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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鑽透衣服、爬到你身體裡。她需要很多的熱水,卻沒有那麼大的容器,只好提著水壺燒水。這隻水壺是朱慧的,蓋子已經變形,捂不住壺口。她提著蓄滿水的壺,胳膊斷了似的一陣劇痛。她低頭看看手,指尖和掌心的水泡像要爆開的氣球,亮晶晶地積滿水。
梅曉丫拎不動水,更拎不動比水壺更沉重的煤爐子,只好在過道里升火。若是平時她不會這樣,這裡租住的都是外來做小買賣的人,睡得早,升火會影響人家休息。取煤球時,她聽到樓道口有動靜,抻脖子一看,愣怔了:在晦暗的月光下,兩個人正緊緊地抱在一起:一個是楊古麗,她面朝梅曉丫,踮著腳;另一個是唐經理,他的脊背極度誇張,幾乎脹滿了樓道口。梅曉丫捂著胸口,她的心“嘭嘭”跳……唐經理似乎很有耐心,他像吃粽子一樣,一點點摘去楊古麗外衣的紐扣,直到從緊胸的內衣裡剝出乳白色的奶子……這已經是深秋褪盡的初冬的夜晚了,窗外的風吹著尾哨從牆面掠過,讓人心裡一陣陣寒冷。楊古麗的身體顫慄著,她的牙齒咬著下唇,鼻腔裡噴出誇張的呻吟聲……
梅曉丫拎著腳溜回房間,手腳和鼻尖沁出汗珠。
楊古麗進了屋,拉開電燈,她先是“媽呀”一聲跳起來,繼而又“哎喲”一聲驚叫起來:“你……你,這是怎麼啦?”
梅曉丫蓬頭垢面蹲在床邊,用一種異樣的表情盯著她。不知為什麼,楊古麗誇張的動作令她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反感和憤懣,她甚至覺得楊古麗像鑽進她內衣裡的稻殼一樣令人心生厭惡,她氣呼呼地說:“我怎麼啦?我篩了一天的酒料還能啥樣?放心,我這不是被人糟蹋的,我沒那麼賤!”
楊古麗似乎意料到了什麼,咂了半天嘴,說出的卻是一句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