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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微微點頭,實則以蘭貴人心性,只怕蓉兒知道不知道她也不在乎,不過剖明心跡,告訴自己不會以此要挾,有什麼改嫁自己的非分之想,實在是個很聰慧的女子。
摟著蘭貴人綿軟嬌軀,葉昭不安分的伸手去探索那妙味無窮的凝滑,蘭貴人躲了躲,也只得由他,又被他強壯有力的雙腿盤住粉腿,俏臉通紅,說:“你真是色中餓鬼。”
葉昭笑,親了親她。
蘭貴人怔忪了一會兒,說:“苗登奎給我寫來信,他養了哨死士,湖南巡防軍也多有他的人安插,你若去湖南,他便會動手。”
葉昭一呆,各省督撫中,要說自己最關切的,是江西巡撫馮登凡,與兩宮關係最為親密,可怎麼也沒想到過苗登奎身上。
高溱被罷官後,原湖南巡撫郭敬之調任廣東巡撫,苗登奎則由湖南布政使擢升巡撫,是李鴻章舉薦的,自己也覺得他是個人才,在湖南頗有建樹,卻不想,竟是包藏禍心的一個禍胎。
“用的好,他是個人才。”蘭貴人接著說。
兩人都是聰明人,葉昭自然明白蘭貴人的意思,她不插手安撫而是將這訊息透露給自己,自是希望自己恩威並重,將苗登奎收服。
本也是,苗登奎頗有才具,若能回頭,葉昭自也不希望一棒子將他打死,畢竟這多少有點內部矛盾的意思,他又並不是通藩賣國,只要有拉攏到自己陣營的希望,倒也不必大開殺戒。
當然,這只是眼下混沌局面裡的權宜之計,若等新朝立,還有人想要自己的命,那可就是原則性問題了。
“嗯,回頭我給他寫封信。”葉昭沉吟著說,“希望他懸崖勒馬。”寫信的同時,自會遣軍馬鉗制長沙。
蘭貴人就不再吭聲。
看著她,葉昭就笑:“終於知道心疼我了麼?”想想也捏把冷汗,這小尤物,表面對自己處處遵從,甚至與各督撫來信都一一告之,又奔波為自己在鈕鈷祿氏面前說項,好似真屈從與自己一般,可最緊要的東西卻守口如瓶。
這就好比說謊,所有的話全是真話,可最關鍵的一句是大大的謊言,如此才能輕易騙到人。
葉昭坐起身,說道:“起床吧,跟我去吃個飯。”
眼見蘭貴人就穿衣坐起,去梳洗打扮,一副乖乖聽話的模樣,不由得心下大樂。
隨即又想,這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連環套呢,還有沒有更要緊的真相沒跟自己講?
想想,這女人跟一本書一般,翻閱起來倒也頗有意思。
在小紅山行宮前上了馬車,蘭貴人已經回覆那端莊華麗的打扮,看著她纖細蘭花指的鎏金指套,葉昭伸手,就去給摘下來一個,套在自己手上,一邊打量,一邊說:“你那指甲回頭剪剪,長的太扎人。”
蘭貴人無奈的看著他,頗有些無語。
葉昭擺弄了一會兒指套,又說道:“明珠是我親信,我代她跟你賠個不是,當年,她為我的替身擋過刀子。”那是一次選拔王府侍衛的演練,參加演練的女衛們均以為是真有人行刺攝政王,明珠義無反顧的去擋了一刀,險些斃命。
蘭貴人懂葉昭的意思,輕輕點頭。
……
(“嗯,回頭我給他寫封信。”葉昭沉吟著說,“希望他懸崖勒馬。”寫信的同時,自會遣軍馬鉗制長沙。)寫到這一句時,突然有些感慨,吐個糟,哈哈。
這句話,其實本來只有前半句,後面(寫信的同時,自會遣軍馬鉗制長沙。)是我加上去的,本來覺得沒任何必要的話。
長沙,湖南,葉皇還不馬上暗中遣人布控、監視,將局面控制住?這是誰都能想到的吧。
可是我有時候發現書裡沒寫的東西,一些哥們就當不存在,汗死了,看細節書看多了,可能很多網路小說現在都是事無鉅細,什麼都寫的明明白白,可我覺得小說,沒必要這麼寫,意境到了就行了。
又比如有人說這場南北戰爭怎麼打的,誰指揮?汗死,雖然我沒重點筆墨寫,但肯定在金陵有中樞調配的機構,葉昭等總體戰略部署,各軍團再具體實施,政務院各部、各省也會相應配合,很簡單的東西,不用非寫出來……
因為南北戰爭太不對等,所以這些東西深入寫也沒什麼可挖掘的,但沒寫的東西,不代表就是幾個軍團去在北邊各自為戰瞎打,南邊葉皇在瞎逛,更沒有參謀房、各部、各省什麼事兒。
有時候還真有點糾結,汗。
第一百五十章 前戲
蔚藍的大海,五艘鐵甲艦破開道道白線,破浪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