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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也許等你看完了《郵報》羅伊·哈特斯利的文章以及我們支援大衛的文章,你的想法就不一樣了。”
我微微一笑接過了報紙。
“謝謝。”
接著關上門。家人教我對人總要彬彬有禮。
“那是誰呀,維多利亞?”
媽媽已經下來了,頭髮上包著毛巾,正在找電吹風。
“《每日鏡報》。”
“他們想幹什麼?”
我正在讀羅伊·哈特斯利的文章。
電話響了。媽媽拿起牆上那部電話。我沒有聽,繼續讀這個叫羅伊·哈特斯利的人寫的關於大衛的文章。
文章始於頭版:就在上端,一幅大衛豎起手指的照片以及一行字“那麼,這個人是國家的累贅嗎?詳見第十二版。”
我翻到第十二版。文章很長——一整版,但基本內容就是說英格蘭的年輕人有大衛·貝克漢姆和他的“辣妹”老婆這樣糟糕的行為榜樣,我們如何能希望他們有著得體的行為舉止呢?我在想,這個討厭的笨蛋是誰?
“爸爸?”
“什麼事,維多利亞?”
爸爸剛走進來,正在泡茶。
“羅伊·哈特斯利是誰?”
“我想是個議員。”
“那麼,他寫足球方面的事幹什麼?”
媽媽正舉著電話,遞給我。
“是阿倫。他問關於羅伊·哈特斯利你想做些什麼?”阿倫·愛德華茲是“辣妹”的公關助理,他為我和大衛處理媒體方面的一切事務。
“告訴他關於羅伊·哈特斯利我什麼都不想做,但是,我知道我想怎麼對付他。”但是我還是把電話接了過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羅伊·哈特斯利得到了衝著他去的東西。不僅來自我,好像也來自全國其他所有記者以及百分之九十的公眾。幾家報紙開通了讀者電話評判線路,讓讀者打進電話表決支援還是反對大衛。最終大概有百分之九十八是支援大衛的。凱文·基岡決定告訴報界他聽到這些所謂的英格蘭球迷究竟說了什麼,當然原話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我的意思是在你吃著麥片時你是不會想讀他們說的原話的。
泰德,大衛的爸爸,也對媒體說了話,他從來沒這麼做過。大致內容是這不是第一次了,這些所謂的球迷對大衛的謾罵已經持續若干年了。甚至一位足協的發言人也說他們百分之百支援大衛,接著,他譴責了羅伊·哈特斯利——顯然《每日郵報》花錢僱來的撰稿人已不再是一個議員,而是一個爵位不能世襲的貴族——說其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緊接著我查明這個人寫過小說,描寫做一隻狗是什麼樣子。要不是我如此鄙視他,我甚至有可能同情他。開玩笑。
不,我是不會同情他的。
突然,一切都改變了。當大衛所忍受的一切公之於眾時,幾乎就在一夜之間,大衛從“一個國家的累贅”變成了一個民族英雄、“我們足球未來最大的希望”,等等,等等。人們從對大衛肆意辱罵到對他微笑,拍拍他的車窗,對他豎起大拇指。
自從我們彼此認識以來,這種事以前從未發生過。
大衛是最了不起的足球運動員,我想讓他成為最好的一個。他想做的任何事我都會支援。我只是想要他開心。雖然英格蘭沒有進入2000年歐錦賽酌下一輪令人失望,但至少這意味著大衛可以比預想的早一點回家。不管怎麼說我們的時間太少了——只有三個星期,之後,他就得回到曼徹斯特進行賽季前的訓練了。
只是為了讓生活更輕鬆些,我推出了我的單曲唱片。正如我支援每一件對大衛重要的事情一樣,他也支援我。事實上,正是大衛勸我要想終止那些對我接連不斷的批評,我得做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我是“辣妹”裡面惟一沒有單飛的一個)。他的話對極了。
戴恩·波爾,男子樂隊“超凡四帥”一個很聰明的小夥子,最近剛剛單飛,想讓我和他共同演唱《心神迷亂》,這是繼《煩擾》之後他寫的一首新歌。《煩擾》在年初讓他意外地一炮打響。
一聽到樂曲,我確實感到興奮。因為與《煩擾》一樣,《心神迷亂》也是舞曲——就音樂而言,它和流行音樂是截然不同的領域——它絕對有效。沒有人會想到“高貴辣妹”唱這樣的歌。接著,當戴恩建議我們在“公園晚會”(7月初在海德公園舉行的王子委託慈善演出)上將它推出時,一切都按部就班安排好了。對這首歌無論我們想做什麼,唱片公司都準備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