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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鳳山在電話裡氣急敗壞:“我他媽的早不想幹了,隨時準備將這頂戴了十幾年的破帽子還給縣委。”
鄭天良批評陳鳳山說:“你發什麼牢騷,你還想要挾縣委嗎?你不想要這頂破帽子,有人想要,你明天交上來好了。好像我不是十幾年戴一頂帽子一樣,共產黨的幹部整天想著當官做老爺,像話嗎?”
陳鳳山說:“那好,既然你們逼我,我就只好逼手下的老百姓了。鄉黨委鄉政府幹部每人十箱,中小學教師每人六箱,錢從工資中扣;每個農戶家裡分三箱,賣糧的時候直接從糧站划過來。其他鄉都這麼做了,我是不忍心,看來我也只好咬著牙做這種強姦民意的事了。”
鄭天良說:“我不管你採取什麼手段,我只要你把啤酒推銷下去,將錢給我送上來。”
放下電話,鄭天良意識到東店鄉難度很大,這個窮鄉老百姓連電燈都點不起,百分之三十的家庭長年靠煤油燈照明,鄉政府半年沒發工資了,教師工資拖欠三個月沒發,上個月還有教師到縣政府靜坐,現在強行推銷啤酒,無異於火上澆油,無異於在炸藥堆上扔火把。鄭天良管不了那麼多,他也不想管。
鄭天良過了一會又給沈匯麗打手機,沈匯麗說她在河遠市,鄭天良說:“我前些天到市裡去,你回到了合安;我在合安找你,你卻又到了市裡,我們就這麼沒緣分?”
沈匯麗問:“有什麼指示事嗎?”
鄭天良說:“關於羅馬假日花園的事,我已經跟宣縣長交換過意見,他說完全支援,土地局張局長我也談好了,地價還要繼續談。”
鄭天良說完這些話,他為自己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即興發揮感到驚訝,他發現人說假話比說真話要容易得多。
沈匯麗說我馬上回合安,你等我。
一個半小時後,沈匯麗已經走進了紅磨坊鄭天良的房間。鄭天良提前讓服務員送來了西瓜和聽裝可樂,所以一進門,鄭天良就拉住沈匯麗的手說:“請坐,請坐,吃西瓜還是喝飲料?”
沈匯麗放下坤包坐到鬆軟的沙發上,她說:“老闆,你這很有點金屋藏嬌的意思嘛!”
鄭天良挨著她的身子坐下來,手拉著沈匯麗細膩柔軟的手說:“除了藏你,還能藏誰?”
沈匯麗輕輕地從鄭天良的手裡抽出胳膊,說:“老闆,你又來拿我開心了,我哪值得你藏呀?”
鄭天良手更大膽地搭到了沈匯麗的脖子上:“我真希望你哪天能將我藏起來。”說話的時候,他用手撫摸著沈匯麗的披肩長髮。
沈匯麗半推半就地拒絕著,人卻在鄭天良的得寸進尺中漸漸地倒進鄭天良的懷裡:“老闆,你不能這樣?”
這種軟弱的反抗等於是變相地呼喚,鄭天良將手伸進了沈匯麗的裙子下面:“你叫我大哥!”
沈匯麗臉色通紅氣喘吁吁,她搖搖頭嘴裡吐出棉花一樣柔軟的聲音:“老闆,你不要這樣。”
鄭天良看到沈匯麗已經如一癱爛泥,他就輕輕地將沈匯麗放到地毯上,然後將她的裙子自下而上地剝光,等到他解開沈匯麗的乳罩和繡花蕾絲三角內褲的時候,鄭天良發覺自己像一個氣灌得太多的氣球一樣已經控制不住地要爆炸了。
然而,他仍然以極大的耐心細緻地欣賞著眼前這一團雪白的胴體,長髮散亂地鋪在紅色的地毯上,微閉雙眼,臉色緋紅,高聳的胸脯倉促地起伏著飢渴的慾望,他驚人地發現沈匯麗修長的腿像剛出水的藕一樣新鮮而光澤,這兩條腿將鄭天良擊垮了,他終於忍無可忍地撲了上去。
在他尖銳地進入沈匯麗身體的時候,他聽到了貪婪而滿足的叫聲,如同死得其所的最後的吶喊。
23
鄭天良進入了一種虛幻而迷離的天地,在這片天地裡,所有的挫折和磨難都被鋪滿鮮花的草地覆蓋了,縹緲的音樂從蔚藍的天空由遠及近地滲透進湖水盪漾的水面,水面上一群白鷺一掠而過,音樂聲突然驚天動地,鄭天良以最快的速度隨著音樂跳動的音符向空中盤旋,越升越高,越升越遠,身體在藍色旋律中融化,忽然眼前一道炫目的金光刺破蒼天,剎那間,萬物粉碎,天崩地裂,整個世界凝固不動了,鄭天良聽到了空調器裡均勻的聲音,他恢復了現實的知覺,沈匯麗緊緊地箍著鄭天良,身上汗如雨下。
這個三十多歲的單身女人以她成熟的身體和配合默契的節奏讓鄭天良在這個晚上體驗到了藝術與女人完美結合的巨大的殺傷力。鄭天良陶醉於這種被瓦解被粉碎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壓抑在靈魂深處所有的屈辱和憤懣都被盪滌徹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