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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的兩個副師長都失蹤了,他心裡會很高興。這個師是他在管,我們只獲准在這位老闆的膝下學習一招兩式。正因為如此,我打算要做的事情既不是容易之舉,也不是明智之舉。
參謀長湯姆·布萊格坐在赫達切克辦公室的外面,處於他的控制之下。我對湯姆說,師裡存在一些嚴重問題,我想找赫達切克談一談,看看怎樣來扭轉這種局面。
“科林,”湯姆說,“不要這樣做。”
“為什麼?”
“因為,”湯姆繼續說,“這是一個赫達切克不願意談、甚至不願意承認的問題。我警告你,這樣做幫助不了他,卻可能傷害你自己。”
湯姆不是傻瓜,而只有傻瓜才會不理睬他的勸告。不過,我以前連五角大樓一些最難蹚的河都蹚過去了。我相信我可以處理好同赫達切克的這次談話。我說:“湯姆,我沒有任何選擇,我如果迴避這個問題,那就是翫忽職守。”
第二天上午,我走進師長辦公室,說道:“長官,等您有空時,我想同您談談訓練方面的一些問題和有關夫人們的一些問題。”
“我正忙著呢。”赫達切克說。我回到了我的辦公室。
那天快下班時,他的秘書通知我:“他現在有空。”
“什麼事啊?”我進去時他這樣問我。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談了訓練方面的幾個問題。然後我開始小心翼翼地進入雷區。“師長,我認為我們在處理夫人們的事情方面還可以再做些工作。有些不該她們插手的事情她們也插手了。”對方的反應是毫無表情地望著我。我接著說下去。“安娜有些很好的建議,她想為部隊和家屬們做很多事情。”對方仍然默不作聲,臉上毫無表情。“我認為我們需要想想辦法,讓別的夫人們也多參與一些,共同來把她的想法付諸實施。”談話到此沒有結束,也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不了了之。
那天晚上,我剛進家門,阿爾瑪就問我:“你幹了什麼啦?”
“我怎麼啦?”
“大約一小時前,安娜·赫達切克打電話來,約我過去喝茶。她對我說:”阿爾瑪,我很難過,將軍和我確實很喜歡你和科林。我們原來以為我們至少可以依靠你們兩位的。‘“顯然,我一離開赫達切克的辦公室,他就給他夫人打了電話。這可能是我挨的第一棒吧!不過,我照常履行我的職責,享受著同士兵們一道工作的樂趣,竭力把駐地中的各種閒言碎語及猜疑陰謀置於腦後。
我在卡森堡工作期間,陸軍開展了一場有關用什麼辦法檢驗部隊的戰備水平最好的熱烈爭論。
傳統派主張搞年度大檢查。我第二次到越南作戰期間,曾當過副營長,在戰爭打得正緊張的時候就進行過一次這種把人搞得精疲力竭的大檢查。在我看來,每年一度的檢查就像是用春季大掃除的態度來對待戰備問題。敲打地毯、洗窗簾、清掃閣樓和地下室。檢查大員來的那天看著很好,但希望他們走後不要累得人們渾身散了架子。而且,如果敵人要發動進攻,那就請求他們在檢查過後部隊處於最佳狀態時來,因為兩週之後部隊的壞習慣就都回來了。
革新派認為戰備檢查是一個連續的過程,不應當是一次形式主義大演習。這一派贊成搞事先不宣佈的檢查,今天檢查這個連,明天檢查那個連,直至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內把一個師全都檢查一遍。一年當中,每個部隊都得12個月加小心,而不是僅僅兩週。不出所料,部隊指揮官們都贊成老辦法。誰也不歡迎在無準備狀態下搞突然襲擊。然而,我卻接受了新思想。在五角大樓正進行這一辯論的時候,我想把新辦法引到卡森堡來。我對赫達切克說,應當這樣做。他聽我講完,卻不買我的賬。這是我挨的第二棒!
我到這個師工作大約9個月以後,一天下午有個旅長愁眉苦臉地來到我的辦公室門口。我讓他進來,關上了房門。他對我說,他的一個營裡的一名軍士來找他,說該營營長同他老婆發生了性關係。這種事對部隊計程車氣很有破壞性,所以在陸軍中是很受重視的。既然我自認為已經是一名有經驗的軍官了,按說我應當把此事交給駐地的律師或者刑事調查處去調查。可我卻決定親自處理。我要那位旅長把涉嫌的營長帶來見我。我希望弄清楚這個老兄是否幹過這種事。如果他幹了,我就建議赫達切克將軍把他撤職並調走。簡言之,給上司拿出一個解決辦法來,而不是把燙手的土豆丟給別人去剝皮。
但是,事與願違。這位老兄矢口否認。這樣,我就只好把這燙手的土豆交給赫達切克了。“好吧,謝謝你,我來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