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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彪吐出嘴裡的菸頭,說:“要我說啊,她們還不如咱文工團女兵呢,各個都那麼漂亮,而且勇敢,她杜鵑見到俄國大兵敢開槍嗎?咱們的文工隊員哪個也不會含糊!”
杜衛國撓著頭,道:“也是啊!”
張德彪又道:“等她來了咱們旅,我就跟旅座申請,叫你去保護她,她見過你這麼黑乎乎的漢子嗎?而且就算不願意啊,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就怕她那小白屁股架不住你的老鋼炮。”
說著兩人就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其實帝國軍紀甚嚴,雖說個別部隊可能會有在佔領區屠殺、強暴等行為,但總體上,在這個時代,軍紀可謂優良了,但常年上戰場的軍人,說話粗俗些講點葷段子解解悶這是人情之常。
張德彪突然嘆口氣,說道:“聽旅座說,攻克莫斯科後,西寧公主便會來莫斯科慰問前線將士,為我們慶功,我呀,要說有什麼心願,這輩子要能在公主面前露個臉,說我叫張德彪,那真是死也值了。”
提起西寧公主,兩人神情馬上就變了,可不敢再開一絲玩笑,本就是,公主的到訪與杜鵑完全是兩個層次的意義,一個是可以解悶的藝人,一個是高貴不可褻瀆的皇家貴胄、天之驕女。
大公主永寧與去年新科狀元花開並蒂,成為一段佳話,也為當時處於戰爭低潮的帝國帶來了一絲喜慶,二公主則與德國威廉王子訂婚,西寧公主為三公主,與二公主是同母姐妹。
聽張德彪的話,杜衛國也悠然神往,說道:“怕我是沒這等福氣。”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女子驚呼一聲,杜衛國和張德彪轉臉看去,卻是比斯特洛夫中隊長從村民中拽出來一個年輕女子,看樣子二十上下歲年紀,淡黃的長髮,琥珀般的眸子,面板極為白皙,穿著俄羅斯灰布棉袍裙,雖然棉裙子打了補丁,但洗的很乾淨。
村民一陣騷動,但在東俄士兵明晃晃刺刀的威逼下漸漸安靜下來。
比斯特洛夫捏著金髮女孩的下巴將女孩臉龐抬起,女孩不屈的看著他。
比斯特洛夫獰笑道:“我知道你叫季洛娃,是布林加科夫的女兒,說!你父親在哪裡?”女孩眼中終於流露出一絲慌亂。
杜衛國和張德彪對望一眼,心說這個俄國大頭隊長原來真有線報,說起來也是,這場戰爭若沒有東俄人配合,並不會如此順利,同一個民族,總會有種種便利。
“你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你父親,只要你說出來他在哪兒,我就不會難為你……”比斯特洛夫話音未落,“噗”一聲,臉上已經被吐了一口口水。
比斯特洛夫反手一個耳光,將季洛娃打倒在地,鮮血,從她的嘴角緩緩淌出。
杜衛國和張德彪都聽說過季洛娃父親的事,原本是本地的大地主、貴族,後來在俄國動亂中吃盡了苦頭,財產也被亂民洗劫一空,東俄人派來維持地方政權的先遣團中有他的舊識,遂把他請出來就任本縣副縣長,誰知道他陽奉陰違,與本省數個游擊隊都暗通款曲,是弗拉基米爾地區反抗力量的關鍵人物。
若能抓到布林加科夫,對於弗拉基米爾地區反抗力量將會是最沉重的打擊,聽說,他還負責反抗力量的經濟來源,甚至可以為他們搞到彈藥,顯然東俄人中,有幫布林加科夫做事的人。
比斯特洛夫狠狠踢了蜷曲在地上的季洛娃幾腳,蹲下身,揪住季洛娃的胸口用力一拽,幾粒紐扣飛出,季洛娃雪白的胸脯已經有大半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季洛娃雙手捂著胸口,在地上連連後退,驚恐的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比斯特洛夫追上去,用手撕扯她的衣服,惡狠狠罵道:“臭婊子,我現在就剝光你吊起來,凍不死你,看那條老狗來不來給你收屍!”
在比斯特洛夫的大手肆虐下,季洛娃的裙子很快七零八落,隨著布條撕裂聲,她的雪白胴體漸漸顯現,季洛娃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不復存在,她哭著掙扎著求饒,“救命,救命……,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東俄士兵和不遠處一些中國士兵都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還有東俄士兵吹起了口哨,就算廣場上的村民,也有年青男人偷偷瞄過去,或許,看著相熟的女人甚至是夢中情人被摧殘,有一種病態的快感吧。
“夠了!”說話的是杜衛國,他大步走了過去,張德彪想拉住他,猶豫了一下,便縮回了手。
杜衛國從包圍村民的東俄士兵圈中走過去,來到了比斯特洛夫面前。
比斯特洛夫停了手,訝然看著杜衛國,問道:“連長先生,什麼事?”
杜衛國