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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和愛略特在一起生活、工作是可能發生在我們身上最好的事情。它讓我們不再去想“現在發生的事”。我們和愛略特合作寫的第一首歌是《愛這東西》,這首歌在第一張唱片上——一首很棒的歌——尤其在我和馬克經歷了那一段以後——歌詞都是關於破碎的心、不會再沿著那條路往下走以及我的計劃不再包括你,你這個失敗者。
愛略特絕對是個慷慨而可愛的人。他堅持讓潔芮和我睡他的臥室,他卻睡在樓下的沙發上,陪著他那隻很棒的毛茸茸的大狗。一天晚上,我們出去吃了晚飯,我、潔芮和梅爾·C便想去休息。我們正坐在床上聊天,就在這時,門猛地開了,愛略特穿著一條非常可怕的前面的縫呈Y形的三角褲蹦了進來,徑直往床上一坐,手託下巴,就像電影《熱情如火》中傑克·萊蒙扮演的男扮女裝的達芙妮在高低床上的樣子,假裝也是一個姑娘。
因為我們只是在室內工作,所以只穿著田徑服、牛仔褲和襪子。洗澡間在樓上,樓下還有一個廁所。因此,我們在曾經是餐廳的房間裡錄音時,就會去樓下這個廁所。每次有人去小便,你都能聽到她們罵“該死”。原來,坐便器旁有一塊是溼的。接下來便是這位“辣妹”單腳跳著走,一隻腳穿著襪子,一隻腳光著。叫人氣惱的是大家總是忘了這一點。我們誰都沒有說什麼,因為我們都認為這是由於愛略特沒瞄準或是其他什麼原因。但是,真相大白,原來那條狗喜歡把自己看作人。
我們不能永遠住在謝菲爾德。現在我們又有了兩首歌而愛略特還有其他事要做。他這個人真是少有。通常,在佣金沒談好之前,作者是什麼都不會做的,但是,我們從來沒談過錢。他對錢不感興趣;從一開始,他就對我們這個演唱組感興趣。我們一直都保持聯絡,事實上,現在他仍然在謝菲爾德工作,在那兒,他擁有一個大型錄音棚,叫“鋼鐵場”。
嚴辣妹演唱組“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找一個經理人。我們和愛略特談了,我們五個人也談了,結論是我們自己幹不了。就是哥倫布,如果沒有西班牙或者其他什麼國家的國王和王后的那一點投資,他也發現不了美洲。但是得按照我們的主張來——這一點我們非常肯定。
再說那次展示,潔芮曾經和一個叫馬爾克·福克斯的人談過。他給了她一張名片並說如果我們需要幫助就打電話給他。
我們的名片,如果可以的話,就叫“想要”。它表達了我們的全部,無論是在音樂方面還是在說明我們的起點方面。
流行音樂被男孩兒獨佔的時間已經太長了。“辣妹”是女子演唱組,但是它採用男子的音樂——尖厲、率直——只不過我們把它打造成了我們自己的音樂。
我們的日常安排非常講究實效。馬爾克·福克斯,他是搞音樂發行的,為我們安排約會,我們輪流開車,要麼我、要麼潔芮。現在愛瑪有了一部破爛的米託羅汽車,但是它太靠不住了,我們不敢乘。
現在我們都住在倫敦北部。我住在家裡,愛瑪還和她媽媽住,她為那兩個梅爾和潔芮在塞普勒斯路,就在附近,租了一間公寓。從那兒沿著芬奇里路一直走下去就進入倫敦西區,那裡是策劃人、唱片公司、發行人集中的地方。
因此,每天早晨,我會開車去愛瑪家,她媽媽為我們所有人都準備了茶和麵包,接著我們就擠進潔芮或是我的車,帶上那些麵包。然後我們就出發到任何一家我們預約過的辦公室——唱片公司、經紀人、策劃人——這是一種地毯式轟炸,直撲要害部位,來一句“嗨,我們是‘辣妹’”,接著是《想要》,我們已經把這首歌輸入他們的音樂系統,音樂一起,我們就在房間裡隨意地跳起來,確實如此——跳上椅子、跳上桌子,無論那兒有什麼,默契的配合和歌詞像籃球一樣在我們之間跳躍著。
“我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我們在離開的時候會這樣說。
不再會閒在那兒等著他們給我們打電話了。“辣妹”已今非昔比,要改寫規則了。這些穿西裝的傢伙也許還沒有意識到,但是,我們是在挑選他們。控制狂、斯文加利(英國小說家喬治·杜穆裡埃所著小說中一個用催眠術控制女主人公使其唯命是從的音樂家,現在用來指喜歡控制別人的人)式的人、難纏的笨蛋沒有機會。
在城裡辛苦了一天後,我們會坐在會議室(就是我們的車)裡,把我們見過的人再過一遍。第二天早上,我們當中的某個人就得給那些落選者打電話,說:“對不起,但是,不行。”我們不想樹敵,所以我們儘量婉轉地拒絕他們。我們沒有一個人喜歡這個差事,因此我們就輪著來——除了梅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