞了。
“嘿。寶貝兒,你認為怎麼樣?”他站在爐旁,我摟著他的腰,越過他的肩膀看著他問道。
“流暢得多了。”
“這支曲子的本意可不是要流暢,你這瘋子,”我說著用一根棍式麵包狠狠地敲了他的頭一下。“這支曲子本意是要突兀、多變、具有未來派風格。”我突然感到筋疲力盡,跌坐在餐桌旁的一把椅子上,開始拿碗裡的葡萄來吃。布魯克林放下足球,向我跑過來。
“你想吃點葡萄嗎,大男孩兒?”
我把他抱起來坐在我的腿上。上帝啊,他已經這麼重了。
“你說什麼?”
“尿尿。”
“真是乖寶寶。”
大衛走過來,端來滿滿一盤。我餓壞了。
“親爸爸一下?”他說。布魯克林揚起臉,嘴巴撮成親的樣子。
“現在,親媽媽,”大衛說。布魯克林轉過來,我把臉靠在他的臉上,這時大衛親了我的頭頂。
幸福的一家。是的。這種生活差點要了我的命——但是這值得。
就在那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想和這個人講話嗎?可能不想。惟一一個我想和他說話的人就在這兒,為我做著晚餐。我看了一下電話號碼。我的律師。我聽著,什麼也沒說,然後點了一下結束鍵,合上眼睛。
“有什麼麻煩事嗎?”大衛總是能知道。
“聽說過安德魯·莫頓嗎?”
“沒有。”
“那麼,”我說,“現在你聽說了。”
第二章 夢想女孩
“我要做世界上最富有、最出名、最漂亮的模特。”不,這不是我——我從來不要做模特,這兒站站,那兒站站,讓別人告訴你做什麼。據說這是傑瑞·夏爾(世界名模)14歲時告訴她母親的話。但至少她可能看著像那麼回事,而當我和媽媽說類似話的時候,我是一個瘦骨嶙峋、滿臉菜色的8歲姑娘,扎著小辮兒,牙齒縫大得足以塞進一顆豌豆。
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呢?我是一個夢想女孩。這一切都始於媽媽帶我和妹妹去看《榮譽》,阿倫·派克拍的關於曼哈頓表演藝術學校的電影。那是1982年,我8歲零3個月。
黑黢黢的坐在那兒,像是在卡通片裡,我的腦袋裡亮著一隻燈泡。一瞬間我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就是這樣——我要做珂珂,她不僅舞跳得和我以前見過的不一樣,而且,她看起來與眾不同,拳曲的頭髮亂蓬蓬的,唱起歌來好像要爆炸——“我要永遠活著,我要學會飛翔!高高地!”
“媽媽,”開車回家時我說。
“什麼事,維多利亞。”
“我能去那兒嗎?”
“那兒?”
“那個學校。”
“不,你不能。”
“求你了,媽媽。”
“不。”
“為什麼不?”
“因為它在紐約。”
難道媽媽不明白嗎?我必須得去那兒,我就是得去。要不然我怎麼才能成為一個明星呢?我去求我奶奶,她會給我去那兒的錢的。而且,我過聖誕節和生日還省下了12英鎊。
然而我得到的僅是唱片。我不是惟一得到唱片的人。7月17日,由愛瑞娜·卡拉演唱的電影插曲《榮譽》躍居排行榜首位,且保持了3個星期。它連續16個星期名列十大金曲。幾個星期後,BBC電影片道開始播出那部電影的插曲。裡面不再有愛瑞娜·卡拉,珂珂有了一張新面孔。我最喜歡的其他人物還有:一個身無分文、名字叫勒羅伊的很棒的街舞少年,還有一個叫布魯諾的英俊男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