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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812地方分會的人嗎?”我猜想他們未料到這一點,飯桌旁的工人兄弟會會員發出一陣歡呼。
此行最令人感動的部分是我回到香蕉凱利大街。在這社群開始變為盜賊猖獗的貧民區時,我父母離開了這裡。現在它正在復甦。我們在凱利大街952號的老房子後來無人居住並被火燒壞了,最後被推倒了,在原房址上現在建起了新的花園公寓。我看到孩子們在凱利大街公園裡踢球和跳繩,而幾年前這裡還是一個垃圾場。
後來,我走過兩個街口,跨上莫里斯中學磨平了的石階。木地板仍然嘎嘎作響,開啟和關閉高高窗戶的杆子仍掛在我記得的老地方。我即將在那裡發表講話的體育館散發著熟悉的汗味和消毒劑的氣味。我看到體育館內坐滿了人,大都是西班牙裔美國人和黑人。我回想起來37年前這裡的情景,就對他們說:“我記得這個地方,我記得達不到預定目標的那種感受。但是你們現在能夠達到了。在我上大學時,機會很有限。但現在機會有的是。你們能夠幹任何想幹的事,但是光想幹還不夠,光夢想還不夠。你們必須全力以赴地為之學習,為之工作和為之奮鬥。”我指出,百分之九十七的全國現役軍人現在都是高中畢業生,他們的畢業文憑證明一件事:他們具有堅持到底的動力和紀律。我向他們呼籲:“不要半途而廢。選擇一個行為榜樣,而且要不帶框框地選擇一個黑人或者白人,一名將軍或者教師,或者是將你送到這個世上的雙親。”我不知道那天我是否打動了某個年輕人。但是我決心在離開莫里斯中學時給這些小夥子留下一個忠告:不要走可能受害的捷徑。要敢於選擇工作和獻身的更為艱難的道路,要敢於選一條通向某個目的地的道路。
我敦促年輕人可以選擇任何種族的人作他們的行為榜樣,因為我擔心,黑人自豪的令人欽佩的楷模會被誇大到造成孤立的極端地步。我舉雙手贊成向非洲裔美國人灌輸自豪感和傳統意識,特別是在年輕人中。我將當“野牛勇士”作為我的事業,以便黑人能夠回憶在他們歷史的另一篇章中自豪的過去。我希望年輕的黑人學習黑人作家、詩人、音樂家、科學家和藝術家,以及學習非洲的文化和歷史。與此同時,我們也得承認,美國的黑人孩子不去非洲某個地方闖蕩江湖,他們將不得不在美國的天地裡成就一番事業。在繼承黑人遺產的同時,他們還應當瞭解我國民主的希臘淵源,我國司法制度的英國淵源以及所有種族和膚色的美國人對美國民族這幅豐富多彩的圖畫的貢獻。我對年輕的非洲裔美國人的忠告是,學會在你現在所在的地方生活,而不是在你300年前可能出生的地方生活。文化差距太大,流逝的時間過長,因此非洲已不能向非洲裔美國人的心靈提供惟一的養分。推論同樣正確,年輕的白人將不會生活在全是白人的世界上。必須教會他們理解少數民族爭取與生俱來的權利的鬥爭。
在白人佔多數的大學校園中,在我們的內地城市中,在社會相互影響的幾乎每一個領域,我們看到正在出現不健康的重新隔離的現象,有時候是自己實施的,有時候是經濟條件造成的。在幻想破滅的黑人自行離去時,他們撤回對美國的承諾。他們然後也允許白人離去,並且說:“如果這是他們希望的情況,就這樣算了。”即使具有正當的理由,出於好意重新劃分選區以增加黑人在國會中議員人數的做法也會使非白人議員擺脫掉照顧黑人選民問題的責任。黑人議程已交給國會的提倡黑人民權小組。非洲裔美國人擔心,存在著再次坐到公共汽車後座上的危險,他們的擔心是不無根據的。我國是一個機會和嚴重社會弊病並存的國家;而且我們大家都相處在其中。種族的重新隔離只能導致社會解體。重溫馬丁·路德·金的舊夢要好得多:建立一個白人和黑人在兄弟之桌的旁邊並肩而坐的國家。
我生活和崛起在一個白人佔統治地位的社會中和白人占主導地位的專業中,但所依靠的不是否認我的種族,不是把它視為阻止我的鎖鏈或需要逾越的障礙。別人可能利用我的種族反對我,但我決不用它來跟自己過不去。我的黑色是自豪、力量和鼓舞的源泉,就如我是一個美國人一樣。我開始立業時就相信這樣一個美國,在這裡,只要機會均等,任何人都能透過苦幹和信仰獲得成功。我仍然相信這個美國。
5月2日早上,我去廚房喝咖啡,順便瀏覽了一下桌上的《華盛頓郵報》。
我居然上了頭版。鮑勃·伍德沃德的書《統帥們》幾天後將出版發行,《郵報》登載了一則關於該書的報道。這篇文章是本書日後一連串宣傳造勢活動的頭一炮。5月5日,《郵報》的《書籍世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