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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定義。他寫道:“偉大的領導人幾乎必定是精於簡化的人,他們繞過爭論、辯論和懷疑,提出人人都能懂得的解決辦法……”用這句話來形容羅納德·里根是很恰當的。
里根兩次當選總統靠的是他知道美國人民要的是什麼,並且——更難能可貴的是——把他們要的給了他們。他給予我們的是鼓舞力量和自豪感。對這一點,描寫得最生動的不是別人,而是通常並非支援里根陣營的《紐約時報》。該報在總統在任最後一天的社論中寫道:“……他一直維持到終了,這既令人驚訝也令人寬慰。”這篇社論提到了解開總統的秘密的鑰匙,這就是,他在幾個基本問題上保持了強硬——“加強國防以及減稅”。文章還抓住了里根其人的實質。《紐約時報》指出:“里根總統令人想起類似哈羅德·希爾教授這樣的人物。”希爾教授是梅雷迪思·威爾遜1957年引起轟動的大作《音樂人》話劇裡的人物,是一位賣夢商人,他來到一個小城,許諾說:“江城一定會有自己的少年樂隊,這如同上帝造出小小的青蘋果一樣肯定……”《紐約時報》說,哈羅德·希爾令江城的孩子們“對自己的意志、團結和潛力產生了無比的自豪感。羅納德·里根對美國也起了同樣的點化作用”。這篇社論的標題叫《音樂人退場》。這出戏劇正巧是我所喜愛的,我認為這番讚揚恰如其分。
現在我即將離去,不再為這位卓越的人效力了。離開時,我對我自己所完成的工作問心無愧,但是我渴望著回到我最初鍾情的地方去——軍服、部隊、陸軍。
第15章 最後一個指揮崗位
每當我坐在佐治亞州麥克弗森堡陸軍部隊司令部的會議室裡時,總面對著一個傳奇式的和平主義人物。在我到那裡赴任當司令後不久,我就掛起了金夫人送給我的一幅安框的馬丁·路德·金的畫像,上面題寫著金博士的話:“自由從來就是昂貴的”。我要讓這幅掛著的畫像提醒我和坐在會議室裡的每個人,銘記住軍隊在捍衛自由和促進種族平等方面所起的主要作用。在我離開白宮前的最後幾天的一個晚上,在東廳舉行的一次招待會上,一個黑人侍者走到我跟前說:“先生,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陸軍的種族隔離部隊中當過兵。我從沒有想過竟有一天我能看到一位黑人將軍在白宮工作。我要告訴您,我們大家都感到無比驕傲。”
“我感謝你說的這番話,”我說,“但是,你說得不完全對。你們大家不辭艱辛地為我們其他人開闢道路,我為此而自豪。”
我曾在一次給全國黑人記者協會的講演中援引了金博士的話,以表達自由的代價是昂貴的,必須加以捍衛的思想。我遭到了冷遇並引起了一些報刊社論的抨擊。我試圖把非暴力的傑出戰士與軍事職業聯絡起來,可能是有一點牽強附會。以後我再也沒有在演講中用這話了。
我到白宮任職後,在1988年總統選舉期間,亞特蘭大和其他地方的人時常問我,對利用威利·霍頓的電視小節目來反對民主黨候選人邁克爾·杜卡基斯的做法有何看法。霍頓是一名服刑的黑人囚犯,他在杜卡基斯任馬薩諸塞州州長期間,有一次持週末假期證從該州監獄出來後強姦了一名婦女並刺傷了一名男子。這一事件的這段電視是不是種族主義行為?當然是。這事使我惱火嗎?的確令人惱火。共和黨的戰略家們曾做過一次冷靜的政治估計:任憑你花多少錢,下多大工夫都動搖不了民主黨對黑人選票的控制,所以乾脆不要白費勁兒。有的人卻不以為然,認為如果玩種族牌可以吸引一些選民,不妨試一試。渲染霍頓之事就是出於這一目的。這是一種政治暗算行為。
不過,我試圖客觀地看待種族問題。我在共和黨政府內被委以最高層的重任,被任命為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絕不是擺設。這工作既實實在在、要求嚴格,又是至關重要的。在我與羅納德·里根和喬治·布什共事的兩年期間,我沒有從他們的舉止言談中察覺到有一絲一毫的種族偏見。然而,他們是領導著一個政黨。這個政黨向美國黑人傳達的主要資訊似乎是:拉緊靴袢①,靠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但是並不是人人都有靴袢,有的人甚至連靴子都沒有。我希望里根和布什在這個問題上表現出更多的敏感性。但一想到他們對我的信任,正說明他們在履行論功晉升的美國理想,就感到自慰。
已故的惠特尼·揚擔任全國城市聯盟主席時,慣常從他在市郊韋斯切斯特縣的家中乘公共交通工具去他在曼哈頓的辦公室。每當火車靠近哈萊姆的125街車站時,揚總是問自己:要不要下車參加示威遊行,還是接著坐車去鬧市區?揚讚賞聯盟運動中的那些喧鬧憤怒的人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