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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有一種再生的光榮和激動。原來女人是為男人療傷的,這是鄭天良在這個晚上最深刻的感受。
鄭天良將沈匯麗抱進浴缸,浴缸很寬大,他想跟沈匯麗沐浴鴛鴦,放進水裡的沈匯麗在水溫的刺激下,像被手術檯上中止了麻藥一樣,突然將鄭天良推出門外:“你出去,出去!”
鄭天良只好訕訕地退出水氣迷濛的衛生間。
沈匯麗洗好澡穿好衣服後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流淚,鄭天良走過來輕輕地擦拭她的眼淚:“小沈,我真的喜歡你,我覺得我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請你不要相信我說的是假話,我從來沒有感受到一個女人能這樣讓我不顧一切,我現在好像突然明白了,我們男人原來是為女人活的。我發誓,只要你認我這個大哥,我今生就是為你而活。”
沈匯麗不再流淚,小鳥依人一樣地倒在鄭天良的懷裡,輕輕地叫了一聲“大哥”,鄭天良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嘴貼到了她的嘴唇上,兩張嘴死死地咬在一起,如同兩個不共戴天的敵人準備拼個你死我活,鄭天良用舌頭尋找他魂牽夢繞了十幾年牙齒,沈匯麗的牙齒緊緊咬住了他,他感到氣都喘不過來,這個沒有丈夫的女人全身又開始抽搐和痙攣,鄭天良也情不自禁地膨脹起來。
正在這時,鄭天良的手機響了,一接電話,是沈一飛打來的。鄭天良鬆開沈匯麗,堅挺的感覺土崩瓦解,沈匯麗躺在地毯上,胸脯急劇地起伏,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沈一飛在電話裡問:“匯麗說晚上從市裡趕回來找你有事,見到她了嗎?”
鄭天良一邊整理著自己雜亂無章的頭髮,一邊沉著鎮靜地說:“噢,是一飛呀!匯麗找我談羅馬假日花園開發的事,她來了一下,已經回去了。”
沈一飛說:“我打她手機打不通,也不知怎麼回事?”
鄭天良看了沈匯麗一眼,沈匯麗從包裡掏出手機指了指手機螢幕,鄭天良心領神會,他對沈一飛說:“她的手機沒電了,臨走前還用我手機給別人打過電話。”
沈匯麗沮喪地說:“不是沒電了,是我關機了,我怕回來後有人找我,影響我跟你談事情。”
鄭天良說:“實在對不起,我理解錯了。你趕緊回去吧,房地產開發的事我們改天再談了,不然就要穿幫了。”
沈匯麗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髮型:“我不想在這種時候談房地產的事情,我討厭交易,今天的這種事是我的宿命,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我在同一個空間裡見面,我是躲不過去的。我認命。”
鄭天良問:“你是不是覺得我欺負你了?”
沈匯麗搖搖頭,笑了笑,走了。
沈匯麗的笑讓鄭天良情緒激動,他願意被她潔白的牙齒咬碎。
鄭天良不想回家去睡覺,他給周玉英打了一個電話,他說他今天晚上臨時決定到市裡有事,晚上就不回去了,周玉英在電話裡說你在市裡不要多喝酒,身體搞壞了划不來。鄭天良聽了這話,心裡很短暫地湧起一種愧疚感,但他很快又平靜了下來,他想,自己在生活中所遭受的打擊和傷害不是周玉英能撫平的,他需要一種極端的刺激來平衡自己,而這一點沒有受過磨難的人是不能理解的。他真希望沈匯麗跟黃以恆真有過一腿,而沈匯麗從來都不承認,這種事誰都不會承認的,就像沈匯麗也不會承認跟自己在地毯上的每一個細節。這樣想著,鄭天良心裡就激動了起來。
鄭天良睡不著,他一個人從紅磨坊後門出去了,一個人沿著僻靜的小路在黑暗中散步,而這個深夜裡的黑暗反襯出的不是恐怖和陰沉,而是內心的寧靜與熨貼,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鄭天良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受。夜風一陣陣吹來,送來了些許涼意,秋天快要來了。小路上沒有一個人,路邊的草在黑暗中生長,高高矮矮的樹在黑夜裡沐風櫛露,樹葉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純淨的空氣。
不知不覺中,鄭天良走到了郊外今年剛開發的夢園小區,小區裡住的人很少,夜又很深了,路上不見一個人,他想起了那位讓他渾身顫慄的少女王月玲,他站在小區堅硬的水泥路上猶豫著,藉著路邊微弱的燈光,他抬頭看見了眼前的這幢樓正是八幢,所有視窗都是黑洞洞的,只有四樓的一個視窗還亮著燈,王月玲在四0 六室,他想如果這個亮燈的視窗是王月玲的視窗,他就上去,如果王月玲此刻還沒睡覺,這就是天意。
鄭天良站在幽暗的夜色中仔細推敲著燈光的位置,確信是王月玲的住所後,他稍微猶豫了一下,扔掉了手中剛抽了兩口的香菸,一頭扎進黑暗的樓洞。本來他不想再跟這個比自己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