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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排氣裝置。無論如何,在倫敦南區每星期日的聚會時,他在其他賽車男孩兒面前可丟不起面子。
但是我一週當中倒是和姑娘們一起出去。在美敦赫德我們去一家名叫“林陰大道”的俱樂部。星期三晚上是學生專場,花一英鎊就可以人場。我記得有一次潔芮走向主持人,拿過麥克風喊道:“只是想讓大家知道今晚到場的有‘觸控’樂隊。”——好像我們是一支人們早就聽說過的頂級樂隊。
我們都是那麼興奮。我們其餘的人在舞池裡,而潔芮在主持人站的臺上跳舞,或者更像是亂蹦亂跳,這仍然是她的風格。我們一直跳到他們把我們趕了出去。
那時愛瑪有一個男朋友叫克里斯,是個希臘人,每到星期五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們就在車裡談談女兒家的私房話:我談和馬克的問題,愛瑪說她和克里斯的問題,她還會扯到這傢俱樂部,那個流行音樂節目主持人。我會大笑幾聲,假裝我知道她正在談論的內容。但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哈洛作坊”和晚間問答節目。
“你不想知道我們對他的看法嗎,託莉?”有一次當馬克來看我的時候姑娘們說。
我很清楚,她們把他當作《哈里·恩菲爾德》中的某個人物。
“他是個窩囊廢。”
你無法指責姑娘們不誠實,尤其是梅爾·B。她總是怎麼想就怎麼說,有時她會惹麻煩——比如被大學開除。
“現在聽我說,維姬(維多利亞的暱稱)。”她是惟一叫我“維姬”的人。通常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但是,不知怎麼的,甚至這個也沒關係。
我們所有的人都可以做任何事情,而且都沒關係。
“那個白痴完全把你鎮住了。甩了他。別理他那一套,找回一點自尊。”
接著另外一個會參加進來。
“我的意思是,維(維多利亞的暱稱),要管住他。‘阿曼尼’鞋可無法彌補鼻子的缺陷,這你知道。”
馬克在穿著方面感覺較差,她們都經常嘲笑他,尤其是他穿褲子時總是把褲子拉得太高。
“那麼,您的牛仔褲的胸圍是多少,先生?”
接著她們都笑得站不起來了。
但是,儘管我知道,她們說得對,他確實壓制我,然而他還是我的男朋友,我感到我必須為他辯護。事實上,和他在一起,我現在感到非常尷尬。他一直又瘦又長,但是,最後,我開始覺得他的每個方面看上去都彆扭。他沒有協調性,跳舞的時候就像弗蘭肯斯坦創造的那個假人“赫爾曼·芒斯特”。更糟的是他如此自負,認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舞者。
雖然我仍然寡言少語,但是,我既已成為那些姑娘們中的一員,慢慢地我和她們產生了共鳴。然而,當我和馬克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我從未遇見過她們一樣——我又變成了“在那兒坐著,閉上嘴,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太太。
我們原來要唱3首歌的“定位”現在變成了要唱五首歌的“展示”。想法是這樣的:克里斯和鮑勃將邀請一些人,比如唱片製作人、詞曲作者以及出版公司,請他們來看看我們是多麼了不起的天才,這樣他們就會不顧一切地來找我們合作。所以,那就是我們正在排練的內容,倒黴的一週又一週。
“假如要搞這個展示,那就搞吧,”我們這樣說。
“不行,要等你們準備好,”回答總是這樣。我們從來得不到很多鼓勵,事實上,正相反。但是我們厭倦了那些同樣的老歌,同樣的老舞步,而且我們明白我們可不想變得沒有新意。我們除了要排練到像護髮素一樣光滑流暢以外,一週兩次還得聽匹佩講她的音階和呼吸。難道她沒有意識到唱準音階並不能讓你登上排行榜,得掌握正確的節拍才行?
我們想唱的那一類歌曲是我們回到住處才唱的。因為錢不多,所以我們多數只是團團圍坐,自娛自樂。潔芮會說讓我們把麥當娜的歌串起來唱吧,接著,一個人就會開始唱《宛如處女》,我們大家都跟著唱,另一個人會接下去唱下一首——《爸爸別說教》卜—再後來,其他人可能提議唱蒂娜·特納或者“兄弟”組合或者史迪威·文德的歌。這種練習很不錯。梅爾·C甚至有一盤“接招”的影像帶,我們經常播放並且模仿他們的舞蹈動作。在一間臥室裡,我們有一面能照出全身的鏡子,我們把它取下來,把它立在大廳的一端,這樣,我們練習的時候就都能照著鏡子練了——我們得輪著來,因為那面長鏡子比較窄,一次只能照到一個人。
為了展示而給我們的那兩首新歌和原來的那三首一樣乏味——我們猜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