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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紀念的東西太多了。”
我知道他不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戰,因為幾乎在每一個俄國的村莊都有那次大戰的紀念物。他腦子裡想的是蘇聯自己的越南戰爭——阿富汗戰爭,蘇聯在那場戰爭犧牲了1。3萬人,而他的政府則要從公眾的心目中抹去那場戰爭,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結果只是使死者的家屬悲痛不已。對這堵牆的瞻仰使我們像軍事職業中的兄弟一般走到一起,不管是為哪個國家服役,我們都如一首舊詩中所說,“心甘情願獻身沙場”。
我還把我的客人帶到退伍軍人服務部,讓他看看我們是怎樣關心那些飽經戰火之人的。當退伍軍人服務部的官員說明軍人的福利和退伍軍人醫院的時候,他很注意地聽著。當我們走到修復術器械演示臺前時,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一再說:“我們做得不夠,我們應該做得更多。”在阿富汗戰爭中,穆斯林游擊戰士大量使用地雷和餌雷,使大量俄國士兵斷肢殘臂。
我把莫伊謝耶夫帶到密執安州底特律市通用汽車公司的“別克”牌、“奧爾茲”牌和“卡迪拉克”牌汽車裝配中心參觀,讓他親自看一看美國產業的實況。通用汽車公司董事長兼總裁羅伯特·森普爾是我們的主人。在參觀完總裝線之後,森普爾送我們到一條試驗車道旁,在那裡公司展示了幾臺新型汽車。大家的眼睛都盯上了一輛油光鋥亮的紅色“巡洋艦”牌汽車。森普爾要通用汽車公司的司機在這臺2座車上先帶莫伊謝耶夫,後帶我各跑一圈。我擺手讓司機下車,並說:“我來給將軍兜兜風。”莫伊謝耶夫和我上了車。我們在車道上兜了好幾圈,我把“巡洋艦”車開到90邁,這時莫伊謝耶夫打手勢他要開車。我把車停下,我們相互交換了座位。他把這6速賽車一下子拉到70邁,接著又突然調低速擋到一擋,這時“巡洋艦”車發動機轉速約每分鐘6000轉,他的操作使它發出嘎嘎的怪叫聲。我希望這輛車在任何購車人那裡別趴窩。
有一次,我帶莫伊謝耶夫參觀停泊在聖迭戈港口的一艘軍艦。當我們參觀軍艦的廚房時,他決定顯示一下他的無產階級本色。有幾個廚子正在削土豆皮。莫伊謝耶夫要了把削刀,他叫我也拿一把,提議我們進行一次削皮比賽。我們在冷戰中取得勝利,但那天在削土豆皮戰爭中我們吃了敗仗。冠軍是來自西伯利亞的莫伊謝耶夫,他戰勝了來自香蕉凱利大街的鮑威爾。
在為期一週的訪問行將結束之際,我在華盛頓的史密森航空和宇航博物館設宴為莫伊謝耶夫和他的夫人餞行。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晚上,蘇聯人設宴以豐盛的魚子醬和滿杯的伏特加酒答謝我們。這時候,莫伊謝耶夫的夫人加林娜——我們熟識後叫她加拉——已與阿爾瑪親密得像兩個老戰友一樣。飯後,我們送我們的朋友去安德魯斯空軍基地搭乘他們的飛機回莫斯科,阿爾瑪和加拉坐在一輛轎車裡,跟在我和莫伊謝耶夫的車後面。阿爾瑪後來向我描述了她和加拉的談話。在逗留期間,她真正接觸了美國,她對阿爾瑪說:“我對在你們國家所看到的一切並不羨慕,也不妒忌,我只是感到心裡難過。我們浪費了70年的歲月。我們失去了幹出你們已完成的事業的機會。在我有生之年,已來不及補救了。”
10月6日,我用保密電話與施瓦茨科普夫通話。這是一個很棒的系統。總統的按鈕在鍵盤的左下角,發出尖厲的很引人注意的鈴聲。諾姆的按鈕則在鍵盤的右下角,我只要按一下,他在利雅得的電話就響了,通話很方便,就像與隔壁辦公室的朋友講話一樣。我要求諾姆派一個小組來華盛頓向總統彙報一旦必須把伊拉克軍隊趕出科威特的時候,我們準備採用的進攻戰略。諾姆堅持說:“我沒有他媽的進攻計劃,因為我沒有足夠的地面部隊。”他提醒我說,他只有1個軍,“沒法從這兒出兵一直打到那兒。”
我知道諾姆擔心之所在。這時候他擁有的兵力是:4個陸軍師、1個海軍陸戰師、1個裝甲騎兵團、1個英國裝甲旅、1個法國輕裝旅、1支埃及和敘利亞混編部隊和一些盟國的小分隊,加在一起剛過20萬人。他可能有足夠的兵力保衛沙烏地阿拉伯,但卻不足以趕走憑壕據守的50萬伊拉克軍隊。我需要向總統說明施瓦茨科普夫憑其現有兵力能幹些什麼。施瓦茨科普夫從一開始就認為,他需要更多的兵力才能發起進攻。
我要知道他還需要多少兵力。
“瞧,”我告訴他,“你的空襲計劃制訂得很好嘛,白宮需要聽取有關這方面的彙報。我也需要向老闆講講地面作戰計劃的輪廓,即使它尚不完善。”
“行啊,”諾姆說,“但我想親自來。”我告訴他不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