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亮的面板。她個頭特別特別小,相當瘦,而且很明顯非常粗心,事實上還有點古怪。這是潔芮。
我認識她大約在一個月以前,那時我們都參加了一部名叫《坦克女郎》影片的預演。《坦克女郎》原本只是一則廣告,但是有關它將要被製作成一部好萊塢巨片的宣傳相當多。《舞臺》週報的廣告裡說:我們正在為這部系列動作片尋找主演。他們甚至還在電臺上做了廣告。
這仍然是一次公開預演,幾乎有幾百個女孩兒在萊斯特廣場的一家電影院裡排起長隊。她們中的大部分都打扮成坦克女郎的模樣:一副放蕩的小阿飛模樣,撕裂的貼身襯衣,濃妝豔抹。索菲絲蒂克特小姐穿著漂亮的套裝、高跟鞋。
我沒想到她們會需要體驗派表演法的那一套。無論如何,我正站在隊伍裡緊挨著潔芮的地方,我們立刻就開始閒聊起來。她很活潑,也很友好。她穿著開縫的短褲,撕裂開的網眼貼身襯衣,頭髮打成了許多結,就像一本舊《魯伯特熊》(艾倫·艾爾伯格創作的著名兒童讀物)年鑑上的一個野蠻人。
這像是一個小型的試鏡。我們被分成十個人的小組,然後他們就問我們一些上鏡頭的情況。這樣,十個人就進入他們正在進行拍攝的房間,而其餘的人就在外面等著直到叫到你的號碼。
所以,我和潔芮一起坐在休息室裡等著,我們正在閒談,突然,她消失了,接著又回來了,拿著一袋爆米花。這是她偷來的。她只能這麼做,她告訴我,因為她低血糖,又沒錢。她要拿一些爆米花給我,我說:“不,謝謝你。”不是我不想要,而是因為我嚇壞了。
接著走過來一個女人,開始對著我大喊大叫,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她認為我偷了它。我能感覺到我的臉漲得通紅。
顯然,我不能說出是潔芮所為,所以,我只是說:“不,我沒有。不是我。我發誓。”一遍又一遍。然後她走了,潔芮接著“啪、啪”地往嘴裡扔爆米花,還咧著嘴笑。而那邊的我誠實得連一顆爆米花也不肯吃,因為我不想讓人看到我吃偷來的東西。
就這樣過了大約幾個小時,我們進去了。他們讓我們站成一排,然後直接面向攝影機一個一個地說為什麼你認為可以出演坦克女郎。
“我想我可以演坦克女郎,因為我喜歡追袋鼠。而且我擁有你們曾經看到過的最漂亮的一對乳頭。”這是潔芮前面的那個女孩兒。接著她撩起自己的上衣,開始在鏡頭前抖動她的乳房。(我後來才發現卡通片裡的坦克女郎顯然經常與袋鼠有著暖昧的性愛關係。)
我在想,我來這兒幹什麼?這裡的每個人都設法顯得很無恥,而我一點也做不出來。我只感到十分尷尬。這和我的性格相去太遠。沒等我有時間決定是否從那兒走出去,潔芮已經開始了。
“我可以演坦克女郎,因為……”
我不記得她說了什麼,但是她的聲音很大,好像是,甩;掉你的童話劇服裝,穿上這些大大的高跟鞋,做一個徹底的女孩兒。
然後是我,長著粉刺的莫迪西亞·亞當斯(查理·亞當斯為《紐約人》雜誌塑造的系列漫畫人物《亞當斯一家》中的女主人,外表漂亮而冷峻)。
我向前跨了一步,徑直看著鏡頭,說:“怎麼說呢?”停頓。“我會表演。”我聳聳肩。“就這樣。”
我沒有得到這個角色。潔芮沒有得到這個角色,喜歡追袋鼠的那個女孩兒沒有得到這個角色。排起長隊的數千名女孩兒沒有一個得到這個角色。結果是《坦克女郎》的演員班底已經定下了。一切都只是宣傳的噱頭,可能是為了籌集。
他們不具備的資金——這種做法幾年以後變得司空見慣。
現在,潔芮又來了。我們用燦爛的笑容彼此打了個招呼。我突然感到我想讓她做我的朋友。那時我想這是因為其他人我都不認識。但是後來我意識到潔芮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這種感覺:她的性格里面有一種無所畏懼的氣質,每個人都想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後來我發現梅蘭妮·布朗也是這樣。
單獨見過鮑勃和克里斯以後,我們被分成三個四人小組,給了我們一臺錄音機和一盒錄音帶——“永恆”演唱組的《離天堂只有一步》,在我們出道的時候,她們是當時惟一的女子演唱組。我們被告知我們有45分鐘來編排一套動作。
那種情況就像是玩搶座位遊戲。你知道沒有足夠的椅子給每個人,一半的時間你用來觀察別人在幹什麼。記得當時我在想我和幾個最漂亮的姑娘分在了一組。我想知道那是機會嗎?或者它是否意味著什麼?潔芮不在我們組,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