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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瑪琳娜被打的嘴鼻冒血,葉昭不由得更蹙起了眉頭,這個“莊頭”,也太野蠻了吧。
想了想,就側頭對瑪德教士說道:“召集所有戰俘,我跟她們說幾句話。”
瑪德教士嘰裡咕嚕和拉麗莎說了幾句,拉麗莎這才放開地上被她毆打的只剩半條人命的瑪琳娜,開始用她的高分貝吼叫,而幾名她手下的俄國婦女則跑向遠處的茅屋,自是喊那些聽不到拉麗莎鬼吼的戰俘。
稀稀疏疏的從各個茅草屋走出一個個沒有生氣的俄國女人,她們更像是木雕泥塑,而不能看成一個個的人。
這些俄國女人好像木頭人般從四面八方走過來,彙集到了集中營中心這塊空地上。
而“莊頭”拉麗莎和瑪德教士交流了幾句後,才愕然知道來到集中營的這位中國大人就是黑龍江戰區最高統治者,她想湊過去和這位中國大人說幾句話,可終究不敢。
“大家好,我叫做景祥,相信大家聽過我的名字。”葉昭見人聚集的差不多了,盡力擺出一副和善的笑容,但怎麼都感覺有些虛偽,就好像日本人在喊“日中親善”的口號。
瑪德教士則按照俄國人的習慣翻譯成:“這位是中國黑龍江戰區司令官景祥,向兄弟姐妹們問好!”
俄國女人們一片譁然,隨即哭聲震天,人人臉上都現出驚懼之色,有俄國女人流淚痛哭,也有婦女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更有一片婦女跪下苦苦求饒,自是以為葉昭是來屠殺她們的。
葉昭倒是滿意的點點頭,最起碼有感情流露了,比剛才的木頭人強。
“大家放心,現在你們都是我的農奴,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俄國尚未廢除農奴制,葉昭用了“農奴”這個詞,自是要她們更容易理解現在的處境。
瑪德教士微微一怔,卻是照舊翻了。
那些俄國女人的哭鬧聲漸漸平息,都怔怔聽著,更有婦女臉上現出喜色,幾乎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可不是,成為這位中國黑龍江統治者的農奴,最起碼,是不會被虐殺殘殺了,甚至,也不會再被人傷害,可不是,怪不得最近那些中國男人沒有一個來滋擾呢,原來,是因為自己等的身份變了,變成了這位中國大人的私有財產,從今以後,有這位中國大人庇護了?
這一刻,這些俄國女人十個裡怕有九個都在慶幸,情不自禁的喜悅。
葉昭又道:“對你們的生存環境,恩,就是吃住行甚麼的吧,我都會盡量改善,如果有願意離開的,我也不強求。但僅僅限於今天,可以允許大家自由離開。”這就有些虛偽了,別說漫漫荒野這些俄國女人根本無處可去,就算能找到吃的,奮力北行,一路上遇到中國人就不說了,就算哥薩克暴徒,見到這些女人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強暴殺之乃是家常便飯。
果然那些俄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吱聲的。
瑪德教士卻不覺有什麼虛偽,不由得微微點頭,心說中國皇帝把這些女人變成奴隸將軍大人無力改變,但卻給了這些女人另一個選擇,很有上帝的博愛精神。
葉昭又道:“你們有甚麼想法,不妨現在說出來,從我個人來講,希望大家能在中國生活的愉快。”說著話自己都覺得虛偽,這都近代社會了,歐洲至少紙面上已經簽約不殺戰俘了,自己卻強迫一群婦孺成為自己的奴隸,還在這兒偽親善。不過想想歐洲人現在在非洲的作派,可是比自己野蠻多了,更有種族主義的科學家在討論黑人是不是人,可見講文明,他們也是對自己以為的文明人來講。
而作為統治者,自己這些話卻是要練的滾瓜爛熟,就算在別的國家的領土上說起來也面不改色,那才叫修成正果。
瑪德教士翻譯的更起勁了,自是越來越覺得將軍大人有人文精神。
俄國女人都不吱聲,誰敢亂提什麼想法?
葉昭琢磨了一下,就笑道:“對拉麗莎小姐,你們有什麼看法,她繼續幫助我管理你們的衣食住行,大家覺得她稱職麼?放心大膽的說,你們都是平等的。”
葉昭拋磚引玉,俄國女人們這才終於有人敢說話了,剛剛被毆打的口鼻出血的紅髮婦女瑪琳娜大聲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
拉麗莎臉色大變,張嘴喝罵,卻被葉昭親兵用馬刀逼住。
瑪德教士翻譯道:“瑪琳娜小姐說,拉麗莎是哥薩克騎兵中校的妻子,以前就作威作福欺壓平民,她丈夫更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不但強暴了瑪琳娜的妹妹,還殘忍的殺害了她。拉麗莎現在仗著中國大人的權勢,對您的奴僕們拳打腳踢,全不當人看。中國大人修建的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